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心疼的看着她,“对不起对不起,我这个周末就去外面找房好不好?我们住在一起。”
男孩这么直白的话,让女孩又羞又恼,“你……你这个流氓,谁要跟你住在一起啊!”
女孩说完就拖着一瘸一拐的脚往外面走。
男孩忙追上去,蹲在地上,让她趴到他背上来。
那对小情侣渐渐的走远了。
陆陶之看着路灯下的那个位置,出了神。
那对情侣,多像曾经的他们啊!
那时候,没脸没皮不害臊的人,是凌湘。
那时候,他们恨不得每天粘在一起,因为专业不同,他们只有吃饭和下课时间在一起。
或许热恋中的人都是这样子吧,他们晚上翻墙出来,去开房。
尽管她已经19岁成年了,他也没有动过她。
确切的说,算是动了吧,除了最后那一步,该做的,都做了,该看的,也全都看光了。
那时候虽然每天晚上被折磨得浴火焚身,他还是觉得无比的甜蜜幸福。
抱着她亲了又亲,吻了又吻,前两次睡在一起的时候,整晚都睡不着觉。
好在那时候是夏天,他还可以靠冲冷水来降火。
后来翻了几次墙,她也翻累了,她就不知羞的提议要同居。
当初翻墙去外面开房也是她提出来的,他那时候真不知道,一个女孩子,怎么可以说出这么厚颜无耻的话。
偏偏,他又爱惨了她那副厚颜无耻不知羞的小模样。
她大三的那一年,20岁生日。
她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他,确切的说,是彼此都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对方。
他还记得,当时她疼得眼泪都掉了下来,他埋在里面动也不敢动。
其实两个人都疼,他也好不到哪儿去。
那晚,他抱着她说,“我爱你。”
她激动得眼泪又掉了下来,她说,“你知道我等这一句话等多久了吗?你好难追,我追了你整整一年!”
他心疼又怜爱的搂着她,“以前是你围着我转,以后,都是我来围着你转。”
“那,你以后会离开我吗?”
“不会。”
“万一呢?万一你离开我了呢?你会娶别人吗?”
“不会,我的陆太太,只有一个人可以做,就是你。”
也就是那时候他说的,能做他太太的,只有她凌湘一人,他不会和别的女人办婚礼,更不会和别人领证。
所以后来,在同学聚会上,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时候,他才会那样回答,可是她那一次,却误会了。
第一次叫她“夭夭”的时候,她惊讶的问他,“你怎么知道我的乳名叫夭夭?”
他当时也很是惊讶,因为“夭夭”是他母亲的那个小镇上,丈夫对爱人的一种爱称。
她说,“我生日是一月初一,所以取了和幺幺同音的夭夭做乳名。”
陆陶之笑了,他说,“夭夭,你看,陶之,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你生来就是要嫁给我的。”
那时候,他们都觉得,拥有彼此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事。
陆陶之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如今,他和她,连一个真心的拥抱,都成了奢望。
陆陶之扔掉烟头,开车回了公寓,两天没见她,他承认,他没骨气得想念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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