纸片上关于这件事情的记载算是到此结束了,但是李木宇和胡泽依然可以想象的出,那一行人,尤其是在记载这个故事的主人公纸某会是一个怎样的心情.
一行准备进入一个不可知之地的人,因为喝酒放松了jing惕,然后在一个小村落遇到了这般诡异的事情,时候只能总结为见鬼了。李木宇记得,在自己第一次见到这些邪异的事物时就已经拼命的想把这些事物用一些可以解释的东西来进行叙述或者说对自己的欺骗,那么纸某当时也是一样,不过不同的是,李木宇后来遇到老常,得以了解,而他们一行却在后面又遇到了更加诡异的事情。
李木宇叹了口气,看了看纸片,纸片上在最下面有一个标注,第六。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颇感奇怪。难道是纸片的页数?
李木宇手中的纸片还有几层,李木宇来不及去翻看,但是仅仅看了这么一件事情却足以引起他和胡泽足够的注意。
“可不可能和我们调查的东西有关?”李木宇看着胡泽轻声问到,声音很轻,自然带着一种自己也不确定的探询。
胡泽摇了摇头:“不知道,关于我们调查的,本就了解没有多少,怎么知道有没有关系,但是整件事情确实有些奇怪。”胡泽说的整件事情不知道是在指什么。
“会不会是那个女人?”李木宇又疑惑的出声。但是说完,李木宇摇了摇头,自己将这个想法否定了,从叙述里可以看出,纸某也是一个细心的人,不说那个女人能不能杀死一个青壮的男子,就算是那个女的下的手,那么纸某也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发现。可是没有,那么只能说明,这一切真的和那个女人无关。
但是李木宇否定了这个想法后却又想到:“会不会那个村子整个都有问题?”李木宇说完自己又摇了摇头。要是整个村子都有问题,那么纸某绝对不会有命离开那个村子留下这些记录。
那个村子要是拥有那样的能力,那么想留下纸某一群人很简单,或许说,那个村子里的人在起初的时候并没有恶意,可是纸某他们的人已经触犯了那个村落的底线,那么只要那个村子有足够的能力,肯定会将纸某一行留下,可是没有,那么就是说,整个村子没有问题。
“可是问题出在哪里?”李木宇自己提出了两个猜想,又自己推翻了两个猜想,看样子有些滑稽,但是胡泽却没有笑李木宇的意思,因为这样的思考任谁都会进行,并且和李木宇一样,都会产生最后这个疑惑,问题出在了哪里?
胡泽看着李木宇的疑惑,说:“继续看下去。”
李木宇点了点头,也是,后面还有,看完了再做定论才好。
……
第二张纸片和第一张一样,自己很乱,可以看出,纸某意识到第一张纸片在故事的记叙上有些杂乱,于是第二张纸片可以看出,纸某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心情,想要努力将故事有头有尾的讲出来,可是显然,纸某的没有做到,这些只言碎语再次让李木宇和胡泽辨析了好久。
……
纸某一行人离开了村落,走得很急,当天晚上就离开了,由于队伍里缺少了一个人,所以整队的心情都格外的低落,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这样情况发生后,纸某的队伍人心开始有些涣散,大家对于找到最后那个地方产生了动摇。
李木宇这时有些奇怪,这群人到底要找什么地方?很神秘,但是可以看出又很危险。而且最为奇怪的是,纸某似乎只为了找到这个地方,但是要做什么,纸某只字未提。
离开了村落,一行人再次上路,路途中虽然很艰难,但是纸某却没有进行过多的叙述,只是在后来,特意的提到了一天深夜发生的事情。
深夜,纸某一行五人自然不肯不做停息的朝着目的地进发,毕竟人是需要休息的,而且深夜走在荒山里,说什么都有些太过危险了一些。
纸某等人扎好了帐篷,搭起了篝火,这里是一片树林,但是树木并没有多么茂密,但也正是这样,纸某反而有些放心,因为死角少,所以躲在黑暗当中的东西可以被看到。
从这里,李木宇突然发现,纸某竟然在害怕,虽然不知道在纸某叙述这个事情之前经历了什么,但是李木宇清楚的感觉到,纸某在惧怕,惧怕黑暗当中的某些事物,而纸某似乎在心中隐隐的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一直跟着纸某他们的队伍。
故事继续,纸某等人扎好了帐篷,架好了篝火,定好了守夜顺序,由于纸某地位比较特殊,所以守夜的第一个便是他。
其实守夜这个事情说起来最好的是第一个以及最后一个,第一个可以在守完夜后安稳的睡一晚上,而最后一个则是可以睡好了再被叫醒。所以纸某守第一个守夜自然算是一种不错的待遇。
当天晚上,守夜安排的总共就有三人。可以看出其他人已经在之前安排过守夜。
纸某守夜开始,但是并没有发生什么太过讶异的事情,因为就好像纸某所讲,那片树林并不怎么茂密,所以一片火光就基本上能够看到周围都有什么。
但是纸某却在这时记叙有些激动,好像纸某一直认为在队伍的四周一直有什么东西,这个东西一直盯着整个队伍。
李木宇自然将这个事情和先前所说的闹鬼联系在一起,难道说纸某所说有什么东西一直跟着队伍是那个鬼?可是这时,李木宇却又想起了另一方事情,自己对于这种感觉最深刻的体会是因为那个眼睛,当时李木宇就有种时刻被盯着,并且有什么邪恶就在身边的感觉。想到这里,李木宇不由的仔细看了下去,因为李木宇总希望将这个纸片记叙的事情和李木宇所调查的案件结合在一起。
……
纸某一直在jing惕,可是纸片中却又没有说清纸某在jing惕什么。但是这种jing惕却一直蔓延到纸某守夜的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