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着小王爷就要被抓走。
彭连虎他们连忙上去追赶。
梁子翁这个时候也不敢再划水。
两人身形不慢,一左一右就朝着王处一扑来。
郭靖黄蓉刚想还击,青光一闪,季伯英又持剑挡在了他们身前。
梁子翁和彭连虎不想和季伯英纠缠。
怒斥道:“臭小子,你们想干什么?得罪了赵王你们吃罪不起!”
骂了一声,便闪身换道。
一个人身形如灵狐,一个人直来直去,继续要去追赶王处一。
季伯英又在空中几个腾跃,剑光从这两人头上笼罩,逼着他们不得不闪身还击。
梁子翁一手握拳,一手攥住了几枚透骨钉,彭连虎取出了两只判官笔。
黄河四鬼和侯通海想要继续去追。
季伯英撒出了一把钢针,马青雄,钱青健当即丧命。
沈青刚,吴青烈胳膊上也挨了钢针,一阵酸麻疼痛。
侯通海倒是躲了过去。
但只瞧着马青雄、钱青健两人已经躺在了地上,没了声息,气得他七窍生烟。
起了脾性也不再去追赶,扭过头来围攻季伯英。
沈青刚,吴青烈两人也不敢再去追赶。
耽搁了这么些功夫,王处一已经带着众人消失的无影无踪。
彭连虎他们无可奈何。
一同把季伯英团团围住,绝不肯放他离开。
这个时候要再不能把季伯英留下来,他们几个人可真是要被责怪了。
赵王这碗饭可不好吃呢。
“小子,你给我偿命!”
侯通海怒气冲冲的挥舞着钢叉。
他的功夫要比他师兄沙通天弱上不少。
在场的三人他也一个打不过。
可这个时候有了他的加入,三个人都是感觉压力大减。
因为在功力仿佛的情况下,谁拿了兵器谁自然就有优势。
季伯英的剑法又高。
他的长剑两面开锋任意一个方向都可以攻来。
灵智上人用一双肉掌,梁子翁用两个拳头,也就彭连虎有兵器,也不过是两只判官笔。
三个人面对季伯英,无论是缠斗切磋也好,生死相搏也罢,自然也就不会差太多。
可这想要短时间内建立优势就不好办了,自己一拳攻出,他只要将长剑立在身前,自己总是要闪避的。
如今有了侯通海的钢叉挡在前面,自然轻松不少。
面对四个人的围攻,季伯英也感觉颇不轻松。
侯通海和彭连虎两个人主攻。
一个兵器挥舞的虎虎生风,一个判官笔精妙毒辣。
梁子翁身形似野狐,灵动的在一旁策应,时不时发出透骨钉。
灵智上人身法虽然不快,但只在一旁虎视眈眈,找准了机会,便呼呼声声的一掌拍来。
季伯英长剑连扫,便与这四人僵持了起来。
紫霞真气运转,催动着自己的天功五方剑。
左边一招用出嵩山剑式,三尺清锋使的好似长枪大戟,像侯通海的钢叉拦住,又冷不丁的夹杂一式衡山派的变化,削向侯通海的手指,吓得他四个肿瘤出冷汗。
又用泰山剑法应对判官笔,剑招严谨老辣,让彭连虎判官笔无功而返。
恒山剑法主防,绵里藏针逼的梁子翁和灵智上人不敢以肉身相对。
乱战之中,时不时一只险绝的剑招使出,将众人骇出一身冷汗。
五种风格的剑招信手拈来。
虚实变化之间打的四个人苦不堪言。
看似是他们四个将季伯英团团围住,稳占上风。
可他们四个面对季伯英的蒙蒙见光,没一个人攻得进去。
好似狗咬刺猬无从下嘴。
季伯英又与他们僵持了五十余招。
心里估摸着郭靖他们也应该跑得远了。
便也不打算再和眼前的人纠缠,猛然间全力催动紫霞真气。
刹那间几十剑刺出,一团绚烂的剑光闪得人眼花。
彭连虎四人只感觉耳边生风,寒毛乍起,寒气临身。
一个个连忙施展自己的看家武艺紧闭门户,身形暴退。
再一定神却看见季伯英脚步连动,朝着他们的后方纵跃而出。
直接轻巧巧的落在了那轿子上。
包惜弱早就被吓得缩在轿子里眼泪直流。
心中担忧着杨康。
她并没有感觉到,季伯英已经落到了轿子上。
隔着帘幕也不敢去看外面的动静。
突然眼前剑光一闪。
半拉轿子,直接被季伯英一剑削断。
凉风、雪花、日光一同射了进来。
直接将包惜弱暴露于大街之上。
包惜弱梨花带雨,白嫩的面庞上满是恐惧,身躯吓得不停的颤栗。
季伯英微微下蹲,左手伸到轿中,直接将包惜弱一把捞出,一同站在这轿顶之上。
“畜牲,放开王妃!”
彭连虎这四人彻底的着急了!
“放了王妃,让你安然离开!”
小王爷保不住,王妃要再保不住是真的说不过去了。
“不要怕,我带你去找你丈夫杨铁心。”
包惜弱听了这安慰,却突然愣住了。
满脸惨然,眼泪哗哗的直下。
“我没有对不起铁哥,好,我去找他,只求你放了我的孩子,那是铁哥的骨肉。”
她只以为杨铁心已死,来的人是因为认出了她的身份,觉得自己失了贞洁丢了铁哥的人,要了却自己的性命,算是为铁哥报仇。
到如今让自己去死自然也愿意。
最好是死了还能再见铁哥一面。
自己的儿子已经长大成人,只求着自己的死能消减了眼前这人的怒气留下铁哥的骨肉。
季伯英并不知包惜弱在想些什么。
面前的四人虽然功力不如自己,但也值得自己郑重相对。
只趁着包惜弱不在乱动的时候,空出了左手,撒出一把铁菩提。
也不看打中打不中,提着包惜弱腾空便走。
在这半空中好像踏雪而飞,衣袂飘飘,真似神雁。
“不要走!”
彭连虎施展轻功急追而上。
他横空挪移的功夫适用于短距离奔袭,直来直去,却不如季伯英亲这样的写意潇洒。
猛然间在这房顶之上连续奔袭了七八次,便感到气力不济。
看着季伯英继续在天空飘远,时不时在屋脊微微借力。
提着一个人还能这样的轻松,轻功实在不是他们几个能比的。
梁子翁身形似野狐在房脊上灵活的左窜右窜,勉强还能跟得上。
但瞧着彭连虎已经跟不上了,自己心里也有了怯意,不敢再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