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飞进一个黑影,在格兰芬多的休息室轻盈的飞上一圈后,在角落找到了自己的目标。
随后,它径直飞到那人的肩上。
“马尔福和弗林特那一帮人怎么说!”
“咕咕!”
说完,林德算了算日子。
今天都已经十月过半了。
“既然他们没什么动作,那你以后也不用再去监控他们了,知道没什么事就好。”林德不在意的摆了摆左手。
他的右手现在打着石膏绷带。
这是他前天晚上练四分五裂咒时造成的事故。直接将他右手炸骨折了。
介于这种伤口让它在水体下愈合反而可能产生不好的效果。就像马尔福的鼻子一样。所以他还是去找了庞弗雷女士。
借口是楼梯突然变道了,自己没注意看路,直接摔了一层楼。不过这些都是小事,经过庞弗雷夫人给他正骨接骨之后,他就放心的每晚都在水池里养伤了,所以应该会好得很快。
之后,他又想到了近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自从当时事情发生后,林德就一直在注意马尔福弗林特一行人的动向。按照他现在知道的讯息:
马尔福当天被简一脚踢断了鼻梁后去了校医务室,结果只能将被洛哈特接歪的鼻子重新打断再接上,让他吃了好一阵苦头。
之后,马尔福当时就想写信回家告知这件事情,但被弗林特拦下来了。弗林特告诉他们:“既然那个叫做林德的小子让我们做一点值得被称道的事,那就先从他开始吧!”
话里话外都充斥着要给林德好看的意思。
但大部分他们的小手脚都被奥利弗·伍德及其他人给挡下。
而且因为伍德他们的掺和,现在所有人几乎上已经快忘了这件事情是由林德引发的。开始了一场以两边魁地奇球队为开始,涉及到两边学院的明争暗斗。
明争上倒是没有很突出的,一开始直接相约斗殴或是魔法决斗屡见不鲜。但随着事情闹得越来越大,一些学生开始频频故意向教授打报告,希望可以赶紧终结这场闹剧。
暗斗上,他们共同的开始将学院杯做为胜利象征。
学生们开始故意抢座位。大批的同年级生开始早早的去教室先占好前排座位,将后排留给对方。
又或者在魔药课时,斯莱特林故意把后排位置全部占上,将前排、直面斯内普教授的位置留给格兰芬多。
还有大量的资源争抢,相互误导犯错导致扣分,或者故意引导费尔奇抓人、向皮皮鬼提供玩笑道具,让它去闹事等等。
这也导致了他们的学院分已经开始逐渐被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超过,要知道这虽然是学期开始,但学院杯一直都不怎么关这两个学院的事情。
在这种情况下,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也爆发出了争抢学院杯的激情。
在大家分数相差不大的情况下,所有的压力都聚在了霍格沃茨的魁地奇赛事上,四大球队开始疯狂的争抢对球场的使用权……
“什么,你说你参加不了训练了?”伍德难以置信的看着哈利,死死的盯着他,希望他把这句话收回去。
其他队员也诧异的看着哈利。
凯蒂·贝尔赶紧开口问到,“怎么了哈利,是最近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我只是……”哈利小心的瞟了一眼窗外轰隆隆下着的雨。“对,我感觉我身体出了点毛病。一到下雨天就……很不舒服。”哈利说道。
真可怜,年纪轻轻就得了风湿。
“哈利,你可不是会撒谎的人!”弗雷德笑说到,但眼睛仍然关心的看向哈利。
“有什么事情可以和我们说说。”乔治也关心的问到。
“我……”哈利嘴巴张了又张,却半天都说不出话来。现在没有人知道他会变成鱼人,包括罗恩和赫敏他都没有说。老实说,他有些害怕。
伍德有些失神,见哈利什么都不说,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的,你先休息一段时间吧!我们仍然等你回来。别有太大的心理压力。”
随后,他给哈利露出了一个放心的笑容。
哈利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实在羞于看到伍德这张诚挚的面孔。只得低着头快步跑开了。
在身后,还隐隐约约听见队友在说伍德,“我就说了你这样的训练强度有些过分了,他才十二岁。想想你十二岁的时候能禁受得……”
说实话,这个话听在他耳朵里真不是滋味,其实伍德的训练强度他绝对是可以接受的,而且他很喜欢和大家一起练球。
恍惚的来到寝室,罗恩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说话,只是说自己想要静静。随后便蒙着头躺在床上老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办。
越想哈利就越迷茫,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
想着,他烦躁的翻了个身。却看见在床头柜上有一张纸条。
刚才还没有的。
“这是谁的?”
哈利问到,拿起那纸条问罗恩。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罗恩因为不知道哈利发生了什么,所以刚才跑出去问赫敏他们,这时候也才重新回到寝室。
哈利看向纸条,上面用着扭曲的笔迹写着一行字:为什么不去找邓布利多教授呢?
对啊!哈利突然想到了邓布利多教授。
我真傻,真的……
想着,哈利不顾一切的站起来,跑出寝室,然后又跑出休息室。全然不顾罗恩在后面的呼喊,只是一边跑一边朝后面嚷嚷到,“等我有答案了就告诉你。”
林德坐在休息室角落,看了一眼像疯子一样跑出去的哈利,然后看向安徒生,“你字练得怎么样了?”
安徒生在角落的角落中,兴冲冲的抓起一张普通的白纸给林德看。
因为安徒生练字这件事情实在有点离谱,但它自己又想学学,所以林德就让它在角落里练,然后林德挡在它面前。
这样就没人能看到一只乌鸦在写字了。
林德双眼一凛,瞳孔化作方形,感光度一下上升,然后就看见了安徒生的大作。
这让他想到了前世的一句话,“我拿一只鸡,给它脚上沾点墨让它在纸上踩都比你这玩意儿好。”
“咕咕咕嘎——(鸡?就那玩意儿搞得明白这种东西吗?)”安徒生一下急了,气急败坏的在角落叫着。
“嘘!安静一点儿,说笑而已,你继续练吧!”林德小声的说。
说完,安徒生才消停下来,继续开始单脚支地,另一只脚抓着羽毛笔开始继续写写画画。
“还是给它干的事情太少了,居然有发展兴趣爱好的时间。”林德在后面,仅剩的左手揉了揉太阳穴,露出了资本家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