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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常瀛离开奄美的时候,远征舰队还没有出发,具体哪日出发,还要看天气风向,也没办法一直等着。而本次出海,任务繁多,不能为远征军送行,也只能留下小小的遗憾。

离开奄美,舰队航向西北,由于风向不好,只能走之字形航路,慢悠悠的如同龟爬。

航行十一日,方才抵达目的地,瀛州的另外一块飞地,济州岛大静县。

济州这块土地,后世曾为小韩子的旅游胜地,现在来看,却荒芜的一逼。

中央一座火山,形如圆锥,地势由高至低向四周延伸,火山周围多密林,向外逐渐转为灌木草原。这样的地形,确实不好发展农业,海风一吹,主粮农作物根本扛不住。

也正是因为这样,岛上人口难以发展,一直以来物产贫瘠,地广人稀,也就难怪李氏将其视为流放地了。好吧,其实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朝鲜的船只建造以及航海技术太过拉垮,这么点的距离也要看季节看风向,来一次就要花费将近一个月时间。

话说大明官方相比朝鲜也没有强到哪里去,瀛州海峡就那么宽,当中还有澎湖为跳板,结果瀛州就那么空着,而且一直空着。

海港上,早有大静官员携百姓恭候,最醒目的还有一队骑兵,高头大马,板甲长枪,观之便令人心生寒意。

靠岸停船,朱常瀛走下船来,扫了一眼迎接人众,不由一阵头大。

最外围跪着好些人,而且来路颇多,大明人、羯族人、真族人、朝鲜人、倭国人......服饰各异,打扮不同,看着乱糟糟却颇有喜感。

朱老七点指一堆妇人,问大静县县吏薛朝贵,“这什么情况,妇人家家袒胸露乳的,成何体统。”

薛朝贵嘿嘿一笑。

“殿下有所不知,这鲜族女子,婚后如果生了儿子,就会将前胸暴露出来,这个怎么说呢,大抵就是告诉所有人老娘生了个儿,这在她们看来,非但不羞耻,反而风光体面。如果结了婚没有生儿子那是要被婆家瞧不起的,还没有资格暴露出来。入乡随俗,臣也不好逼着人家去改。”

“我看是你不想管吧?”朱常瀛倒仰,就没有想到棒棒的先祖还有这般风俗,不由也来了好奇心。“朝鲜的官眷也是这般规矩么?”

“那倒没有。”薛朝贵回道,“臣去过济州城几次,也见过官眷,服饰多模仿我朝,还算正常。”

好吧,露就露吧,人家自己以此为荣,朱常瀛能说什么。

薛朝贵牵过一匹大青马,不无炫耀道,“殿下,请上马。”

朱常瀛看过,不由心生喜欢,此马体型匀称,通体乌黑,毛管油光如锦缎,四肢修长,腰高有1.6米,确实是匹千里挑一的宝马。

“天竺马?”

“殿下慧眼!”薛朝贵笑道,“此马是西洋商行费尽波折,从天竺某国王手中买来的,天竺人称其为马尔瓦里马,计有八匹,一匹种马七匹母马,堪称马中瑰宝。”

朱常瀛拿手抚摸战马脖颈,大青马初时闪躲,几个呼吸间,大青马便配合起来,张大鼻孔舒服的哼哼。

朱常瀛也不心急,命人拿了些豆粉过来,手抓豆粉放在大青马嘴边,就这样一口一口的喂起来。过了一会儿,眼见时机成熟,朱常瀛飞身上马,大青马不甘的晃了晃头,也就认命了。

朱常瀛颇为满意,之所以这么容易,并非大青马是个怂包也非朱常瀛驯马高超,而是此马被调教的太好了,俗语说通了人性。

“不错!”朱常瀛带住缰绳,调转马头,看向薛朝贵,“好马,驯养调教的也不错,走吧,回县衙说话。”

众人上马的上马,步行的步行,沿着官道去往县衙。

县城距离海岸线三里,一路走一路看,不一会儿也就到了。

当夜接风洗尘,第二日便在本地官员陪同下视察整个大静。

养马,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对我华夏人来说,似乎永远是短板。而同样是农耕文明,西欧某些国家却没有陷入这种窘境,相反,人家养马的技术甚至胜过四处游牧的所谓马上部落,也是令人唏嘘。

