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我相信你,可能就是天才和蠢材没办法相互理解而已,这事多去啦,你别难过喽。”
锦沐语气很认真,纪文天看陆涧晰靠在墙上默默抽口烟,脸上表情有点沧桑和悲凉。
“锦沐。”
“哎。”
“抱抱我。”
纪文天:你小子!开个女号开始占便宜!?
“好,抱抱你,别不开心啦。我再亲亲你,mua~忘记这事儿吧,他不愿意相信你,会有别人相信你的,而且没必要非去和他证明什么,这种人只会看到自己认为能看到的东西。”
mua?!
“老纪她刚刚说什么?!”陆涧晰突然甩开手机爬到纪文天面前,差点贴他脸上。
纪文天做出个揶揄的表情。“你听不清就再问一遍啊。”诶哟狗陆脸红了!
陆涧晰还真回去再问一遍。“你刚刚是亲我了么?没听清。”
“嗯呢,那我再亲一下,mua~”锦沐倒是好说话,这次亲的比上次声音还大,纪文天上去抓住陆涧晰。
“狗陆你振作点!!!你这怎么就晕了!妈妈!手纸!”
陆涧晰猛然抓住纪文天的衣服。“她她她!!!!!她怎么那么随便就,亲我!!!!”
mua……是mua!!!!啊啊啊——为什么要亲他啊!
“……她和会长也总这样,可能觉得你是女孩子没什么吧?”
什么?那她亲过别人了么!
陆涧晰胡乱抹一把鼻血,拿回手机声音颤抖。“你还真亲啊……平时你也总……你会亲男生么?”
锦沐一听就不乐意了。“女生之间随便亲亲就是正常啊,谁他妈亲臭老爷们啊?我见到他们只想打人,不会想亲他们的!”
“那你,那你在现实中亲过女孩子么?”
“嗯……亲过啊~亲亲抱抱的,大家关系好就会这样啦~”锦沐突然语气变得神神秘秘。“你要是来找我玩,我开心也会亲亲你的~”
找她玩……陆涧晰看向纪文天。“她让我去找她玩!”
纪文天哦了一声。“但前提你是个女的。”他手向下指指陆涧晰那无法忽视的一坨鼓起。“你自己看看你性别是什么?”
陆涧晰低头又抬起,一脸认真。“我也可以是女的。”
别!纪文天按住他要拽裤子的手。“别,大少爷,你变成人妖她是不会亲亲你的,为什么不想个让你自己是男的她也能亲你的办法?实在不行你想办法转回来吧。”
这要是一刀下去自宫了他可担待不起……
陆涧晰陷入沉思,转回来可能有点难度,除非上一个学校不要他,但是要想走到这地步,那就得可劲儿的作才行,而且作完不一定结果就是好的。
“这事我合计合计,不行我先问问我爸。”
这么些年他都没服软过,今年过年看看服软试试。
陆涧晰在s市的生活几乎和放养差不多,家里也不会有人过问他的学习。
每天想去就去,不想去就在家玩一天或者去健身房泡一天。
锦沐现在只有晚上才能陪他聊天,他只需要等到圣诞节,每天都在期待锦沐会送什么。
圣诞节的前一周,还有一次回去机会,就是爷爷的寿宴,这种日子对陆涧晰来讲就是煎熬,今年他却破天荒的主动和陆闻天问需要提前准备什么,甚至还给爷爷买好了礼物。
陆爷爷看到陆涧晰时也有点惊讶,往年陆涧晰都怎么随意怎么来,也最不爱阿谀奉承,今年却弄得立立正正的打扮的帅气还符合规矩。
“诶哟五弟弟。”陆涧泽凑上来,前阵子被拧断的胳膊还没完全好,不过已经能不打固定随意活动,陆涧晰瞥他一眼,少有的没呛人,还喊了句四哥。
“哇五弟弟不记仇了?”陆涧泽真是喜欢死陆涧晰了,看到他今天的扮相更是快贴到他身上去了。
“我和四哥没有隔夜仇。”
不隔夜,因为记恨一辈子。
“啊~五弟弟真好~”陆涧泽搂上陆涧晰,弄得陆涧晰一阵不自在,但为了锦沐的事他忍了。
生日会上陆爷爷果然过问起陆涧晰的成绩,他淡淡道。“考了第一,只不过学校不认。他们觉得我是作弊,爷爷应该明白,高一的东西对我来讲不在话下,根本不屑于作弊。我在想要不要转回来,这边学校应该不会对我有这种误解。”
陆闻天抢过话茬。“作弊?觉得你作弊就之后考试好好给那些老师证明就好了,久了他们就信了。”
“很难。”陆涧晰一脸认真,对自己爹毫不为自己站台的行为感到无语。
“难就不做么?身上流着陆家的血,这种证明肯定是手到擒来,爸,这都小事,不用操心,小晰自己能解决。”
陆爷爷只看一眼陆涧晰。“小晰,最近有去好好上学?”
这坏种什么样陆爷爷心知肚明,一点都不想帮他,只希望他别丢人。
“有。”
毕竟上学的时候他只是打打游戏,睡睡觉,很久没惹大祸了。
“那就按你爸说的做,好好学,不要给陆家丢脸。”
陆涧晰内心翻个白眼,表面回句好,看眼妈妈。
老爸的死穴是老妈,也因为自己不得妈妈喜欢,所以陆家所有人都希望他滚远点。
……那要不讨好讨好妈妈,她开心让自己转回来,那爸爸肯定会照做。
生日宴上毫无收获,陆涧晰也没法撇下这边就回,半夜在陆家住,又跑去给自己妈妈示好。
“妈妈~”陆涧晰凑过去,黎韵正收拾自己的头发,在镜子里看到儿子过来却一点好脾气都没有。
“钱不够了?”
……真现实,果然除了这句话妈妈没和自己说过别的正向感情的话。
“没,在外面待久了,有点想家。”他坐在黎韵旁边,母子俩长得本来就七分相似,只不过陆涧晰融合了陆闻天的优势,看着更添英气和冷冽。
“想家?那去外公家待着,别在我眼前晃。”
?真是亲妈,这么些年还是看不惯他,就算自己是爸爸当年强迫出来的孽种,妈妈还真是……
只把他当掉下来的一块肉,掉了就掉了,死了都不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