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妈妈是吧?我这首诗作的如何呀,够不够入你的法眼?”
郑燮,郑哥哥,郑老祖,你的《竹石》我先借来在这个世界里面装一装,而且这个世界也没有出一个与你一模一样的诗词,你的诗词在这个世界里面也应该要发扬光大才对嘛。
一时之间杨妈妈竟然没有反应过来及时回答。
刚才做出来的诗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得出来的。
而且在场的众人都知道这首诗在这里做出来似乎有点不合适,但不管如何,人家的规则就是说无限题材,无论你做什么事,只要你做得好在这里就行。
在场的众人有如此反应,陆恒还算是满意的,毕竟这首诗在以前那个世界的时候也是十分的火啊,而且无数人都引用了这首诗,虽然自己将这首诗写出来是放在了青楼,有点对他不友好吧,但是无所谓,如今他的脑海之中确实想的就是这么一首。
不过很快,杨妈妈也是反应了过来,也是强忍着其他的情绪,正襟危坐着说着:“这位公子所作的诗词,确实是比得过前面两首,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本来陆恒是想开口说话表明自己的身份的,不过很快就被文广路打断,“那小子你哪的人?还不快点说出你是何人,你听没听过我的名号,连我的事情你也要横插一腿吗?还是说我的名号在天启城算不上响亮。”
这个真为难陆恒了,这天启城他也是刚到没多久,他又如何能了解天启城里面呢?
就目前来说,他认识的人也仅限于几个人而已,像这种是不可能的,这些公子哥看上去就是一些大家族的子弟,亦或者是某位家族的继承人,也不知道他们纨不纨绔,也有可能是装作纨绔。
“我啊,就普普通通的一个人而已,姓陆,名恒,字子铭,当然了,我的名头在天启城之中不算什么,有可能你们在场的座位都没有听说过我,但是爷不一定还是有人能听得到的,现如今我的名字也已经说了那么这位公子你又是何人?”
陆恒看向文广路,脸上依旧挂着微笑,毕竟这个人的身份自己确实是不知道,如果来了太强了的话,也不是说自己惹不起吧,反正事情少一道算一道吧,当然了,他的脑海之中依旧还是依稀的记得那句话:我不主动惹事,但也不怕事!
“你算什么东西,竟敢如此跟我们家公子这么说话,你是嫌弃人命太长了吗?”
这部文广陆的跟班或者是说下人就站出来,指着陆恒开口就是骂着。
文广路在那里也不管其他的就只是在那里看戏,从他的眼中也确实是能看得出来他对陆恒的鄙视,这让陆恒的心里很不爽,这种不爽,让他十分的想将眼前这个鄙视自己的人去杀了。
不过他可是个文明人,怎么能这么做呢?
不过陆恒也不会给他们任何好脸色的,这回他说的话却是不带任何的情绪了:“你家公此人是何人,你又是何人,不就是你家公子的一条狗,而且你也不说你家公子到底是何人,你让我如何知道你家公子是何人?要我说你们这种人就是脑子有问题,你要让人家知道,你你也得自报家门不是。”
陆恒只能给他翻一个大大的白眼,哪有这样的人呢?我吊!
“刚才你也说了你的名字,但是在我们看来就是一个无名小卒,而对于无名小卒而言又如何有资格知道我们家公子是谁,怕是连给我家公子提鞋都不配!”
这跟班还挺有理的说着,但是看上去好好像就是在有理中找,没理没理中,硬是要找理。
当然了,这看得出来了,他们都是此道的高手。
正当陆恒想要继续回答之时,易子扬站了出来,陆恒见状也是闭了嘴,然后耳中也是听到了,他说着的话也是让陆恒对他路转好感
“这位兄台,既然他们自己不说来,我来跟你讲。”
陆恒也顺势看向了他。
“其实也没什么啊,刚才你确实说的不错,这个人就是个跟班,跑腿的,当然了,连自己的下属都是这种样子,主子就不用说了吧,毕竟这是所有人都明白的道理。”
他说话的语气不紧不慢,而且脸上还挂着微笑,仿佛给人一种人畜无害的感觉。
这种人在陆恒心里面危险指数可是五颗星呀,何况这种人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但是一到什么事情的时候总归会立马出来震惊你。
同样的眼前这位给陆恒的感觉也就是此人不简单,需谨慎,不然定会在他的手中吃大亏。
果不其然,下一段话就让陆恒一步陷入绝境之中。
“至于方才公子,也是想知道你眼前这位的身份,那么就由我来代替他吧,毕竟他觉得他自己十分的高贵。”脸上依旧挂着微笑,人畜无害。
“这文广路,文大公子可不是一般人物啊,他可是有着天启第一大少的响亮名称啊,而且他的父亲可不是一般人啊,这位公子肯定是听说过天启文氏?”
陆恒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
其实他根本就不知道,但听他说的好厉害一样,自己稍微脑补一下,就大概能知道了,这个公子哥一定就是这所谓的家族的人了,而且地位还不是一般的高,但自己并不了解,所以说还是不言语,等着这个人继续说着,毕竟咱们也没有必要与他作对不是,况且谁不想拥有一个专门解释的人呢?
看到陆恒点了头,易子扬也觉得他是真的知道,于是继续说着:“他呀,虽然在天启城之上做不到,手眼通天或者是蒙蔽上听,但是依靠他如今家族的地位,在天启城之中也是想当当的人物啊,这位陆公子,我觉得你这可是踢到铁桶啦,但是你说的话自然也是大多数人特别想说的话,难不成今日你在这里是想弗了文公子的面子还是说……”
后面的话他也就没有必要继续说下去了,毕竟再说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只要人能听得懂就行。
而且自从他站出来说话开始,他就没想过向着这个路红,而且自己也不认识这个路口是何人,只是想转移一下战斗力,给文广路找点碍眼的人,自然也是在所不惜的,他还乐意看到呢。
不过易子扬说的这话倒是让陆恒倒吸一口凉气啊,我去,他这话说的什么意思?故意针对我哦,但也不可能啊,自己与他又不认识,那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莫不成是,单纯的想看我和这姓文的表演?
