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回来了!”
“嗯,你们回去休息吧,今天下午并没有什么事情,全部好好的休息一下,有事也是晚上有事。”
张天浩也是看了一眼宋涛和张丽,淡淡地说道。
“对了,张丽,下半夜有没有陌生电台的信号?”
“有,但太远了,我这里也不好判断在那个方向!”
张丽想了一下,还是小心的说了一句。
“把车开到后院,到我那里,如果有陌生的电台,便跟我说一声,我便在后院等着,还有,让兄弟们先找一个地方吃饭,然后便在车上等着,随时可能出发。”
“是!”
张天浩快速的安排了一下,然后便回后院。
而此时的后院,裴茵茵正坐在他的小院内,双眼正无神的盯着大门口,显然早已经来这里等着。
看到张天浩进来,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毕竟她心心念念的人终于出现,这让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兴奋、
“天哥,你回来了!”
“原来是茵茵啊,你今天怎么来了,不是叫你在家好好的休息吗?”
张天浩看着走过来的裴茵茵,也是伸手在她的头上揉了揉,毕竟两人的关系已经到了那一步,根本不需要多说。
只是跟在张天浩身后的张丽和宋涛两人看得双眼都有些直了。
毕竟这位大小姐,他们可是清楚得很,平时对一般人可是爱理不理的,根本可以说脾气还是火爆得很。
可是现在在他们的少爷面前,乖得跟一条狗似的。
但两人并没有说一句,而是目不斜视的站在小院外面,任由机器开着,寻找一些陌生的电台。
至于手下的一队人,也是跟在身后的卡车中,休息的休息,抽烟的抽烟的。
但张天浩并没有在意,而是拉出一个太师椅,整个人躺到了上面,双眼闭上,然后开始思考起来。
“天哥,要不要来点儿水果?”
“不用了,现在这个季节水果太少了,不用去浪费那些钱,再说,也没有必要,找一张椅子,在我身边躺一躺。”
“好的!”
时间不长,她便从屋子里搬出了一张太师椅,然后放到张天浩的椅子边上,准备躺上去。
只是她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那太师椅,嘴角不由得扬起了一抹微笑。
直接来到了张天浩的椅子边,然后躺到了张天浩的身上,好像要把整个身子都陷入张天浩的身体当中。
“你这个丫头,怎么这么不知羞啊,这可是大白天。”
“你昨天不也是这么做的吗,大白天对人家做那种事情,你怎么不说!”
裴茵茵直接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然后便理都没有理他,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直接躺到他的怀里。
张天浩一看,也是没有办法,只能任由她这么做。
时间不长,张天浩便听到了她的呼吸声变得更加轻微起来。
竟然不知不觉之中,这个裴茵茵趴在他的身上睡着了。
看着她睡着,张天浩一时间也是有些哭笑不得,毕竟趴在他身上都能睡觉,这得有多困啊。
对着门口的张丽招了招手,然后便看到了张丽走了过来。
“少爷,有什么事情吗?”
张丽看着这个裴茵茵的动作,也是一愣,但还是走过来小声地询问了一下。
“到屋子里拿一个毯子,盖到她的身上,防止受冷,然后你便盯着仪器,防止有任何的变化。”
“是!”
张丽立刻回屋子里拿毯子,小心的盖在她的身上,或者说是两人的身上,而张天浩也是微微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虽然不困,但能保持精神力,恢复精神力,这对于他来说,可是一件好事情。
……
另一边,晋阳山下,一个营的士兵,人人手里拿着枪,正在各个排长的带领下,正向着晋阳山上跑去。
甚至还有大量的黑衣人正向着前面带路,几乎把整个晋阳山四周包围起来。
“陈处长,人员全部到位,现在已经有兄弟们按要求包围晋阳山,并向山上排查去了。”
“不错,继续排查,一定要把日本人的气象站找出来,这样才能在总裁面前立一功,说不定可以直接晋升了!”
陈树龙很清楚,这一次是一个机会,如果找到了,虽然不一定能升官发财,但绝对呆以让中统的名盛更上一层楼,也不至于让各方势力认为中统是吃干饭长的,光吃饭不干事。
中统国民党各方势力之中,名声真的不好。
除了几个还能拿得出手,当然张天浩除外,其他只能说是拿得出手,其他便没有更多的了。
干啥啥不行,这便是中统的内部问题。
至于士兵,也是找警卫司令部借来的。
……
“马鸣,你是情报处处长,天浩的三百万是那来的,你知道吗?”
“没有查到,不过,我怀疑张处长在重庆有一定的产业、”
“这个到是没有,但我怀疑他是找人借的,或者是从上海带过来的,所以,这事情你要查清楚,他的钱是那里来的,还有那一套测向仪器是怎么送到的,又怎么交到他手上的?”
“是!”
马鸣一听,先是一愣,马上便一脸严肃地应了一声,准备退出去开始调查。
“对了,有一件事情,你再派人查一下,天浩是怎么与四海堂的人联系上的?”
“局座,这个不用查了,他与四海堂主的女儿裴茵茵有关系,刚才下面的人汇报,说是裴茵茵进入他的客房了,现在还没有出来。”
“对了,今天的电话是从什么地方打过来的?”
“南塘街一个杂货铺打过来的。”
“有没有查过他怎么去那里了?”
“不知道,估计一个人想要查一查日本人的电台吧?”
“不可能,给我查一下,那里有没有什么其他的情况?”
“局座,张处长的行踪,一向极为保密,即使是我们想要查,也不可能查到,毕竟张处长的能力,您也清楚,我们那么多人盯着,可是他走出去,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这说起来,相当的诡异。”
突然,马鸣好像想到了什么,也不由得小声地问了一句:“局座,您是怀疑张处长会跟北边暗中通曲?”
“我也不相信,但事实上,他的确是有被怀疑的理由,毕竟许多的事情矛头都是直接指向他,要不是没有证据,可能不少人想要拿下他。”
徐曾恩也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苦笑一声。
“局座,张处长不可能是北边的人,以张处长的性格,好钱,好女人,除了不好权之外,根本没有像北边人的那种性格。所以,张处长不可能是北边的人。”
“我也希望是这样的,但其他人不相信啊!”
“的确如此,许多人不信,便是嫉妒张处长的能力,嫉妒张处长的功绩,唉!”
“行了,给我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