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扈暖踏踏实实杀魔,克勤克俭炼丹,兢兢业业修炼。
一时逼得小伙伴们也不得不随着她的节奏来。因为扈暖制定的修炼计划给大人知道了,各自师傅都催着他们做天才呢。
好辛苦的说。
然后有一天,扈暖躺在床板上,突然失了眠,跟神秘小伙伴在脑子里说话。
“我知道是你。上次我梦见妈妈,肯定是你帮的我。”
“呀。”
“就是嘛。除了你谁还有这么大的本领嘛。”
“呀,呀。”
不得不说,彩虹屁这方面,扈暖青出于蓝,她说得更加自然,便更加真实可信。
“那——你就再帮帮我呗,让我再看看妈妈嘛。拜托你啦。”
“呀。”
看扈轻一点儿都不难。他的老窝在扈轻那里呢,扈轻又是被他契约的一方,可以说,杀她都只是一念之间,看看而已,最基本的权利。
不过吞金兽本能的不欲让小伙伴知道他和她妈妈的真实关系。直觉小伙伴要是知道了,会再也不理他。
为了保密,他不但让扈轻不能把这事说出口,还让扈轻空间里的那个蛋不能出来,也不能提蛋的事。万一自己的事被从那只笨蛋那里泄露了呢?
吞金兽开始勾动老窝,将扈轻那里的情况实时转投了过来。
然后,美美闭着眼的扈暖就看到了她亲爱的妈妈,然后——惊坐起啊!
“又是那个坏小子!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是真的!”扈暖气得两手握拳捶床。
这次,扈花花是醒着的,带着灵蛮抱着蛋,出现在她的被子上。
“姐,你又做噩梦了?”扈花花一脸无聊:“要不然我跟你上战场杀魔吧。天天天天的闲着,我都闲得长毛了。”
扈暖咬牙切齿:“你还说!那个小贼!那个偷妈妈的小贼!我又看见他了!”
“哪里哪里?”扈花花紧张起来,扫了一圈,恍然:“你又做梦了啊。”
“不是做梦。”
“哦,你癔症了啊。”
“.”扈暖气呼呼:“扈花花,我没跟你开玩笑。我看见了!妈妈在修炼,她旁边一个小孩在看图识字。用的是我的识字书!坐的是我的小桌子小椅子!”
扈花花一愣:“看图识字?认字用得着看图?当年我跟着妈妈看她的书,听她念一遍我就把字全认识了。”
当年认字难死师傅的扈暖:“.”
这样的夜晚,为什么要让她连受暴击?
扈花花怀疑:“姐,你真看见还是假看见?你该不是太想妈妈幻想了一个男的自己陪着妈妈吧?”
扈暖生气:“我长的那样吗?他根本就不是人。他是个混血儿。哎呀,你要相信我,妈妈真的被人抢走了。气死我了,看我怎么收拾他!”
扈花花想了想:“就算是真的,也不错啊。妈妈有人陪着就不会寂寞了。”
扈暖一顿:“扈花花,你哪头的?”
扈花花笑嘻嘻:“他替我们陪着妈妈,我们感谢他,等以后见了面,我们送他多多的礼物送他回家,回他自己的家。”
嗯,顺便打断狗腿让他再不能来。
扈暖听懂了:“这还差不多。不行,我要修炼,我要早日去接妈妈,免得妈妈的心都被那小妖精拉拢去。”
扈花花:“姐姐姐,我去杀魔的事情你考虑的怎样?”
“不怎样,你要是被认出来,被抓走,妈妈回来肯定打死我。”
扈花花叹气。
扈暖又可怜他起来:“要不然你化形吧。好歹变成人,我好带着你。”
扈花花接连叹气:“我年纪还不到呢。我也没有化形丹呀。对了,你不是跟着大丹师在炼丹吗?你帮我问问。”
扈暖记下这件事。
后来见到万青和唐二长老,一问,两人都说没有。主要是化形草难寻,云晶天好找一些,可惜,如今三族边界紧张,偷渡的人都少了。妖族那边更是加紧了巡逻,不知道他们是想趁虚而入还是怕两族把他们也搅进去的意思。
扈暖只好在十二镜上通过千机阁发布了任务。
之前她已经发布了关于蚀鸠和重乔的悬赏,可惜,没人领。
小伙伴们也用各自的十二镜同时发布,下头冷冷清清一片。
林隐嘲笑他们:“能杀化神的是什么?稀罕你们仨瓜俩枣?”
金信当场怼回去:“要是我师傅是合体大能,我用得着求别人?”
这话说的,林隐觉得这逆徒不收拾不行了,等回去就把人丢给他那俩师兄。
以前自己还是心软了,让他长出这破嘴。
现在看到扈暖发布化形草的任务,金信第一个反应是找他师傅。
“师傅,我记得你有化形草。”
要不是亲师徒呢,私库里有什么他门清。
林隐淡淡:“送人了。”
金信哎呀:“你怎么送人。”
林隐说:“我送人的时候你还没入宗门呢。我跟你提化形草,是告诉你它长什么样子。”
金信努力去回想:“好像是啊。”
林隐:“又是给扈暖找的?她弟弟用?”
金信:“哎呀,你别管那么多了。”要跑。
被林隐一把拉住:“你们别胡来。妖兽太早化形会以折损血脉之力为代价,修炼无所成。你们头脑一热,她弟弟恨你们一辈子。”
金信吓一跳:“真的?我这就去告诉小暖。”
扈暖知道了也吓一跳,立即取消了任务。
金信夸张的拍拍胸:“以后咱们做事情还是要多问大人,差点儿好心做坏事。”
扈暖嗯嗯嗯。
萧讴找过来,一脸烦恼,金信笑:“合欢宗的女弟子又找你了?”
萧讴板着脸,那些个女子,整日弟弟弟弟的叫,朝华宗的男弟子都不敢出门了。她们怎么就那么狂呢?以为我们不打女人吗?
合欢宗女弟子:打呀,看谁打得过谁呀。
萧讴揉揉脸,先是含糊了一声:“那什么,有个消息,姓钱的要对我们动手了。”
金信立即郑重了脸色,邪邪一笑:“终于啊,小爷都等得不耐烦了。”
扈暖一脸茫然:“什么姓钱的?”
两人无语。
“就是大家打架那次,有条疯狗非得咬着你不放。”
扈暖哦一声:“这件事不是过去了吗?”
金信冷笑:“他们哪个来跟你道过歉?”
扈暖不在意:“我无所谓。”
金信看萧讴。
萧讴:“姓钱的去喝花酒,意乱情迷的时候透露了两句。”
扈暖:“啊,花酒。什么花酒?”
两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