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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臣妾都听夫君的。”

吴知暖没有拒绝唐明雩的话,只乖巧地点了点头,随后说:“这段日子臣妾能够感觉到肚子里的孩子,长得极好。”

“身姿矫健,一定是个儿子。”

唐明雩摸了摸吴知暖的肚子,轻声说:“你这段日子好好养着,府中的事情若是太累了就不要插手了,安排给手底下的人去做就是了,如今你的身子才是最重要的,要为本王好好的诞下一个孩子才是。”

“臣妾都听王爷的。”

吴知暖笑了笑,搂住了唐明雩的胳膊:“王爷,臣妾有事要和您说。“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唐明雩听了这话微微抬头,看着她柔声说:“若是出了什么事的话,直接告诉本王,本王会为你做主的,你不必一个人。”

“王爷,您还记得飞鱼楼的事吗?”

吴知暖稍微有些犹豫,可还是问了出来。

“自然是记得的。”

唐明雩听了这话眼中微亮,笑着说:“这段日子本王一直在处理朝堂上的事情,倒是差一点忘了这一出,怎么,你查清楚了?”

“查是查清楚了,只不过…”

吴知暖点了点头,抿唇道:“臣妾做的不对,还请王爷责罚。”

“好好的,这是做什么。”

唐明雩微微蹙眉,温声说:“你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呢,别动了胎气。”

“臣妾辜负了殿下对臣妾的希望。”

吴知暖看着唐明雩,抿了抿唇。

“没关系。”

唐明雩听了这话笑了笑,温声说:“已经查清楚就很好了。”

“但是死了不少人…而且原本是能够摸清楚飞鱼楼里面的情况的,可是没想到…”

吴知暖看着唐明雩,委屈地说:“人都安排出去了,但是都没回来,而且只摸清楚了飞鱼楼的外围就全部都…”

“如今一个人都没回来…臣妾不应该安排那么多人去的,那都是殿下您的人…”

“一个人都没回来?!”

唐明雩听了这话微愣,似乎有些不可思议。

“是,一个都没回来。”

吴知暖看着唐明雩,连忙说:“此事臣妾是方才才知道的,一知道就告诉您了。

“没事。”

唐明雩摆了摆手,接着说:“只是说到底,也不能怪你,毕竟你只不过是摸清楚了一些表面上的事情,估计他私底下还是安排了不少老手在外围。”

“毕竟这么多年来,也从来没有人能够挖清楚飞鱼楼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所以你也不用太自责。”

“那些人既然已经没了,那就是死得其所,你也不必太过在意,你身边不能够没人护着,等过段日子,本王再安排一些人来到你身边。”

其实唐明雩心头是很肉疼的,毕竟他自己培养出来的暗卫用一个少一个,他给了吴知暖那么多的人,结果一个都没回来,可见这飞鱼楼的实力确实是深不见底。

一想到这里,唐明雩的脸色稍微有些难看,可是如今吴知暖肚子里坏了自己的孩子,他还不能够多说什么,毕竟他本意也是为了自己。

“王爷,是臣妾做错了,臣妾在没有明确把握之前不应该和您说这件事的。”

吴知暖看唐明雩的脸色不对就连忙开口,毕竟如今自己只能够依靠他了,这么直接与他说这件事也是害怕手底下人去汇报的时候会说些难听的话。

到时候他们两人之间必定会心生嫌隙。

“此事也不能够完全怪你。”

唐明雩摇了摇头,很快就冷静下来:“你那个时候既然查清楚了,飞鱼楼设置在什么地方,不如把这个地址给本王,我安排人再去走一趟,看看能不能查到一些什么蛛丝马迹。”

“好。”

吴知暖乖乖地点了点头,把地址写了下来,递给了唐明雩,接着说:“不过臣妾安排人过去可能已经打草惊蛇了,或许人已经跑光了。”

“那也没关系。”

唐明雩接过了纸,笑着说:“只要有线索,不怕查不到东西。”

“王爷果然厉害。”

吴知暖笑了笑,又说:“臣妾已经安排人去把孟知云给找出来了,等到时候找出来,我约她见一见。凭借我们之前的关系,一定能够让她为王爷所用,到时候王爷要找飞鱼楼就能更快一点,也更方便了。”

“孟知云?”

唐明雩看着吴知暖,温声说:“本王上次不是已经和你说过了吗?她离开京中了,未曾有回来的消息,你就这么笃定她一定能够回来。”

“臣妾不确定,但是臣妾也想试试看。”

吴知暖摇了摇头,轻声说:“毕竟臣妾与她之前也是同生共死的关系,我们之间的情谊应当不会随着日子过去而变淡,臣妾也想着试一试。”

“她那个时候是担心臣妾嫁入府中会被人欺负,但是王爷对臣妾特别好,这些事情我也都告诉过她了,她自然放心下来,所以才离开京中的。”

“如今臣妾已经有了王爷的孩子,她也应当回来看看臣妾,顺便陪陪肚子里的孩子说说话什么的,那个时候我们科室约定好了要做一辈子的姊妹。”

“呆子。”

唐明雩看着吴知暖,不自觉脱口而出。

“什么?”

