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虽然不练,但这本剑谱却被林震南视若珍宝。
“有了这东西可比什么药都好用。人到中年不得已,这一下,嘿,倒真是能抬得起头了。”
林震南心里想着,又在那里喃喃自语。
“只要不练这上面的功夫,有这东西在何愁我家宅不旺,真是一个传家宝。”
林震南转身回书房。
生死危机又解,自己又碰到了这样的好事,实在令他春风得意,脾气火爆的王夫人,可好多年未曾这样温柔过了。
只是林震南坐在那椅子上,只感觉腰窝有些酸软,忍不住又打了两个哈欠。
“那些好用是好用,要想用的好,还是得有本钱。等过些时岳掌门来了,得问他求两门养生的功夫,这才是长久之计。”
......
季伯英坐在林家总镖局的演武场边缘的台阶上懒洋洋的晒着一些太阳。
三本能让江湖上的人打破头的秘籍,就那样随意的扔在地上。
别看这三门功夫,似乎不怎么引人注目。
可这门松风剑法可是青城派核心剑法要义,算得上是江湖上一流门派的核心武功了。
恐怕一些没有太高传承的一流高手都要心动不已。
只是这样的剑谱被季伯英随手的扔在一旁,并不在意。
华山的高深剑法,季伯英也练了许多,门门圆满,像这样的松风剑法顶多拿来开拓开拓眼界,做个消遣。
并没有太多费心思的必要。
只剩下的两门功夫,一个青字九打,城字十八破,这门功夫看似没什么名气,但却了不得。
那么九打十八破的略显得牵强附会,但也足以印证它里面包罗万象,手段丰富了。
只学了这门暗器功夫,无论应对什么样的敌人都足以拿来使用,是十分实用的功夫。
什么铁菩提铁莲子等一类的暗青子都可以拿来直接使用。
最妙的是它里面带了一些十八破的运劲方法,居然能够破甲破盾。
这倒是十分了不得。
即便是在那战场之上,拿着弓弩刀剑,想要破甲破盾,可都不容易呢。
而像这样暗青子的功夫,一般都是打人皮肤裸露之处,江湖上的人不穿甲自然随处都可以打。
以手发出劲力总有些不如的,而这徒手破甲的功夫实在了不得。
就是那水浒中赫赫有名的没羽箭张青发出的石子,也不过是打人的面门打人的手腕手面。
这一旁放的另一门掌法就更有些了不得了。
季伯英将那摧心掌拿起来。
随手的翻一翻,将那因为沾染血迹,而有一些粘连的纸页轻轻的分开。
与华山派劈石破玉拳劲力内敛,从外表看起来平平无奇相比,摧心掌倒也有异曲同工之妙。
只不过相比于华山拳法的刚硬凝练,摧心掌更加的阴毒。
专攻敌人内脏,又与那崆峒派七伤拳有些相似。
这样的一门掌法到底什么来历实在不好说。
据季伯英所知,在那九阴真经下卷里也记载了一门摧心掌。
看他们的描述和效果,这两门掌法显然十分相似,也许就是同一门武功。
只不过到底是九阴真经里的功夫,被青城派学去了,还是青城派的功夫被九阴真经收录了,这也说不好。
毕竟按照九阴真经后来的说法,九阴真经之上,既有黄裳自己参悟出来的功夫,也有一些是他当年和那些仇敌交手所见到的功夫,又钻研出来的一些见解记录其中。
不过无论是哪一种来历,这门掌法都非常的厉害也就是了。
毕竟青城派虽然一直不是江湖上的顶尖门派,但也一直小有威名传承时日不短。
这些底蕴倒也正常。
至于到底先练哪一门吗?季伯英看一看,便将其中一本伸手拾起。
“检测到暗器功法‘青字九打,城字十八破’是否简化?”
“简化!”
“暗器功法‘青字九打,城字十八破’’简化中……简化成功……暗器功法‘青字九打,城字十八破’’→丢石子。”
季伯英随手从石碣旁的花圃中拿起一枚石子便丢了出去。
“熟练度+1”
【青字九打,城字十八破:入门(1\/200)】
倒也方便,练起来并不难。
练功夫都是这样,一开始最快越练到深处越慢,现在丢一个石子便能长一个,慢慢的便要丢好些个才能将熟练度拉起来。
不过季伯英现在也没有旁的事物,待在林家,一边等自己师傅到来,一边练这门暗器功夫,顺便也可以整理一下自己的内功。
对于如今全都已经练到精深处的三门内功心法,季伯英现在已经有了一些想法。
一枝独放不是春,百花齐放春满园,有自己在只是将华山派拔苗助长的强大起来,但根基还不够。
只有把华山派众师兄弟和师傅师娘的实力都再提一层,那才是最完美无缺的。
而把他们的实力提了起来,将来下一代,下下代的后代子孙们,自然也有办法把他们的功夫也进行拔高。
这才是千百年的长久大计。
对于这个计划季伯英也早有打算。
从怀中取出一本册子,掏出来一截细竹筒,打开竹筒是季伯英一直在用的鼠尾笔。
那册子上已经被写写画画胡乱涂鸦了十几页。
这是季伯英早从过年的时候便想要开始准备的工作。
这段赶路的日子,坐在马背上,闲来无事也掏出来思索思索,勾画勾画。
季伯英如今得了空闲,便要继续将这门工作继续下去,创出一门新的好武功来。
随手在一旁的演武场边缘抓了一把鹅卵石放在脚边。
便一只手随意的丢着石子,一只手拿着笔,册子放在腿上,懒洋洋的坐在石阶上,咬着笔管,一边想一边勾画。
“季大侠,在这里坐着干什么?”
林平之从那演武场外面走了进来,提着一把剑穿着一身劲装,神采飞扬也是想要练舞的样子。
林平之看着季伯英在那里坐着,又疑惑又羞愧,没想到季大侠起得那么早,虽然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
但林平之昨天半夜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时候,便在心里踌躇满志着立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