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恒沙一口老血!这个糟心的误会是过不去了吗?
“粟老师!”回想一下,她对他的态度从对小许同学的亲近友好,到对粟老师的尊敬有加,都算是战战兢兢不敢冒犯他,可他是什么破态度?除了甩脸子就是批判打击!事至如今,还要继续在一个报社待下去,这样的误会就不能再糊涂了!“粟老师!是这样子的!其实我捡到棒棒糖那天遇到两只狗,棒棒糖又软又萌,招人喜欢,还会撒娇卖萌,另一只呢,凶巴巴的,我对他好,给他吃的,他生病我照顾他,他还要对我凶,胡『乱』撕咬我!吃饱了一言不合就跑!你说,我得多傻才会喜欢那只凶狗?”
哼!拐着弯骂人谁不会啊?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是吗?她也喜欢啊!
那只凶狗,不,那位尊敬的粟老师,居然没生气,只是清清淡淡的一句,“是么?”
涂恒沙简直要怀疑他没听懂的时候,他又加了句,“你难道不傻吗?”
“……”吐血!
两人掰扯不清的时候,樊越回来了,冲进来就喊,“呱呱!你来了?”
涂恒沙郁闷了,她这么大个人杵在这里,她的闺蜜,只看见了他?还有,樊越什么时候跟他这么熟了?
跟樊越一起回来的还有她老公崔培,此时更是一副“我老婆不能直视”的表情。
“你也知道棒棒糖丢了吗?对不起,我没看好它……”樊越逮着粟融归便吧啦吧啦把棒棒糖怎么丢的过程跟汇报工作似的又汇报了一遍!
涂恒沙奇怪了,棒棒糖好像是她的狗吧?樊越怎么一副完全对粟融归负责的样子!
“越越!”她不能沉默下去了!必须强调自己的存在感!
樊越这才对她一笑,“沙子!呱呱给棒棒糖买了全套的装备最好的狗粮!还有,呱呱也是你们报社的,你怎么不告诉我?他答应了,帮你对付那个变态粟老师出气!”
涂恒沙瞟了眼粟融归,好像给樊越点一万个赞!就是变态粟老师啊!
崔培却一脸便秘的样子,拉樊越的衣服,“老婆……”
“哎呀,你回屋待着去,别影响我们说话!”樊越挣脱了他的手。
涂恒沙也无法直视了,崔培是老婆奴,樊越在这个家里简直无法无天,唯她独尊。
樊越继续跟粟融归叽呱,“呱呱,你是怎么对付粟老师的?”
崔培终于忍不住了,把樊越拽回自己身边,一脸“老婆你别再出丑”的表情,低声在她耳边道,“他就是粟融归啊!”
“……啥?谁?”樊越一脸不可置信。
崔培索『性』不再和她解释,上前一步,伸出右手,“粟先生,没想到这么巧。”听他老婆念叨了好一阵的许先生、呱呱先生、房东孙子,居然就是公司大boss的二公子,他身为高管,可真不称职。
且不说樊越的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粟融归眼里已是了无趣味的意思,只是没表现出来,点点头,“你好。太晚了,我就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