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什么东西!”白练生一走,老郭就朝地上啐了一口道。
老郭刚啐完,白练生竟然又杀回来。
“老郭,你干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刚才吃饭的时候牙齿被卡到了。”老郭连忙扯了个谎道。
“牙齿被卡到了,不会是在背后吐我口水骂我吧?”白练生半信半疑。
“不会,怎么会呢,你多心了。白经理,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老郭疑惑的问道。
“哦,我就来问问你,那个娃娃长什么样?有什么特征没有,或者他有没有告诉你他是谁。这个混蛋,敢来龙腾公司闹,老子非把他找出来揍死不可。”白练生恶狠狠的恍然道。
“他没告诉我他叫什么啊,长什么样......我还真说不出来,反正很普通,并没有什么明显的特征。”老郭沉吟着道。
胡铭晨真的没有什么特征吗?当然不是,关键是老郭并不愿意帮白练生这个落井下石的家伙。老郭不是为胡铭晨,他就是为自己心里的不平。不管知不知道,他都会告诉白练生说不知道。
“没什么特征?那你以前是怎么出来混的啊,连看个人都看的不清楚?”白练生讽刺道。
“是啊,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在江湖上了嘛,天天呆在这个保安室里,眼睛和脑子都迟钝了。”老郭不介意的自嘲道。
“切,浪费老子时间。”老郭嗤了一声,招呼都不和老郭打就转身走了。
......
“白少,你有什么打算,今天的事情就算了吗?”夏浩端着一杯啤酒凑到白小帅的旁边道。
“算了?姥姥,老子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啊?这个面子要是不找回来,以后我还混得下去吗?”白小帅大马金刀的坐着,说完之后,带着气将面前的那杯啤酒端起来猛的灌进嘴里。
“那我们就瞅个机会,把那个姓胡的拉出来,打他个半死不活。”秦应风在桌子那头道。
“你**的整天就记得那个姓胡的,那个姓胡的要弄他,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吗?今天就是因为你才失面子,这顿算你丫的。”白小帅瞪了秦应风一眼骂道。
“白少,算我的,算我的,没有问题。”秦应风忙不迭点头道。
“白少,你的意思是暂时放过那个胡铭晨?”史秋在旁边问道。
“放过他?老子会放过他吗?那个龟儿子老子要是不整死他我就不姓白。只不过,在整治那小子之前,我得先搞那个臭娘们一下。敢对我动手,那就要付出动手的代价。”白小帅脸上充满厉色道。
“那女警长得的确是可以,脸蛋漂亮,胸脯也胀鼓鼓的,看起来很有弹性,搞起来应该感觉会很不错,白少,你的眼光真的是好,呵呵,到时候别忘了也分我们点儿。”一个家伙色眯眯的附和说道。
“陈东洲,你龟儿子咋个晓得老子是那个意思?”白小帅伸手指着这个家伙笑吟吟的道。
白小帅或许开始的意思并不是像陈东洲所描述的那样,但是经过陈东洲这么一说,白小帅眼睛里就开始冒邪火,开始朝着那个方向去思考。
“白少,对方可是警察啊,对她下手,怕是不好吧?”史秋谨慎的提醒道。
“警察,警察了球不起吗?老子玩过的姑娘不少,就是警察还没碰过。老子怕个毛啊,玩了她,她又能怎么样,咬老子吗?”白小帅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这种没有真正踏出过社会的混小子,还真的是搞不清楚自己几斤几两。自己就以为自己真的是凉城一霸,可以肆无忌惮的为所欲为了。
“哈哈哈,白少,也许那小娘们尝过滋味之后,真的离不开,天天要咬你了呢。到时候,你就多了个穿警察制服的马子。”陈东洲淫笑道。
“哈哈,她愿意给老子当马子,天天让我骑,老子也未必干呢。老子要是玩腻了,也让你们尝个鲜,跟着我,有我的好处,就保准少不了你们的。”白小帅说得就像他已经完全掌握了王婷的生死一样。
他也不想想,是哪个在王婷的面前丢面子。
“夏浩,史秋,你们两个帮我去打听好哪个娘们是在哪里上班,然后再追踪她下班后是从哪里回家。”回过头,白小帅就向自己的左膀右臂下指示命令。
