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铭老弟,这些个报社记者真是太烦人了,这几天累死我了!”
张自将军一见到楚天铭就开始吐槽起来,不过楚天铭看他容光焕发的模样那是累死也乐意啊!
“前几日与日军一战,将军和38师威震天下,被这些报社记者追着跑也是应该的。”
张自将军坐下,楚天铭亲自给将军倒了一杯茶,然后坐下。
“不知将军今日前来,有什么需要天铭做的,尽管吩咐!”楚天铭笑着开口说
张自将军已经对楚天铭不拘一格的性格有了一定的了解,当下也不俗套,开口说起了想请楚天铭帮助培训炮兵的事情。
楚天铭一听当即就答应了,但也说明了自己只有一个月左右的时间,他是一定要在年底之前赶回包头去的。
“天铭大义啊!不仅帮助我们歼灭了当前耀武扬威的日军,提振了抗日的士气,现在还无条件的帮着我们培训炮兵队伍。”
张自将军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感觉到很不好意思,说起来这一场战斗是楚天铭提议发起的,炸毁日军指挥部和炮兵部队的最关键环节也是楚天铭的警卫队出手干的,最后同样是楚天铭提出步炮协同打法最大限度降低了部队的伤亡。
“天铭老弟这次你帮了我们的大忙啊,可是最后又把所有的功劳都让给我们,这让我这个师长感到无地自容啊!”
楚天铭知道张自将军对于自己撇掉所有功劳的事情感到惭愧,不过楚天铭也有不得已的苦衷,自己的实力还是太弱小了过早的暴露实力只会遭到毁灭性的打击。
如果非要用一句话来形容楚天铭内心真实想法的话,就是那句——猥琐发育,别浪!
“将军客气了,不是小弟非要为难将军,实在是小弟有不得已的苦衷!”楚天铭开口解释说。
“这领功劳还有苦衷?”张自将军不解的问。
楚天铭无奈只能把自己部队的现状给张自将军透露了一些,当然说的只是自己人数不多,资源匮乏等等。
“如果被鬼子知道了我们的真实实力,估计他们能够直接调大军去把我给灭了,所以还请将军多包容包容了!”
楚天铭苦着脸说完,张自将军听的哈哈大笑。
“老弟啊,你真是太过于谦虚了吧!先不说日军现在有没有那么多的兵力直扑包头而去,就算日军真的集结一两个师团的兵力打到包头,以老弟的手段弄不好这一路上就将他们全都变成肥料了吧!”
楚天铭莞尔笑笑,北方的实在太大了,地势平坦利于大兵团的机动展开,张自将军说的没错,一两个师团的兵力他还真有全都给变成肥料的自信。
真把他惹急了,把洞窟里面的那些跨时代装备全都拖出来,绝对够小鬼子喝一壶的。
不到万不得已,楚天铭真不想这么做,那些装备实在太珍贵了,也是他们对那个时代最后的念想,任何的损失都会让他感到心痛不已。
“将军抬举了,小鬼子真要集结这么多人去找我的话,小弟只有三十六计走位上了,和小鬼子硬碰硬那是肯定不会干的,咱们弟兄的命比起鬼子来可珍贵的太多了。”
张自将军和楚天铭聊着聊着注意到了墙上挂着的巨大黑布,“天铭,这墙上挂的是.......?”
楚天铭站起身来走到墙边一把将黑布拉到边上,墙面上张贴的赫然是巨大的华国全境地图。
地图和张自将军以往看到的民国地图有些不同,上面不仅涵盖了通常民国地图所有的区域,还包括了历次不平等条约中被割让出去的领土。
张自将军面上表情严肃了起来,。“天铭这是何意?”
楚天铭看着巨大的地图神情庄重,“这幅地图所能够表达的,就是我心里所想的!”
丧权辱国、割地赔款,这是每一个华国人心中永远的伤痛,恢复故土也是每一个有良知的华国人心中最大的梦想。
张自将军仿佛探知到了楚天铭内心最大的秘密,对于楚天铭的想法心里倒吸了一口冷气。
当先东北沦陷、华北危在旦夕,就在大家都还为国家的前途命运担忧的时候,这个人想的居然是恢复故土,这是何等的胸襟和气魄。
可是这现实吗?张自将军心里不禁一个大大的问号。
“天铭啊,当下的形势对我们非常的不利啊!”
张自将军很委婉的提醒楚天铭当下日军的威胁已经迫在眉睫,怎样打垮日国的狼子野心才是当前最紧迫的事情。
“切!将军,不是我楚天铭狂妄,就小鬼子那屁大点地方和人口,早晚要被咱们打回老家去的!”
“危机、危机!危险之下伴随着莫大的机遇,这一次鬼子的入侵虽然会给我们带来沉痛的打击,同样也会给我们带来重新走向辉煌的机会。”
张自将军震惊的站起身来,直勾勾的看着楚天铭,想知道他是如何得出的结论。
如果不是对楚天铭有了一定的了解,他肯定会认为这就是一个得了妄想症的疯子,可是经历过其几天的战斗之后他不会这么认为。
他的心里,楚天铭还是一个得了妄想症的疯子,只是这个疯子很有可能把妄想出来的东西变成现实。
“你是说华日两国之间战争,我国必胜,日国必败?”
楚天铭点点头,“我国必胜,日国必败!对于这个观点,我从不怀疑!”
张自将军从楚天铭的话里听出了很多的东西,“既然天铭如此认为,那你觉得我29军在北平一线该如何去做?”
张自将军的话里已经有了请教的意思,他从楚天铭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种让人无比信任的感觉,也感受到了楚天铭内心宏大的志愿。
“北平一线我信得过的只有将军!”楚天铭说了一句让张自感到非常意外的话。
当下守卫北平一线的是29军,他的38师只是其中的一部分,他能做主的也只有38师。
楚天铭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他只信得过38师,或者说只相信他张自这个人。
这又需要多大的信任才能说出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