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此刻,文十二脚下所踏着的,无疑是属于荒境的土地,没错,那个灵族的地盘。
而人灵两族,自古便是敌对关系,尤其是在紫电帝国边境的周围,由于常年的厮杀,人灵两族的仇恨早已经化解不清几乎是见面就开玉,招招往死里招呼的那种,这也是文十二为什么来这里的原因。
一,是找快递小哥。
二,自己这个分身好像又弄出什么幺蛾子了。
在他下方,一个小萝莉和青年真警惕的看着四周,正是依郁和铃儿响。
“害死怎么会来到这里了!”
很显然,依郁也知道如今在哪里,自己现在的处境可远远称不上安全,由于之前的事件依郁被通缉,只得东躲西藏。路过要进入白虎学院,跟现在是不太可能了,所以依郁找了个方法,偷渡到了通天塔,想要找一位宙级强者帮助自己做担保脱罪!
只见在身后不远处的一处巨石之上,赫然有两只吊睛白虎!
此时,它们的双且皆紧紧的盯着依郁和铃儿响,显然,它们锁定了猎物,这两只吊睛白虎,皆不是寻常野兽,而是灵!
准确来灵兽,因为现在的它们,还远远称不上灵。
一般而言,妖兽修为五阶后之后,开启灵智,方能通人言,此时,才会被称为灵
依郁看出,这两只插翅虎应该是一公一母,母的那只体型小一些、根据自己的感知,修为应该在三阶的样子,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突破至四阶。
至于那只公的。体型则要大_上许多,其实力,应该在四阶,具体爹妈那依郁就不得而知了,毕竟他自己就算有奇遇,如今也就才伪天级而已,算是勉强和老虎相当,自然无法感知到这只公虎的具体实力。
那只公虎低吼了一声,脚下用力一踏,整个身躯腾空而起直奔依郁而来。
依郁眼神一凝,在其落下的一瞬间,一个闪身与那利爪擦肩而过,随后钻入其腹下,一脚踹去!
然而,当依郁的脚触及公虎腹部的那一瞬间,一抹金光闪过,李青歌只感觉这脚不是踢在了柔软的腹部,而是踢在了钢铁之上。
“好硬!”
就在依郁感叹的时候,公虎猛地再次一爪挥下,依郁来不及思考,下意识侧身躲开、锋利的虎爪再次与依郁擦肩而过。
然而,还不待依郁站稳。那公虎猛地一个转身、虎尾携带着空爆声抽向依郁的面门。
这一次,依郁压根来不及躲避。只是将双手护在身前,任由虎尾抽击在双手小臂之上。
“啪!”
下一刻,依郁面色猛地一变,整个人倒飞而出,一口鲜血凌空喷洒,直至撞到一棵树上这才停了下来。
那公虎倒也没有乘胜追击。只是往前踏了一步,仰头吼了一声,颇有几分傲气在其中。
在他的身后,那母虎立于巨石之上,仿佛为了呼应他一样,也跟着吼了一声,只是声音中少了几分傲气,多了些许懒散。靠,俩老虎还要给自己喂狗粮。
哦不,老虎应该叫虎粮!
呸!
依郁揉了揉酸麻了大半的小臂,内心叶槽的同时,面色却也更凝重了几分。
这只公虎,修为起码应该在四阶高级,其至很太概率是巅峰!距离突破五阶,成为真正的灵,只差一步之遥!
反观依郁……一个伪天级,要是对付地级的灵兽还有几分胜算,可面对眼前这只公虎,几平都是无用功,索性,依郁手里还握着个底牌。
公虑缓缓迈步走向依郁,头颅高高的扬起,仿佛一个胜利者在欣赏自己已经到手的猎物。见此,依郁轻笑出声,缓缓站起身来,向前走了几步,挠了控头。
“得浪费一张底牌呀!”
说完依郁突然扔出了一块碎片,向着攻虎袭去,当碎片出现之后,那公虎的身子迅速收缩,一双眼睛紧紧的身子迅速收缩,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碎片,显然,他在碎片的身上,感受到了威胁!那是一块宇级器灵掉落的碎片,随着接近攻虎,碎片猛然炸开,青色的剑光向着公虎袭去。
“吼!
随着公虎的一声怒呀,浑身再次绽放出一阵金光.,在这股金光的加持下,他的皮肉乃至毛发似乎都坚硬如钢铁一般!
然而,青色剑气斩在他身上的时候,这股金光却仿若纸片一样脆弱,几乎是瞬间便被剑气割破。
剑气划过公虎的身躯,留下一道道伤口,鲜血喷洒而出,没一会儿,白虎就已经变成了血虎上。
公虎仰天长啸,然而,这一次的吼叫声中,却多是痛苦与畏惧。
四阶巅峰的实力,同等于先天巅峰,在宇级器灵碎片的面前,这妖兽吊睛白虎却仿佛跟纸糊的一样,仅仅只是一个照面便败下阵来,甚至连挣扎的过程都没有,在万千青色剑气之中,宛若长虹穿梭,寒光四射,那插翅虎虎便尸首分离,没了生机。
随后,依郁看向了还立于且石之上的那头母虎。
“吼!”
见依郁望向自己,那母虎顿时一惊,下意识畏惧的向后退了数步,示威性的吼叫了一声,然而却丝毫听不出威胁的意思,依郁揉了揉头。
“也不知道是不是丈夫的死吓到了她,还是说她真的天生就比较傻它她竟然还不在第一时间逃跑,反倒还留在原地。”
依郁正准备召唤器灵,结束它的生命,突然,一道红光闪过,一只箭矢带着火光射向那母虎的脑后,瞬间没入其中,下一刻又从额头处飞出,竟硬是将其头颐射了个对穿。
“哈哈哈!师兄这插翅虎可是我抢到的归我咯!”
下一刻,一个身着劲装,手中拿着必红色长弓的青年从巨石的另一头一跃而起。
“一头三阶的插翅虎而已,师兄还不至于跟你抢,急什么。”
巨石的另一边再次传出一个男子的声音,语气中颇有些许无奈。
随后,两道身影几乎同时出现,依郁看去,只见后来的两人为一男一女。
男子也是一青年,应该才二十来岁,身着黑色长袍,看起来却比那长弓青年稳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