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比手段,这个女巫师还是嫩了一点儿。
她愣了一下,然后径直走到了那个小男孩的身边,仔细检查了一下,紧接着再次变的有些激动起来。
她叽里呱啦的冲着金元勋说了几句话,看上去十分亢奋。
杨天笑就在一旁跟我解释,这老娘们在跟金家的告状,说我并没有治好这个小男孩,只是用了类似于催眠的手段,让小男孩儿给睡着了。
其实她说的也没错,我就是静心诀让小孩儿给睡着了,治标不治本。
杨天笑紧接着也承认了这件事情。
原本都很高兴的金家人,听到了我们的回应,顿时再次变的哀伤起来。
不过这种情况,对于金家人来说,也已经很不错了,起码让孩子正常的睡了过去,以前,都是用药物才能让小孩儿睡着,但是药物会对孩子造成一定的损伤,毕竟是药三分毒。
金元勋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到了杨天笑身边,问我们有没有彻底解决这种情况的办法。
杨天笑无计可施,只能再次看向了我,我朝着那睡熟中的孩子看了一眼,询问那金元勋能不能再仔细查看一下孩子。
金元勋没有拒绝,示意我可以随便看。
我刚才让那孩子睡着,已经取得了金家的一些信任。
这时候,我再次走到了那孩子的身边,上上下下仔细看了一遍,貌似并没有什么异常,越来越觉得有些奇怪,随后我又仔细检查了一遍,连小孩的小丁丁都没有放过。
最终,我在那小孩的头发下面发现了一些异常。
在这个小孩儿的头顶正中间的位置,出现了一个黑痣,这黑痣上面也长了头发,但是形状是一个三角形。
当看到这孩子头顶上的黑痣,我终于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我有些激动的看向了杨天笑,示意他去看那小孩儿头顶上的黑痣。
杨天笑也仔细的看了一眼,不由得大惊失色:“头顶三角痣,祖坟必有恙!是金家的祖坟出了问题?”
不愧是杨公风水一脉的传人,一下就抓到了关键。
这颗黑色的三角痣就隐藏在小孩的头发下面,不仔细的去找,根本看不到,我想之前金家请来的那些高人,也没有发现这颗黑痣。
杨天笑顿时开心了,连忙跟那金元勋说道:“金先生,这孩子头顶之上有一黑黑色的三角痣,是刚出生就有,还是后天形成的?”
“黑色的三角痣,孩子之前没有啊?”金元勋说着,连忙凑了过来,查看了一下孩子头上的三角痣,当他看到那颗黑痣的时候,也是大吃一惊。
“这颗黑痣之前没有,肯定是最近才长出来的。”金元勋十分肯定的说道。
“金先生,出现这种情况,意味着你们家的祖坟出现了问题,必须要迁坟才行,要不然不光孩子出现问题,你们一家人都要受到牵连。”杨天笑一脸正色。
迁坟这么大的事情,金元勋也不敢自作主张,于是便看向了自己的父亲金大宇。
父子二人商议了一下,为了一家人能活命,也只好答应了下来。
但是金大宇有些不放心,说是他们家的祖坟是当初请了高人过来看过的,如果随意迁坟的话,会不会影响他们金家的运势。
杨天笑笑着说:“迁坟的话,肯定会受到一些影响,不过必须要要找一处风水宝穴才行,不过如果另选风水宝穴的话,十分费力,也不太好找,毕竟高丽国地方并不大。”
不错不错,杨天笑也似个老六,这就要坐地起价了,他的意思是,如果另外选一个风水宝穴,必须要加钱,这正合我意。
只分给我四百万,我还要跟小胖一起分,这真的不太够。
金家也是大财团,自然不会担心这个事情,说只要能找到另外一处风水宝穴,将他们家老祖宗重新安葬,就会给我们多加钱。
然而,这时候那个女巫师又不乐意了,她再次跳了出来,为了彰显自己的权威,说金家不能迁坟,并且说出了理由,正是因为金家的祖坟的庇佑,才会让金家顺风顺水,积累了万贯家财,如果随意迁坟,会破坏了金家的风水,说不定造成家破人亡的局面。
那女巫师说的话,自然是杨天笑翻译给我的,听的我一阵儿火大。
一个萨满巫师,他懂个屁的风水,难道比我风水王的徒弟还要权威?
不过她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迁坟的确是会破坏气运,不到迫不得已的情况之下,一般是不建议迁坟的,就算是要迁坟,必须也要迁到另外一处风水宝穴之中,能够承接住金家气运的地方。
那个女巫师一说,顿时让金家的人再次变的迟疑起来。
我听杨天笑说,这个女巫师在高丽国的地位也不低,是高丽国非常出名的萨满巫师,经常帮助有钱人驱邪,是金家的人花了大价钱请来的。
只要有别人参与的活,我们这边肯定不好进行。
所以,我打算绝地反击,让杨天笑跟那金元勋说,如果他不信任我们的话,就让那女巫师去解决,我们走。
杨天笑也有些讨厌那个女巫师,当即将我说的话,原封不动的跟金元勋说了一遍。
这下金家的人为难了,金元勋让我们稍等片刻,他去跟他爹仔细商议了一番。
过了片刻之后,这父子二人商议好了,说可以迁坟,也会让那个女巫师一起参与,这样才会万无一失。
我也瞧了出来,那个女巫师是不想放弃这次赚大钱的机会,所以也想要插一杠子。
这般跟那女巫师一说,那女巫师当即改了口,又说迁坟也不是不行,必须让她跟着,不能犯了忌讳,到时候她可以主持迁坟和祭祀方面的事情。
而我和杨天笑则负责重新选择一处下葬的所在。
说实话,我跟杨天笑本来就是搭伙做生意,这个女巫师一参与进来,的确很影响我们接下来的活动,不过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金家的人也不想舍弃那个女巫师,这事儿我们只能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