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女孩确实傻,但又让人佩服,就连我家都没顶住,她一个小姑娘在临海无亲无故,如果不是爱琳派人保护她,恐怕早被人给抓了。”
“还有人抓她?”高起眉头一紧。
“陆家都跟她断绝了关系,陆怡没有我们的认可,也失去陆家的庇护,自然处于危险中。”
高起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样的危险,如果她们承认了陆怡,恐怕会招来更猛烈的攻击,毕竟其他的女人都有娘家撑腰,陆怡可没有,不承认是最好的。
“御姐,那我该怎么搞?”
夏御翻出白眼:“你问我干什么,我怎么知道。”
“御姐,你怎么翻白眼都这么好看,告诉我嘛~”
男人发起嗲来,夏御都抵挡不住,哪有你这么说话啊,要是让别人看见,都没威信了。
见夏御不说话,高起知道,不见兔子不撒鹰。
“好吧,等回临海我就跟陆老师说清楚,让她回家去。”
夏御一愣,随即说道:“你可真狠心呐。”
“那不然呢,难道带家里来呀,那你们还不砍死我啊。”
“哼,威胁我们是吧。”
哎呀,被看出来了,御姐这聪明劲和凰有得一拼。
“哪有啊,御姐你想多了。”
“呵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人家陆老师今年才二十二岁,好年轻的,哪像我们啊,都老了。”
听听这语气,高起都受不了了:“御姐,你可别忘记,我去遗迹的目的,她们已经都服用了,等下回去就给你服用,到时候御姐你容光泛发,美艳绝伦。”
女人对这个无法抵抗的,夏御也是一样:“那还不是都便宜你了,小坏蛋。”
“你可是我老婆,孩子她妈妈,不便宜我便宜谁去咯。”
“哼,油腔滑调的本事越来越厉害了,我看你在遗迹里,是把那些女孩子骗到手的吧。”
哟嚯,御姐可以啊,居然被她蒙到真相了,但那能叫骗吗,那叫情势所逼。
喝完咖啡,高起就带着夏御去逛逛街,离开这么久,总要陪陪自己的媳妇,给她买点包包衣服什么的。
整个下午,两人都像普通的情侣一样约会,碰到好吃的吃,碰到好看的衣服就走进店里,夏御也是喜欢试,然后又不买,用高起的话来说,御姐就是适合过日子的女人。
老宋她们买衣服只看不试的,家里的新衣服都堆满了一间房,根本就穿不过来。
要不是高起硬买几件,估计压根就不会买。
“家里还有好多新衣服,买了浪费。”夏御也知道诗诗买了太多,大家每天一件都穿不过来。
“她买的跟我买的肯定有区别呀。”
夏御无奈笑了笑,突然踮起脚尖亲了一下高起,这把高起都整不会了,感觉周围的人都在看着自己,哎呀,我这个厚脸皮都有点害羞了怎么办。
“御姐,你可真会让我拉仇恨。”高起牵着夏御离开现场,男同胞们已经盯着看了。
“明明是让你有面子,那我下次不亲了,哼~”
这就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啊,高起表示自己失算了,赶紧开哄,这种好事以后多来点。
晚上,高起直接带着夏御来到宴会地点,翠园国际大酒店,这也是属于李家的产业,今天晚上京州圈里的人来得七七八八,没来的都坐在家里提心吊胆。
余羽自然也来了,如果是一个人余羽当然不敢来,当然是被余忠带来,希望能看在余忠的面子上算了。
但这完全是在自我安慰。
“爷爷,要不我还是跑吧。”整准备下车,余羽低语了一声,现在跑应该还来得及,今天已经联系不上陈卓和夏鹏,余羽感觉他们两已经没了。
余忠顿时怒喝:“跑!你能跑哪里去,估计你人刚到机场就被抓,就算跑去国外,那个孙强想找到易如反掌,当年让你别强求夏御,你就是不听我的,你就是死在女人手里!”
“我那不是以为高起没了吗,谁知道他…”余羽恨啊,明明自己马上就要得手,该死的高起又回来了,打乱自己一切计划,甚至以后还会苟且偷生。
余忠沉声说道:“等下好好认错。”但老人家心里也知道,道歉被接受恐怕恨难,最好的结果就是余羽自己承担一切结果。
余羽面如死灰下了车,这事陈家的车队驶来。
余羽看到车牌也知道是陈家的,找陈卓想想办法吧,也许还能救一下。
随着保镖们下车,中间那辆幻影后门打开,余羽立即走上前去,当看到下车的人愣在了原地。
并不是陈卓,而是陈秉恒!
下车后的陈秉恒整理了一下西装,笑道:“余总,你看起来好像很惊讶。”
“陈秉恒,你怎么会在这里?陈卓呢?”余羽立即着急质问。
“陈卓啊,这些年损害了家族的利益,被罚去非洲挖矿了。”
“怎么可能!”余羽难以置信,那可是生不如死的结果。
陈秉恒冷笑道:“在你们商量做出哪种事情来说,已经注定了结局。”
余羽顿时感觉到全身无力。
门口,夏家的车队也抵达现场,余羽还想找夏鹏商量一下,但结果发现夏家人里根本就找不到夏鹏的身影。
完了!
彻底完了!
“不要找了,陈卓和夏鹏现在应该碰面了,你也快了,应该能赶上今天晚上的船,等到那边估计是下个月了,据说出来的人都脱水,甚至会瘦个二十斤。”说着,陈秉恒拍了拍余羽的肩膀,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余羽被吓得脸色惨白,双腿无力直接坐在了地上,这让周围路过的人目瞪口呆,余家的继承者居然露出这个恐惧的表情,众人不敢笑,而在想怎么巴结高起,不会变成下一个余羽。
京州国际机场,陈禄戴着假发出现,趁着他们在宴会,准备坐飞机跑路,心里大骂烈家不靠谱,陈秉恒一回来就恢复当年的身份,陈卓瞬间就被清算,老太君可真够狠的,自己要是不跑,肯定会把自己绑去高起面前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