朱常瀛翻看前朝典籍本朝制度,总结出一条,我华夏之所以缺马就是官营害的,什么都是官老爷主导,结果死活也是弄不好这个马政。

有鉴于此,所以大静县坚决不搞国营......官营牧场,而是将牧场分为若干小块,以一户或者几户来经营,有人愿意买地建大型马场则更好,土地基本属于赠送,只要你能养出好马来。

但这样做就可以了么?如果仅仅这样就可以那么大明也就不会缺少马匹了。

最主要还是人才,在朱老七看来,能找到几个真正懂马养马的专才,比养一堆狗进士要强多了。可惜,这样的人才当真难找,逼的朱老七只能把网撒的更大一些。

在天竺、中东购买马奴,引进良种;在欧罗巴奴隶中筛选精通养马者;在北方几个军镇招募养马人,包括并不限于归化的羯族人,真族人。

对于买来的马奴、筛选出来的战俘或者奴隶,自然在王府自家马场的干活,不过也是分开若干群体独立经营。

朱老七给他们的条件,丰厚的奖励,自由的承诺,优秀者甚至能被赐予土地,成为牧场主。当然,惩罚则更多,朱常瀛还没有傻到会以为善待人就可以收到回报。

对于招募来的牧民,则任其自由经营。朱老七给他们的政策:养马,20年不征税。养羊养牛,5年不征。当然,所有这些优惠的前提就是马也好牛也罢,都只能卖给瀛州,而若三年仍旧没有任何产出,甚至将赠送的种子都养死了,那也说不起,收拾包袱滚蛋。

总之是数管齐下,哪条路能走的通就选哪条路,或者一起走。

这一套方法看似合情合理,理论上确实能够激发广大牛马的积极性,但究竟效果如何,还是要来看一看。

战马,就是大明的另外一条腿,不能不重视。

现而今,大静县开辟私人牧场57座,规模不一,计有牧民112户,养马900余匹;牛300余头;羊3700余只。所谓一户,最少也要有6口人以上,不然是没有办法经营一座牧场的。

另有马场三座,五六座牧场合一,专业饲养马匹,目前有马接近1700余匹。几个场主皆来自北塘,本就以贩马为业,如今经营马场,正是人家的专长。

再有就是王府名下的两座马场,有欧罗巴式的庄园养马,也有阿拉伯式的放牧养马,合计有马600余匹。皇家马场的马匹数量之所以这么少,是因为马场里养的都是从海外引进来的珍惜品种。

印度土邦、萨法维、阿拉伯、北非,几个地方都是优良马匹的产出地。马场里甚至有十几匹伊比利亚马,当今欧罗巴公认的最温顺最勇敢的战马,这种宝贝疙瘩是没地方去买的,乃是马六甲之战的战利品,不过很可惜,都是骟马。

事实上,优良的战马只能是骟马,也就是马中的太监,被阉割之后就没了发情期,不仅长的更为高大而且性格温顺。

朱老七花了8日时间走遍大静牧场马场,没有满意只有纠结。

但眼下还不是总结的时候,因为要主持第一次马匹采购,而其中最重要的一项就是确定马匹的采购价格。

骟马要趁早,成年之后阉割那就晚了,战马训练则更是一门学问,培养一匹合格的战马往往比培养骑兵还要困难,要从娃娃抓起。

这一日,57座牧场的户主,三座马场的场主齐聚一堂,气氛紧张。

屋外,圈着一岁左右马驹280几匹,都是公马,蒙古种,每匹马的后臀都印着独有编号。

朱常瀛带来的几名相马人正在逐一验看,确定马匹的品级,以便定价。

“别紧张,都放松一些,孤是来买马又不是来抢马的。”缓和了下气氛,朱常瀛看向一梳着羯族发鬓的牧民,“你是何时入的关?入关之前在哪里放牧?”

牧人神情忐忑,“小人自出生就是牧奴,在蓟州边外敖汉部,大约十年前吧,关外闹白灾,部族里饿死人无数,小人只身逃亡关内,为边军养马,前后换了三五处地方,再后来就被北洋商行招入,随着商队在榷厂看马。”

“白灾啊,那确实难熬。你来了大静可还习惯?”

牧人憨直笑了笑,“大静自是要比关外好多了,四季不冻,牛羊终年有青草可吃,省却了不知多少麻烦。”

“这也未必。”朱常瀛说道,“我这几日在大静走了一圈,发现你们的牛棚马棚建的极为简陋,这个不好。大静虽然没有白灾但有风灾,狂风之下,大腿粗细的树木都会被连根拔起,你们都要注意了,要把牛棚马棚好生加固一下才好。”

对于羯族或者真族,朱老七没有偏见,大明九边汉人投外族,外族入汉地也是极为寻常之事,哪边都有生活不易的,挣扎在底层的人谁给饭吃就跟谁,这并不丢人。

而如何同北边的部族打交道,也是朱常瀛偶尔会思考的问题。

我大清在政治上给羯族特权,但在人口控制上却从不手软,分封推恩,建立蒙旗,抽调壮丁,把个羯族搞的支离破碎,再没有实力威胁中枢政权,大明有能力这样做么?

