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出了帐,将帐外一匹马牵住,跃身上马,一夹马腹驰进那片茫茫山林中。
直到傍晚,她终于从雾气中走了出来,神情疲惫,就像耗尽了一辈子的力气,手中紧捏着
许多药草。
桦枫站在帐外,看尽一切,此女人只得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只是先叹了这真情是否
能值回。
桦枫跟随皇甫少卿十年,从几岁起就在他身边,女人对他根本算不得什么。
只是这女人,他看重了,桦枫心知,他动了真情,只是比起他的雄图,还是有轻有重的。
帐内,她找回了最珍贵的止血药,也把自己摔得遍体鳞伤,额头那点点血珠就是为采这颗灵草摔进了崖壁内,她不会武功,但是有些东西支撑着她爬了起来。
第二日凌晨,血止了,他退了烧,身体又开始慢慢恢复了体温,她也终放心的在他身边躺下,怕触到他的伤,她只蜷缩在榻角沉沉睡去。
“她就一直这样吗?”
“是的,王爷,单姑娘已经连续三天这样守在你身边了。”
皇甫少卿眉宇一皱,看着睡着的她,还拉着自己的手,自己就蜷在那一角,醒来时,她还未醒,还是招了桦枫进来,只是很小声,桦枫也一五一十的将单依缘如何喂他进药,进森林寻药,然后整夜守护的事,都一一禀告了。
“恩,知道了。”他声音有些沙哑,“不过,桦枫,是不是该改口了?”
桦枫低下了头,额头又是一阵冷汗,以后不能在叫单姑娘,要改叫王妃了,婚书还是你递出去的呢。皇甫少卿让他退下,捂着伤口移到了她身旁,顺着她的后背躺下,从身后将她娇小的身子搂进了怀中,头埋进她的颈窝中,“父皇负了我的母亲,而我皇甫少卿永不会负单依缘。”
“一言为定。”
不知何时,她已醒来,听到了他的话,他怔了怔,随后就更紧的搂着她,“恩。”
他想她明白他给她的爱,那是从未给过别人的,他将玉配交到她手中,只淡淡说那是他母
亲遗物,也就在没说什么,看见她如获珍宝般拿稳在手中,他终放心了,原来她也是那么在意。
半月后
那日起来,他没有立刻穿戴,只是看着榻上的单依缘,俯身将她吻醒,在她耳边轻声说:“起来,帮你的丈夫穿衣。”
她慢慢睁开眼,“可是我不会。”她脸上歉意浓重,手缓缓的扯上他半开的袍领,皇甫少卿极力忍着那股又被她勾起的**,单手捧上她的脸,道:“不会,我教你。”话,很轻,情,却浓。
她笨手笨脚的将他的玉带缠成了一个解不开的结,“我说了我不会。”她羞红了脸,一个妻子连给丈夫系带都不会,他到不急不恼,反复教她如何解开,然后在系,指尖缠上指尖,低
头抬眸间都是那么暧昧痴缠,“慢慢来,就会越做越好。”
她用了半个时辰才系得得体了些,她兴奋的跳到了榻上,一手搂过他的脖颈,在他额间亲
了一下,“我终于会了!”她兴奋得有些过头了。
他怔了怔,身子一僵,也不躲避,只是嘴角显出笑意,一手揽过她的细腰,抱进怀中,也不说什么,低头就吻进她的唇口中,似要将她整个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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