吴知暖眨了眨眼睛,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似乎是不清楚唐明雩这话是什么意思。

“本王说,你是个呆子。”

唐明雩叹了口气,拉过了她的手,接着说:“孟知云是谁的人,你清楚吗?”

“应当是长公主?”

吴知暖点了点头,轻轻的提了一句。

“既然你知道孟知云是长公主的人,那你也清楚本王与长公主之间有所桎梏,如今你已经是本王的人了,那么孟知云又如何会出现呢?”

唐明雩看着她,笑着说:“就算是她收到了你的消息,出现了,但是如今她已经不可能与你再继续做好姊妹了,毕竟我们是敌对的关系。”

“王爷…”

吴知暖张了张嘴,随即点了点头:“王爷您说的是,臣妾知道了。”

“你有这份心是顶顶好的,只不过如今你已经怀孕了,自然是要好好养胎,这些事情便不要再去想了,不然本王担心你身子不适,反而影响肚子里的孩子。”

唐明雩因着方才吴知暖说的事情,还是对她起了一点约束的心思,毕竟自己培养人出来不容易,如今一下子折损了那么多人,他也是挺心疼的。

再加上熙妃娘娘最近对他不是鼻子不是眼的,他心里已经很不爽了,就等着她肚子里这个孩子出来,能够为自己挣点脸面呢!

“臣妾都听王爷的。”

吴知暖最后还是恭敬地点了点头,轻声说:“那王爷您也要注意身子,身子才是最紧要的。”

“此事本王知道。”

唐明雩笑了笑,温柔地把她搂进自己的怀里,接着说:“你放心吧,本王还指着你给本王生个大胖小子,日后好好教导他呢。”

“臣妾也希望如此。”

吴知暖点头,轻声说:“王爷,您待臣妾实在是太好了,臣妾…”

“不必多言,你值得。”

不知名小巷,一个看起来有些混子模样的人晃晃悠悠地朝聚财赌坊走去,脑子里还想着昨晚那把骰子,三个六点在他眼前转啊转。

他是这赌坊的常客,兜里但凡有点子碎银子,就忍不住来这儿掷上几把。

今儿个方老伍一迈进赌坊,就觉得里头的气氛热得能把人烤化。

骰子在碗里“哗啦啦”地响,铜钱、银子堆得像小山,赌客们红着眼睛,扯着嗓子喊:“大!大!”

“小!小!”

方老伍搓了搓手,刚想找个空位坐下,却猛地一拍脑袋——坏了,兜里早就空空如也。

他站在那儿,像根木头桩子,眼睛却死死地盯着赌桌上的骰子。

这时,赌坊的刘管事瞧见了他,皱着眉头,撇撇嘴说:“方老伍,你又来啦?身上带钱了吗?别在这儿干瞪眼,耽误别人发财。”

方老伍陪着笑脸,凑到刘管事跟前,低声下气地说:“刘管事,您看我在这儿也算是老主顾了,能不能通融通融,先赊我几两银子?我今儿个运气好,保准能翻本,到时候连本带利一起还您。”

刘管事冷笑一声,上下打量着方老伍,说:“哼,你这话我都听腻了。你哪次不是说运气好,哪次又还上过钱?咱们这儿小本生意,可经不起你赊账。”

方老伍不死心,继续哀求道:“刘管事,您就行行好,我就赌这最后一把,要是赢了,我立马就走,再也不来麻烦您。”

刘管事不耐烦地挥挥手,说:“去去去,别在这儿啰嗦。没钱就赶紧滚,别在这儿妨碍生意。”

方老伍一听,急了,伸手就想去抓刘管事的袖子,嘴里还嘟囔着:“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刘管事脸色一变,往后一躲,大声喊道:“来人呐,把这个无赖给我轰出去!”

话音刚落,两个五大三粗的打手就像拎小鸡似的,抓住方老伍的胳膊,使劲往外拖。

方老伍双脚乱蹬,嘴里不停地喊着:“放开我!放开我!我要赌!我要赌!”

打手们可不管他,一路把他拖到赌坊门口,然后用力一甩。

方老伍像个破麻袋一样,“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溅起一片泥水。

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脸上满是泥污,头发也乱成了一团。

他冲着赌坊门口,挥舞着拳头,破口大骂:“你们这群狗眼看人低的东西!等老子有钱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赌坊里的人听到骂声,纷纷探出头来,一阵哄笑。

有人喊道:“就你这穷鬼,还想有钱?下辈子吧!”

