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走的老人?”尉家主愣了一下,他思考了一会之后,有些迟疑的开口道:“我之前倒是看了一个身材非常健壮的老人被那群樊族人带到了我旁侧变不远处的房子里面。”
不远处的房子里?
左尘扫了一眼自己怀里的小狐狸,小狐狸的脸上这时候才露出了恍悟的表情。
“啊!我想起来了,那边那个才是客房。”
左尘:“……”
他现在就有一种抽这个小狐狸的冲动。
不过樊族这个房间安排倒也是别具一格,客房不远处就是监狱,这就是说,来他樊族做客的不一定啥时候就会被扔到监狱里面去呗。
“健壮的老爷子——那八成就是我们要找的人了。”左尘点了点头。
尉家主也不傻,他这时候算是看出来这一伙的领头人是这边这个坐在奇怪椅子上的小哥了。
“请一定要救救我!请一定要救救我,请教把我带出这个地方!”
尉家主伸出手就想去抓左尘,左尘向后退了一下,躲开了尉家主的动作。
“现在那群人全都在外面进行宴会,我把我门口的卫兵都撂倒了,你要是还能走的话可以直接从这边出去。”左尘指了一下门口,“我们得去救那位老先生,暂时没时间管你。”
尉家主听闻这句话,他嗖的一下就从地面上跳了起来。
“那我自己走!感谢各位!感谢各位!”
左尘看看那突然精神的模样,和之前皮包骨头的状态完全不一样。
这也行就是强大的求生欲望?
总之,这位老爷子此刻转而健步如飞,活力四射的从这牢房当中逃了出去,左尘觉得他要是这幅状态的话,自己带上他也未尝不可。
不过不带他的话也能少不少麻烦。
见尉家主消失在这里,左尘微微叹了一口气。
“没想到樊族竟然连自己的同盟都下次毒手。”白灵心有余悸,此刻她突兀觉得樊族实在是太可怕了。
“你且放心,他们没办法再嚣张多长时间。”左尘眼色冷冽了几分,此地食人,已经突破了左尘都底线,等到回去之后,自己也可以撬动师傅过来。
地上神仙来此,他樊族还能翻身不成?
“不过尉族这边,恐怕情况比咱们想象的还要严重。”左尘到眉头也皱了起来。
白灵不解的看着左尘。
“自己家的领袖被抓了这么久,尉族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那么只有两种可能性。”左尘缓缓的开口道:“其一,咱们所遭受的一切切都是骗局,尉族和樊族早已联手来诈骗咱们。”
“这不可能,”白灵摇了摇头,“尉家主心性高傲,他绝不可能让人把他关在这里。”
“那就只剩下第二种可能性了。”左尘耸了一下肩膀,“尉族普通人也已经全都信仰起来了樊族那位领袖。”
此言一出,屋内静然。
这白灵能猜到这种可能性,但是能猜到和能接受绝对不是一个意思。
尉族若是全员都变成了“樊族人”,那实在是太过可怕了。
“先去见见观门人吧”。
————
一行人很快就来到了客房这边。
这里和牢房一样,也有几个卫兵把守——万幸此地没有换岗放哨这个概念,要不然刚才左尘他们一行人就被发现了。
左尘如法炮制的把这些卫兵也都撂倒了,然后这几人才来到客房前面,向里面看去。
只见房间当中,观门人和衣,他打折哈欠,依靠在一张床上,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
“观门人,观门人。”左尘在窗户旁边叫唤了两声,床上这位老先生立刻就起了身,惊愕的侧头。
“我的妈耶,你们回来的也太快了吧。”这位老先生目瞪口呆的看着左尘。
他可是还记得左尘失踪了,没想到这才一白天的时间,左尘竟然就跑到这里来了!
“正巧在路上碰到我师兄了。”左尘摆了摆手,“老先生,你瞧瞧这是什么?”
他还笑呵呵的从怀里拿出来了一块鲜红色的小石头,摆动了两下。
观门人现实毫不在意的扫了一眼,而后他瞪大的双眼。
“贤者之石!”他稍微有了一点的失音。
他这一白天干什么去了啊!那就把贤者之石找回来了!
这小伙子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实在是厉害啊!
“发生了一点意外,我去了趟妖族。”左尘笑了笑,“就把这块石头找回来了。”
“这样啊。”观门人哑然失笑,不过这位老爷子也没愣着,他立刻就从床上越了下来,跑到了房间外面。
他环视了一圈,发现地面上横七竖八躺着一大堆卫兵,观门人立刻就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他扫了一眼左尘,那完全就是一副“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厉害”的表情。
左尘欣然接受了观门人的眼神。
“不过万幸你们来的快。”观门人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他叹息了一声,脸色变得有些奇怪,“你们要是晚来两天,那我怕不是也要变成樊族的信徒了。”
“嗯?”左尘的眉头调动了一下。
“这狗屎地方实在是太邪门了。”观门人的面孔抽动了一下,“我就附和着说了一声狗屎玩意樊肖博的好话,脑子里面竟然就一直都响彻奇怪的声音……怕不是他们已经污染了我的识海。”
只要说好话就会被感染……这东西要是简直都快赶上恶性病毒了。
左尘在心中吐槽。
既然救出了观门人,那也不用继续在这里待着了。
左尘几人未做停留,直接便朝着山道门口那边飞驰而去。
此刻左尘才发现观门人的体质是真的好——他竟然还能跟得上左尘!
这已经不算是老当益壮了。
离去的一路上也左尘他们也并未看到行人,那些家伙好像依然在举办宴会,并未离开。
可就在几人已经看到峡谷口的时候,左尘突然停了下来。
其他人不明所以,也跟着停了下来。
左尘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没想到你竟然察觉了。”
突兀见,黑影乍现,那祭祀慢慢的从一边走了出来。
而在她的旁边,跪着一个干瘪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