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落在外?”凰看向众女,希望解释一下这什么意思。
夏御公正公道的讲述了一遍情况,凰听后说道:“有情有义的女孩,你打算如何安排她?”
不是啊,这个问题怎么又抛给我了,你们就不能给我安排一下吗。
众女表示,你是男人,你不安排谁给你安排啊,还想让我们把人安排在床榻上吗。
“明天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等做完之后再说吧。”高起无奈说道,陆怡的事情确实要解决一下才行,看她们的态度,看来得又多一个。
哎,估计又要被她们笑话了吧。
这一顿饭吃下来,老子郁闷,儿子也头疼。
下午高起自然是要好好休息一下,应对明天的到来,李麟老老实实去补作业了,甚至李佩云都坐在旁边监督,孙天别想玩了,孙爱琳开启了严母模式,也只有高峰轻松一点,但很快就会和薇薇两个女儿安排进幼儿园。
对于进幼儿园,三个三岁大的孩子还是很向往的,高高和念念这两个大姐姐很称职,都开始给弟弟妹妹开小灶补课。
一切仿佛又回到了正轨,不过在这之前,烈家必须拔掉。
晚上,高起独自一人休息,这样才能保证好绝对的休息,要是媳妇睡在旁边,谁能忍住在她们身边不动手动脚呢,都老夫老妻了高起都做不到这样的定力。
而在烈家,此时所有人都严阵以待,明天和高起一方只有一方能存活下来。
然而在烈家并没有一种悲愤的气氛,甚至存在着一股复仇的态度,毕竟有老祖撑腰,根本就不畏惧高起一方,血债必须用血来偿。
篝火在烈家中央熊熊燃烧,烈家子弟举行一种战前的聚会,各式各样的食物放在一张一张桌子上,男人们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载歌载舞。
“明天我们会赢吧。”其中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握着酒杯,但脸色却透露着对明天的担忧,能杀掉少主,对方也不是善类。
站在旁边的男人五十多岁,是年轻人的父亲。
“当然会赢,有老祖出手,高起那边的人没有还手之力。”说着一口喝掉烈酒,随即长舒一口气,爽了一声。
“万一输了呢?”
“你这个臭小子说什么丧气话,要是被其他人听到了,罚你几棍!”
“父亲,我们为什么要打?”年轻人不明白,这事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却要承受后果。
父亲放下酒碗,按住儿子的脑袋,将拳头伸出来:“从古至今,拳头硬才有更多的话语权,看看我们眼前的肉和酒,都是全世界最好的,过两年你出门历练,所有人对你毕恭毕敬,走到哪里受人尊敬,而不是被人唾弃,看不起,这就是要打的原因。”
“但我们之前就很厉害了啊。”
父亲顿时一拍儿子的脑袋:“要是厉害高起敢杀我们长老吗!”
“不是说长老是帮枫家的时候被杀的吗。”
面对儿子的质问,父亲直接喝道:“你再说老子抽你了。”
“父亲,我们要不离开吧。”
啪的一声,父亲一巴掌扇在儿子的脸上,脸上的红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喝酒喝的。
“烈家大战在即,你看看其他的人,都准备在明天立功,你居然想着跑!没出息!”
儿子捂住脸颊很委屈。
不单单只有年轻人有这样的想法,也有其他的年轻子弟不想战斗,只想跟以前一样好好生活而已,但很明显,他们的意愿没人会听取。
但更多的年轻人准备在明天立功,那样可以分到更多的资源,将来干出一番大事。
杀高起那他的人头已经变成今天晚上的口号,甚至还有很高的奖赏,伤高起者赏千万,杀高起者直接担任坐上长老席,那样就有阴阳水的分配额,对于没有资格拿阴阳水的子弟来说,这就是动力的源泉。
小屋外,烈裘双膝跪在地上恭敬说道:“老祖,大阵已经安排好,高起等人踏进烈家将死无葬身之地。”
“呵呵,大阵只是压制,那么简单就能杀掉高起,那他也没本事杀烈破等人,家族其他人安排好了没有?”
“安排好了,杨家那边调来不少人。”
屋内响起了桀桀阴冷的声音:“杨家还真忘记痛了,等解决完高起,下一个就是杨家,还有左家,到那时,谁又能阻挡我烈家!”
“老祖英明!”
“让家族里的人早点休息,全力应对明天的战斗。”
“是!”
在左家,左温武德的右眼皮一直在跳动着,心里总感觉不安,根据情报所说,烈家老祖居然还活着,而且会在这次出面动手,那自己是不是要改变一下之前的想法,给与一点帮助。
但如果烈家只是用这种方式让自己介入进去,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到时候还要面对高起的怒火。
在这种矛盾之下,左温武根本就睡不着,到底要不要帮这句话一直回荡在脑海里,直到天边泛白,左温武都还没想明白这件事,但这时候已经晚了。
家里,躺在床上的高起坐起身来,感觉精神状态很不错,只是凰估计又会生气,毕竟昨天晚上说好陪她的。
走出卧室,没想到媳妇们都起来了,一般都是厨房里坐早餐,还有一半在练瑜伽,对于这种新鲜的东西,小紫和倩儿都加入学习的行列,让高起意外的是凰都在练。
不过穿着瑜伽裤的凰,看得高起目不转睛,这背影都能干掉一片男人。
也许是感觉有人在看自己,凰回头看了一眼,当看到高起的时候美眸一瞪,仿佛在说,你放我鸽子。
面对凰责怪的目光,高起假装没看见来到厨房里:“御姐,怎么不多休息一下。”
“今天周一,孩子们都得上学呢,得准备好早餐。”
高起哦了一声,心里知道,或许又是在担心自己吧,上次自己也是打包票说能回来,结果一去就是三年,这回来没几天又要去一趟,她们嘴上不说,其实都担心着,怕再次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