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南志又有了底气。
老刘却又白了他一眼:“方特助,你还是太年轻了,我是公关部的经理,公司和老板第一动态我都实时掌控,安侑宁失踪的第一时间,老板就留下来和警察一起前去救援了,现在老板应该和部队的人在开展救援工作。这些信息,只要稍微有心一点,应该是能问得出来,毕竟咱们剧组的人就在第一现场。”
这是质疑自己工作的态度?
方南志有些气,但更多的还是理亏,于是也不再说话,而是转移话题:“那,老刘,你是有办法做好这次的危机公关了?”
老刘扬起自己手中的文件,自信从容道:“当然,公关方案,我们已经加急做出来了。马上就可以执行!”
当天下午,华鼎公司就召开了新闻发布会。就安侑宁失踪一事表达了关心和歉意,并表示华鼎会对此次事情全权负责,而且,华鼎的总裁也不是保持缄默,而是配合公安部门在前线积极地寻找安侑宁的下落,公司也采取了必要救援措施。
总之,这波操作暂时稳住了华鼎的名声。
但是,这些,远在边境和周行止和安侑宁并不清楚。
安侑宁所在的飞机燃油耗尽,没办法,只能下车和歹徒徒步行走。
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是一片山区,不远处有几个村落。为了不引人注目,卷发将胡子哥留下看管他们,而他则准备下山去采购食物和车辆。
卷发哥一走,百无聊赖的胡子哥就开始打量安侑宁起来。
此时的安侑宁,身上的白t恤已经脏乱不堪,脸上鼻头都沾着厚重的灰尘,但却更衬得她皮肤白皙,一双勾人的双眼摄人心魄。
虎子哥小腹一紧,咽了咽口水,身上的淫虫蠢蠢欲动,他不怀好意地摸了摸下巴,然后抬步向安侑宁走了过去。
安侑宁几乎是本能地感受到了危险。她眉头轻皱。
程陆立即站在她的面前,挡住胡子哥不怀好意的目光。
胡子哥轻蔑地嗤笑了一声:“传说中的猎豹上校,还不是落到我们手里?怎么,你觉得你还能翻出什么浪花不成?你现在在我手里,可不再是豹,而是一只花猫。”
胡子哥居高临下的看着程陆,拿出炸弹遥控器,轻蔑地一下一下甩在他的脸上。
然后掠过他,走到了安侑宁的面前,不由分说地拉起了她,就要往大树那边走。
程陆本想上前阻止,安侑宁却给了一个制止的眼神。
二对一,程陆身上还有匕首,而安侑宁手上的绳子也是虚绑着的,他们的胜算很多,但是胡子的手里有炸弹遥控器,现在首要的任务是拿到那个遥控器,而现在是一个好的机会。
程陆也瞬间明白过来。他咬了咬牙,止住了上前的脚步。
急不可耐的胡子哥疾步将安侑宁带到大树下。
他对安侑宁的美色早就垂涎三尺,此时更是急不可耐,他不由分说地将他大嘴凑了上去,安侑宁虽忍住剧烈反抗的本能,但还是嫌恶地避开了头。
被拒绝的胡子很是不爽,一个大巴掌就招呼了上来,面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嘴里也涌现一股腥甜。
程陆听到那边的声音,面色发白,他从未如此痛恨过自己。
安侑宁忍着疼痛,朝胡子腰间的遥控器看了一眼。
这一眼,直接将胡子的魂勾了去,他血气上涌,用蛮力将安侑宁身上的t恤扯碎,雪白的皮肤如丝绸般没有杂质,胸前的黑色蕾丝惹人眼球。
胡子的眼睛直接看直了。他露出一丝邪笑,急不可耐地去解自己的皮带。
裤子和别在腰带上的遥控器直接被卸下。
安侑宁松了一口,她开始剧烈的挣扎,然后用脚将遥控器踢远。
程陆知道机会来了,他快速用刀切掉自己手上的绳索,然后一个猛地跳跃上前,匕首直击胡子的动脉,一击必杀。安侑宁还没看清动作,只觉得一股温热的血腥喷洒在她的面部和肩上。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油然而生。
突然,压在身上的重物消失,一双温柔的手蒙住了自己眼睛。
“侑宁,不要看。”程陆说。
安侑宁大口大口地呼吸,心中的恐惧被那双大手一点一点驱散。
之后。她感觉他温暖的指腹在一点一点的摩挲自己的面颊,安侑宁知道,程陆在擦拭她身上的血迹,指腹在锁骨处停了下来,然后他扯下了自己的衣服,给安侑宁穿上,
过了许久,他说:“好了。”
安侑宁这才睁开眼睛,胡子哥的尸体,被他贴心地用树枝掩盖好,地面的血迹也被清理。而程陆上身只穿了防弹衣,防弹衣上的炸弹的数字还在疯狂的跳动。
而他之前穿的t恤正在安侑宁身上,带着男性独有的荷尔蒙气息。
安侑宁不知道他是怎么将t恤安全地脱下来的,但是此刻她也管不了那么多。
“程陆哥,我们快走吧。”
程陆点了点头,目光沉沉地看着她,突然说了一句:“对不起。”
安侑宁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程陆道歉的应该是自己色诱胡子的事情,安侑宁虽心有余悸,但是微微一笑:“没关系的,程陆哥,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最重要的是我们都还活着。”
程陆抿着唇没有说话。但是紧绷的神经,还是让安侑宁看出了他的自责。
于是她又道:“没关系的程陆哥,我是一名演员,如果需要,在片场也会有这样的剧情,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脆弱,我们赶紧走吧,那个卷发可能就要回来了。”
程陆点头。
现在首要的任务是将安侑宁送到安全的地方,然后请求支援,绝对不能让卷发逃了。
于是他们向附近的村落走去。
卷发再次回来的时候,没有看到人,他就知道不好了,他沿着打斗的痕迹掀开树枝,果然发现了胡子的尸体。
看着他褪下的裤子,瞬间明白了。
精虫上脑的混蛋,真是害惨了自己。
他气愤地一脚踢上冰冷的尸体。然后下山,开上车,迅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