好吧,这些都是后话。

日头偏西时,相马人终于将账本交到朱常瀛手里。

马分五等,上中下三品皆可为战马,第四品为驮马,第五品为劣马,定价5至15元不等。

朱常瀛手中还有另外一本账,记录着卖家的报价,两相核对,差价多少一目了然。

不得不说,还是老实人居多,也可能是朱老七亲自前来,把人吓到了,不管怎么说,差价离谱的极少,这样也就好办多了。

合上账本,朱常瀛向周围人扫视一圈。

“马分五等,这是我大明采购军马的老规矩。今年的马价,上品16元,中品13元,下品10元,驮马8元,劣马6元,这个定价孤以为还是公平的。各自看好自家马匹的定品,没意见的就去同军需签订契约,钱货两讫。”

此言一出,房中的气氛顿时活跃起来,绝大多数人面带喜色交头接耳着,有着急的已经起身前去签订契约去了。

为何如此,朱常瀛在相马师报价的基础上又加了一元,也就是一两银子。

而这个报价基本上同绝大多数牧民报价持平,相当于没有压价就采购了,而且还没有中间人抽水,这能不高兴么?即便有不满意的,可又有谁敢张口同朱老七来争辩呢?

“别急,孤还没有说完。”朱常瀛示意众人安静,“如果有人不满意,说我的马是千里马,那麻烦你怎么牵来的就怎么牵回去,孤从不为难人,更不会强买强卖,打击报复。总而言之,孤要的是可以大批量配备的普通战马,那些宝马之流今后就不要牵来了。”

将近天黑,这场大型马市才交易完毕。然而还没有结束,朱常瀛重新把人召集一起,又开了一次小会,当众宣布了一件事。

凡牧民十户选一代表,马场一家一代表,组成马价评议会,每年评议马价一次,上书朱常瀛亲自参阅。

采购军马虽然重要,但朱常瀛也不可能年年来参加,终究还是要下放权力给军需司。如何能最大限度避免贪腐,除了价格公开化,朱常瀛也想不出别的更好方法来。

当然,惯常的方法还是用的,比如军需只负责签订契约,开具提款证明,而牧民则拿着提款证明去银行拿钱。

大静也是有瀛州银行分行的,虽然不大,但却十分必要。有兵有官要发俸禄,有牲畜交易,本地朝鲜人也有一种珍贵货物出售,珍珠。进进出出的钱财也是十分可观。

当晚,朱老七请吃烤全羊,这又是一番热闹,羯族的摔跤,朝鲜的手鼓......吃喝唱跳,把个官民共乐的氛围烘托至极致。

转过天,朱常瀛方才抽出空来仔细视察自家的两座马场。

看过,对比过,朱老七就很伤心。

话说经营两座马场的也不是什么高端人才,一个由中东马奴经营,一个由欧罗巴奴隶经营,看看人家的专业程度,这都给种马叙了家谱,后宫逐一登记,便二代种马也选定,后宫如何选择也有了章程。

“巴德尔,你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避免近亲配种,孤说的可对?”

巴德尔,本是朵思麻家族的奴隶。大静要建马场,朵思麻赠送了不少人手,便几匹上好的种马,也是人家弄来的。不客气的说,没有朵思麻,种马都没地方去淘弄。

用人不疑,朱常瀛直接将一座马场的经营权交给了这位朵思麻举荐的人才。

“是的,高贵的皇子殿下。”巴德尔匍伏在地,勉强用大明官话回道,“只有这样才能保持马匹的优良血统。”

“哪种马足够么?是否能将马匹的血统保持下去?”

“不能!”巴德尔说道,“种马的数量太少了,十年之内,还需要更换三批种马,方才能勉强保住种群血脉。如果有三个这样相对独立的种群,也许就不需要再引进种马了。当然,这只是小人的猜测。”

朱常瀛嘴角抽了抽,一匹上好种马,真的是千金难买的,就尼玛最少还要三个批次。或许吧,洗劫几家天竺土着王公更加经济实惠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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