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蚯猜到季星阳会拿来能量药,但他没想到居然会是他认为不可能找到百年前消失的能量药!
这下肥蚯彻底的清醒,他双手颤抖的接过盒子,垂眸看着盒子里面半透明的能量药,嘴角一咧一缩如同得了羊癫疯。
季星阳还心急着想看看萨纳德那边是什么情况,也就不管肥蚯此刻不正常的精神状况,直接问道,“这种能量药现在就可以用吗?还是要等另外一种一起用?”
肥蚯被眼前的能量药所吸引,完全就没有听见季星阳在说什么。
季星阳看他那痴迷的样子没好气将盒子又抢了过来,“我问你话了!”
“啊?”
肥蚯的目光跟着盒子走。
季星阳深吸一口气,威胁道,“你不好好回答我的问题,这能量药你就别想有了。”
肥蚯猛的打了个激灵,目光灼灼的盯着季星阳墨瞳,“我保证绝对认认真真的回答你每一个问题!”
季星阳挑了挑眉,将盒子还给了他。
肥蚯如获珍宝紧紧的抱在怀中,一脸警惕的防着季星阳。
季星阳:……
算了,不气不气,明个儿你还指望着他给你换盆挖土了。
季星阳轻吐一口浊气,“这个能量药现在能用吗?怎么用?还是要和另外一种混合着用?”
“不用,不用。”
肥蚯忙摇头,“这两种一个是外调,一个是内调,本就可以分开来用。”
肥蚯说到这里顿了顿,露出纠结的神色问道,“这种能量药多吗?”
挺多的。
你盒子中的那一小撮也只是相当于九牛一毛。
季星阳一脸平静道,“不多,总共也就你和我手上这两盒。”
肥蚯脸一垮,犹豫的看了看手中的盒子,难以割舍的递向季星阳。
“那这盒还是给元帅用吧。”
季星阳眉梢微扬,“你不要?”
肥蚯怏怏道,“我想要,可元帅比我更需要。”
“而且你这根本就不够,真要用起来必须连续用一个月。”
季星阳闻言皱眉,“每次要用多少,怎么用?”
肥蚯将手中的盒子往季星阳怀中一塞,季星阳下意识的接住,然后就目睹着肥蚯一溜烟的跑回房间,眨眼间又冲了出来。
“这是我昨天弄出来的,你拿回去好好看看,上面怎么用,用多少都有写清楚。”
肥蚯将一个白色的文档袋递给季星阳。
季星阳接过快速地翻到他想要了解的页面,然后看了下上面的使用方法以及用量后,暗爽的将文档收了起来。
季星阳将盒子还给肥蚯,“这个你拿着,我这盒里面的分量应该够用。”
肥蚯眼睛一亮,没有犹豫的将盒子收了回来,笑呵呵的对季星阳道,“艾可殿下,你是我见过最大方最好的雄主!”
“呵,呵。”
季星阳干笑两声,望着肥蚯暗叹:希望你明天也这么觉得。
肥蚯笑道,“艾可殿下你要是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去睡了。”
季星阳点头,“没……哦,的确还有件事。”
肥蚯往房间退的脚顿住,眸中闪过一丝恼意,“啊?还有事啊……你说。”
季星阳轻嗤一声,“皇虫殿下叫我给你带话。”
肥蚯一怔,身子瞬间绷紧,吞吞吐吐道,“什么话?”
季星阳回想着皇虫殿下说的话,简单的概括道,“雄虫保护协会和他的雌侍,二选一。”
肥蚯毫不犹豫的回道,“我能选择做你的雌侍吗?”
季星阳脸一僵,干巴巴道,“你说呢?”
肥蚯皱眉嘀咕,“真的不能吗?”
“好烦,皇虫殿下一看就不好伺候。”
“而且还没有殿下你好看。”
“还没有殿下你有钱。”
“更没有殿下这么多的能量药。”
季星阳:……
你是懂选择的。
季星阳伸手拍了拍肥蚯的肩膀,“放心吧,只要你不想,我便有办法让你不用选择。”
肥蚯立刻道,“我不想!”
季星阳笑着收回手转身道,“这话你到时候去对那位皇虫殿下说吧。”
当时那个皇虫殿下跟季星阳说这句话的时候,季星阳就已经告诉皇虫殿下要尊重肥蚯的选择。
若是肥蚯原意选择皇虫殿下,季星阳会备上厚礼亲自将肥蚯嫁出去。
若是肥蚯选择在他家继续当医虫,那皇虫殿下就不得干扰肥蚯。
当时皇虫殿下很自信的笑了笑,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目光给季星阳后潇洒离开了。
季星阳很不理解皇虫殿下到底是哪儿来的自信,同时他也很期待他打脸的场景。
肥蚯看着季星阳离去的背影,脑海里浮现出那位金发雄虫的样子,纠结的扣着门自言自语道,“我惹不起,躲起来谁也别想找到……”
季星阳心情愉悦的抱着盒子去找萨纳德,但随着一声声压抑的哭泣声闯进他耳中,他轻快的步伐变得急促起来。
季星阳气喘吁吁的将门推开,入目便是岳父掐着萨纳德脖子的样子。
季星阳毫不犹豫的冲上前把岳父推开,将上来的搂进怀中。
“萨纳德,你怎么样了?”季星阳一脸焦急的打量着萨纳德。
萨纳德清咳两声,摇了摇头,“我没事。”
季星阳看着萨纳德身上添的伤恼怒道,“怎么就没事了,你的脸和脖子都有红印!”
萨纳德将季星阳放在脸上抚摸的手拿下,“过会儿就消了。”
季星阳咬了咬牙,侧目俯视着在地上呆怔的岳父,“他是你的孩子,你怎么下得了手!”
“他不是!”
“我没有这么狠心的孩子!”
“是他害得他雄父不要我!”
季星阳的一句话让萨纳德雌父直接陷入癫狂,说出的话句句诛心。
季星阳听着他的话,瞬间就有点了解萨纳德为什么要如此对待他雌父。
他妈的!
没草吃,居然还能生出这么严重的恋爱脑!
季星阳蹙眉呵道,“我若是的雄虫,我也不会要你。”
这句话如同一盆冰水直接泼向萨纳德的雌父,他陷入癫狂的神色慢慢恢复一丝清明。
他声音嘶哑道,“为什么?”
季星阳眸光一软,盯着萨纳德道,“你知道我为什么选萨纳德做我的雌君吗?”
萨纳德雌父冷讽道,“你无非就是图他的鳞粉。”
放屁!
我一开始图你儿子的脸!
现在图他的心!
身为一个恋爱脑你一点都不合格!
差评!
季星阳神情严肃道,“不管我图什么,我都不会让他变得和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