方老伍气得浑身发抖,可又无可奈何。

他转身,拖着沉重的脚步,在雨中慢慢走远。

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不知是雨还是泪。

方老伍失魂落魄地走在街头,心中满是不甘。

他望着街边的店铺,行人匆匆而过,却无人在意他的落魄。

突然,他的目光被一家当铺吸引。

当铺门口挂着两个大红灯笼,在风雨中摇曳。

方老伍心中一动,摸了摸身上,还有一块前阵子贵人赏赐的玉佩,一直舍不得当。

可如今,赌瘾如虫蚁噬心,他咬咬牙,快步走进当铺。

当铺掌柜坐在柜台后,见方老伍进来,上下打量一番,眼中满是不屑。

方老伍哆哆嗦嗦地掏出玉佩,递给掌柜。

掌柜接过玉佩,放在灯下仔细端详,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就这块破玉佩,能值几个钱?最多给你五两银子。”

方老伍一听,急了:“掌柜的,您可别开玩笑,这玉佩是前阵子贵人赏赐的,若非家中有急事,我才舍不得拿出来当呢!这少说也值百两银子。”

掌柜把玉佩往柜台上一扔,哼道:“识相点就拿着,不然一文钱都没有,这玉佩看着是块老玉,可雕工粗糙,成色也一般。”

方老伍心中虽有万般不舍,但想着能拿这五两银子去赌坊翻本,便狠下心来:“罢了罢了!我如今着急用银子!五两就五两!”

掌柜的眸中闪过一丝精光,听了这话冷冷地哼了一声,这才慢悠悠地拿出五两银子,丢在柜台上。

方老伍一把抓过银子,转身就往赌坊跑。

回到赌坊,方老伍像只饿狼重新找回了猎物,眼睛里闪着疯狂的光。

他径直走到赌桌前,把五两银子重重地拍在桌上,大喊:“押大!”

骰子在碗里翻滚,方老伍的心也跟着悬到了嗓子眼。

开盅的那一刻,他瞪大了眼睛——“小”。

方老伍只觉得眼前一黑,身子晃了晃差点摔倒。

他不相信自己又输了,一把抓住庄家的衣领,嘶吼道:“不可能!这不可能!你们肯定作弊了!”

庄家一把推开方老伍,骂道:“你输不起就别玩!再闹事,别怪我不客气!”

方老伍像个疯子一样,扑向赌桌,想要抢回银子。

赌坊里的打手们一拥而上,对着方老伍拳打脚踢。

方老伍蜷缩在地上,双手抱头,嘴里不停地求饶。

刘管事见有人闹事,直接走了过来,一脚踩在方老伍的背上,冷笑道:“方老伍啊方老伍,我就说你没钱还来赌,自讨苦吃。今天给你个教训,以后别再让我在这儿看见你。”

打手们把方老伍拖到赌坊门口,再次扔了出去。

这次,方老伍摔得更狠,趴在地上半天都没动弹。

“你们这群狗眼看人低的家伙!我家中的弟弟如今可是在给贵人当值!你们居然敢欺负我,还这么对我,等我回禀了贵人,一定把你们给惩处了!”

方老伍好一会儿才寻回了自己的意识,捂住了自己方才被踢了一脚的地方,狠狠地呸了一口,这才准备转身离开。

“就你?可拉倒吧!”

在门口看热闹的刘管事冷笑了一声,笑着说:“还贵人呢,真是扯谎也不打草稿,听着就荒唐!”

“就是就是!若是真的在为贵人当值,为何会五两银子都拿不出来,丢人现眼!”

“我看他啊,就是在这里胡说八道!可赶紧回去吧,真的是丢人!”

“快走吧快走吧!”

“没有银子赌什么,荒唐!”

“怕不是得了癔症吧哈哈哈哈,还什么贵人?穿得破破烂烂的,拉倒吧!”

周围人的嗤笑声四起,方老伍手握成拳,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老子记住你们了!”

“哎哟喂哎哟喂!”

刘管事看着方老伍的样子,笑着说:“看你这样是气死了,可是你没银子是事实,赌输了闹事也是事实,怎么,你还觉得你自己有理了?”

“我呸!”

方老伍指着刘管事:“肯定是你们出老千了!不然老子才不会输呢!”

“你可少来了,我们赌坊在全京城那可是有名的,从来就没有被抓过出千的事儿。”

“你如果说我们这赌坊里有人出千的话,那你得拿出证据来,不然你就是在胡诌!”

刘管事看着他,冷冷地说:“今日你没有银子还来闹事,是想着让我们把你送到官府里去嘛!”

“哼!”

方老伍自知理亏,直接甩了甩手就打算走了。

“慢着!”