“白少,你还是要多想一下啊。她怎么说也是警察,事情整大了,不好收场呢。”史秋还是心存顾虑道。
“史秋,没事的,反正又不是要光明正大的弄她,咱们可以给她来阴的嘛。一棍子打昏过去,恐怕整完了,她都还不晓得是哪个下的手。她就算是警察,又能拿我们怎么样,那种丢脸的事,她会到处去嘲吗?”夏浩道。
“夏浩,还是你小子有脑子,就照着你说的做,不管阴的明的,总之,我就是要让他好看。等收拾完哪个娘们,老子再回头来整治姓胡的。”白小帅拍了拍夏浩,对他满意的肯定道。
王婷根本想不到,这些还在学校里面上学的混小子,竟然大胆的将歪主意打到了她的身上。
王婷虽然是局长千金,可是他平时并没有架子,更不愿意将他老子给挂在嘴边,所以,到现在都还有一些同事并不晓得她有那么硬的关系。
上班下班,要是冷艳秋不来找她,那她就像其他普通上班族一样,自己一个人步行来又步行回去,反正她家住的地方距离标山派出所,走路也就十三四分钟而已,不算太远。
这天王婷多处理了一个案子,等到天黑了之后,他才换了衣服收拾东西下班回家。
南方三月里很容易出现的一种天气就是春雨绵绵,虽然已经开春了,可是遇到这样的天气,还是会感到有些湿冷。
王婷穿上她的呢子外套,走出派出所的大门,一阵冷风吹来,她还扯了扯领子,顺便将那把粉色的小雨伞给撑开打起来。
外面的雨看起来并不算大,不过街上的行人,大多数都撑起了伞,而且每个人都步履匆匆。这样的天气,大家实在不愿意在外面多待,还是早些回到温暖的家里舒服自在。
下楼梯走上人行道,往左手边走了十几米之后,王婷就从人行道过马路。
王婷家住在财政小区,她妈妈是在财政局工作,当初分房子的时候,财政局待遇较好,分的房子要大一些,后来她爸爸虽然职务和级别一再往上提,可以分到更大的房子,可是为了减少麻烦,她家并没有选择搬家。
从标山派出所到财政小区有两条路,一条路当然就是顺着标山大道走,等到了粮食局的时候,再拐一个直角,乡下走几百米就能到。
另一条路就是近道,过了马路,走百步巷,百步巷里面有两个单位,一个是城管局一个是建设局,在建设局的边上,有一条小路可以通道财政小区那边去。
从这条小路走,大概可以节约两分钟差不多。
这条一米多点宽的小路虽然也是水泥的,但是平常走的人其实并不多,尤其是天黑了之后。因为它没有路灯,而且走的是燃气公司小区的围墙外头,一路上只有几户当初没有搬迁的当地城中村农民家。
然而王婷历来胆子大,何况自己又是当警察的,什么都不怕。所以上下班为了节省时间,也为了清静,他几乎都是走这条下路。
今天就算天已经黑了下来,天空中还下起了小雨,打着伞的王婷依然不改习惯,过了马路就往百步巷走。
此时别说那条小路上,就是百步巷也基本上没什么人,建设局和城管局的人基本上都下班回家了。路两旁高大的杉树清幽浓密,将路灯遮挡得差不多,再加上湿冷的空气,更显得这条巷子森森。
王婷一个人走着,她只听到自己皮鞋撞击地面的轻轻哐当声。
到了建设局,王婷一转身,就走进了那条小路。
小路上因为没有路灯,光线顿时就显得更加阴暗了,只有从燃气公司小区楼上某些人家穿透出来的昏黄灯光,让她能勉强看得到路。
这条小路并不是笔直的,中间有三四处弯拐。其中第二处拐弯的时候,还有几级楼梯连着。
王婷的脚步轻缓而坚定,可是就在她走到第二处拐弯点,要下那几级楼梯的时候,她忽然感到一阵不安,这时一个警察的第六感。
恰好在这时,王婷听到了后面倏然冒出一阵声响,她转过身,打算挪开伞一探究竟时,一根棍子从上而下打下来,瞬间不但将他的伞给打烂拨到一边,而且,那顺势而下的棍子,还扎扎实实的砸在了王婷的右边肩膀。
这还是王婷反应快,她的伞刚被打到的时候,王婷就偏开脑袋,这才躲过了致命的一击。
然而,就算脑袋没有被直接打到,肩膀上挨了一棍子,也让她差点被打到。
丢开伞的她还没完全抬头看清对方是什么来头,另一棍子又从旁边打来。
这时王婷除了伸手去挡,就只有朝后躲开。以手臂去挡,明显不是上策,也许一棍子手都可能被打骨折。情急之下,王婷就向后躲。可是这里是楼梯,她向后一步,就踩空了,人随即也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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