现在陆红的心底里面已经彻底的认为这个姓易的,不是一般人呢,不行,自己以后得离他远一点,不然的话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在想完之后陆恒甚至还离易子扬远了一两步。
不过他永远也不会知道他自己有这种想法对别人敬而远之,但是几乎所有知道他的人也都大敬而远之啊,以他自己的性格而言,他一生之中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些事情的。
在移动一两步之后,陆恒反倒笑了起来,虽然笑声不大,但也不小,立马就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就连心中还是有点得意的易子扬,此时也是皱了皱眉,他此时才忽然想到眼前的,此人肯定不简单,证据就是刚才他在说加试和背景的时候,此人做了简简单单的点头,但问题也就出现在这里,他仅仅只做了点头就没有再说什么,而且以现在的情形来看,他反倒没有任何的负担,甚至就是连最简单的担忧之心都没有。
他忽然发现自己犯下了多年以来都从来没有犯过的低等错误,此时他也终于恢复了理智,忽然发现自己的历练好像还不够自己来这青楼之中,就是想找一找历练之所,或者是在红尘之中领悟修道之意,但是今日却犯了这样一个错误,足以说明其实他自己的历练之路还不够自己的心境还没有达到合格的水平,不然又如何能犯这样的一个错误呢?
此时他看着在一旁笑着跟陆恒,他心中已然有了决断,此人要不是有高超的实力修为达到了在常驻位最高的境界,甚至比这青楼之中最强的人还要强,要不就是此人的背景不比他们差,甚至更强。
“你因何发笑?”本来沉默的文广路终于说了一句话,虽然是疑问,但他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既然你们都觉得我没有资格是吗?但是我提前声明了,若是你们知道了我的身份,怕是你们此时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的。”
陆恒如今想证明一下自己的身份其实是蛮简单的,之前他去阻止刘文生的时候,国主给了他一块令牌的这个令牌应该就是代表着他的脸面或者是其他的身份,反正肯定能唬住这里面的所有人,包括楼里面的背景或者是最强者。
“在这天启城之中,还有何人我不敢招惹的,我文氏可是天启城之中四大家族之首,你这个刁民还想跟我们做比,简直可笑,甚至痴心妄想!”
此时的文广路是真的觉得很生气啊,竟然被一个刁民嘲讽,说自己的背景比不过他,这人到底是何人呢?而且这个名字他从来没有听说过,所以说不可能背景比他大,但他却是说出了刚才那一番话,他的内心深处可是受到了无尽的耻辱啊。
“就是就是你什么身份竟然敢说出这般话来?你这是找屎吗?你难道不知道你所在的地方究竟是何地吗?或者你在的这片土地你能不知道这里面的人不是一般人吗?”
这话一说,其余几人也都是如此了,毕竟在他们的心目中,自然也是没有听过陆恒的名号。
而台上的杨妈妈却是不想打破这个局面,她只是在台下静静的看着这一切,虽然陆恒赢得了诗词方面的胜利,但是文广路的背景他也不会轻易的招惹,毕竟可是天启城四大家族之首实力可是毋庸置疑的,而且能在天启城混下去的,有名有姓的家族,家族之内,怎么可能不会有衣品强者,而且还是四大家族之首,谁知道他家族之内到底有多少个一品强者呢?
此时的陆恒也不再藏着,也不会再过多的废话,而是直接从腰间拿出令牌来,右手拿着令牌直接亮起来。
“让你们在这天启城之中混了这么久,还认不出此令牌到底是什么令牌你们就已经很失败了,所以我现在拿出来,你们能认得出来吗?”
你还别说,陆恒一亮出来,几乎所有的人都上前一盯,不过看过的人或者是说看过,而且还有点身份的人看到之后就倒吸一口凉气连退数步。
这几个反应直接让文广路也是眼神一凝,甚至就连易子扬也同样的。
文广路看得清清楚楚,这令牌上刻着离文令,而且看着令牌的材质好像还不简单。
而且在他们的脑海之中,能拥有这个令牌的人,那就是跟离国国君有点关系的,而且你我国君还不会随意的发放这么令牌这么令牌,可是在他那里有很大的权力,这个权力就有一句话:见此令牌,犹如国君亲临!
“见此令牌要干什么来着?你们不会就这么一直站着沉默吧?”陆恒如今似笑非笑,他现在就想看看这个令牌到底能不能命令这里面的天启四大家族之首,如果可以命令的话,再加上国主不要回去的话,那么自己的权利突然发现你又是一部登天了。
楼内的其余人见到陆恒说这句话,连忙一个个的跪了下去:“见过太师!”
几乎除了文广路和易子扬几乎全部都下跪了,甚至就连传说中背景声大,或者是实力超群的杨妈妈也同样下跪了,不过她的下跪与其他人的确实不同,其他人无论怎么看都是惊恐或者是惶恐的神情,但到她这里就不一样了,变成了尊敬。
易子扬起初是一脸震惊,但是最后却是面部表情的下跪了,令人十分疑惑,猜不出他究竟是何意。
“你算什么东西竟然也配让我下跪?你知道我是谁吗?我乃文氏……”不过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自己的下属扯了扯衣裳,示意他下跪。
他这回也才反应过来,他方仔在干什么?他自己在反驳什么?
他们家可是赢家的忠实追随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