刘管事拦住了方老伍,冷冷地说:“你就这么甩下一两句话就准备走了?”

“怎么?你还不想让我走?”

方老伍看着他,接着说:“这路又不是你们赌坊开的,我想走自然就能走,你还能拦着我不成?这银子我输给你们了,我也没有拿走,如今还不让我走是个什么道理?仗势欺人!”

“我呸!谁要欺负你了?”

刘管事瞪了他一眼,说:“方才是你说我们赌坊出千的,既然你拿不出证据来,那你肯定要向我们道歉才行,不然平白无故说了这样的话来折辱我们的声誉,谁会甘愿?”

“就是就是。”

旁边的赌徒也点头说了句:“你可赶紧道歉吧,你无缘无故说这样子的话,这不是让赌坊开不下去吗?”

“就是说啊,我们可好不容易有了个好地方,你这个样子怎么行?”

“我呸!我才不搭理你们呢!谁喜欢道歉谁道歉去!反正老子没错!”

方老伍毫不犹豫地撞开了旁边的人就准备走,自己输了银子本就不爽,还想着让他道歉?做梦呢吧!

“给我拦住他!”

刘管事可不是什么好人,这都已经被别人欺负到头上来了,他如果不好好整治一下这个赌徒的话,别人还以为他们好欺负呢!

“你想干什么!”

方老伍看着面前围上来的人,不自觉咽了口口水,突然有点害怕。

“你如果今天老老实实的道歉,说你是刚刚说的那些都是胡说八道的话,我就放你走,但是如果你不道歉的话,那么他们手上的棍子我就不能够保证落到哪里去了。”

刘管事看着他,冷冷地说。

“我凭什么!”

方老伍也不是好欺负的,毕竟家中有人在给贵人当值呢,自己只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他们还真的能够对自己动手不成?

“来人…”

“等等。”

突然响起的声音吸引了在场的目光,大家都把目光纷纷落在了一旁的一个书生身上。

方才的声音就是他发出的。

这位书生,头戴一顶黑色方巾,以精湛针法绣着淡蓝云纹,边缘精心滚边,挺括又不失柔和。巾后的两根飘带随风轻舞,上有银线勾勒的墨竹,彰显文雅。

身着月白色直裰,面料为轻薄棉布,触感柔软,领口与袖口镶着藏青色窄边,以细腻回纹刺绣点缀。胸前绣一小幅山水图,远处峰峦叠嶂,近处水波荡漾,针法细腻,层次分明。

外搭一件宝蓝色半臂,锦缎材质,光泽内敛,边缘绣如意纹,配色雅致,凸显身份。

下身配一条玄色长裤,布料结实,裤脚微微束起,塞进一双黑色厚底皂靴。

靴面用柔软皮革,靴帮绣简单云纹,鞋底厚实,走路沉稳无声。腰间束一条褐色丝绦,系着一枚温润玉佩,雕刻精致,随着步伐轻轻晃动。

一看就是家中殷实的,或许还有可能参加过今年的科举。

“这位公子有何贵干?”

刘管事的识人功夫还是挺不错的,一看他的穿着打扮就知道家中应当是有点实力,当下也不急着教训方老伍了,而是行了个礼问。

“这位管事的得饶人处且饶人。”

书生稍微拱手,轻声说:“毕竟这位大哥在你这里输了银子,提出疑问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您若是真的没做过,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呵,这位公子,我凭什么听你的?”

刘管事双眸微眯,语气带着几分不屑。

“您自然可以不听我的,只不过刘管事应当知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说法。”

书生笑了笑,来到了方老伍身边:“我与这位大哥颇有缘分,我多给赌坊五两银子,如何?”

刘管事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书生,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只不过说的话还是挺有理有据的。

“老弟啊…”

方老伍听到有人给自己撑腰,连忙来到了书生的身边,打量了他一下,轻声说:“这银子咱们不给也行的,不用理他。”

“无碍。”

书生摇了摇头,给了刘管事五两银子,而后直接把人给带走了。

“多谢老弟!”

方老伍本就是性情中人,见书生出手阔绰,不免生出了结交的心思。

“大哥客气了,我看你身上有伤,可还有银子?”

书生看着方老伍,一脸关心的模样。

“这…确实是囊中羞涩。”

方老伍也是个脸皮厚的,当下点了点头,不好意思地说了一句。

“大哥不必与我客气,这里还有十两银子,您那些去看看大夫吧。”

书生笑了笑,说:“刚才我只不过是路过赌坊门口见不得那个管事咄咄逼人,还想着对您下手罢了,您不必多想。”

“你真是个好人啊!你叫什么名字,回头我一定让我弟弟好好感谢你!”

方老伍听了这话很是动容,连忙追问。

“小生不才,程有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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