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的乌云已经压下,感觉随时会有一场雨下下来,空气给人感觉很闷。
人站在这里就能感觉到一种深沉的压抑,这不只是来自于环境,更来自于人心。
“由于,裁决司里无法找出满足条件的裁决官。所以,这场关战,由吾来进行。”
这个声音一出,现场一片死寂,没有任何动静。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训练场入口,抱有一丝怀疑,也有一丝期待。
一个身着裁决官制服的女人从入口走了进来。
见到来人,一队队员所抱有的最后希望也破灭了。
“怎么会,吾王怎么会来?”一个队员有些不敢置信地说道,“吾王怎么能作为裁决官呢!”
来人正是罗罗瞳王。
正常情况下,罗罗瞳王对于重大裁决,应该是在场进行公正证明,但不应该作为裁决官进入关堂。
这是史无前例的。
步齐站在那里,面容严肃地说:“以前也出现过一次,那是在故乡对逃兵步高的裁决时,由于步高实力强劲,在当时的裁决官中没有与之实力匹配的裁决官,而上届罗罗瞳王就准备亲自上场进行关战。
只不过当时正好大酋长冈盾在我族做客,所以,那场关战就由他代劳了。”
其他队员听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多数都是太年轻,甚至他们有些人没有经历过故乡战争。所以,他们并不了解这些事情。
一个队员战战兢兢地问道:“那……现在吾王的实力到底有多强?”
步齐看着罗罗瞳王,严肃地说:“你们听说过,代号“谋”的整合小队吧。”
“是那个最强整合小队的“谋”小队吗?他们被誉为整合小队中最成功的典范。
小时候就听过他们的传奇,听说他们曾经几个人拦截了近万人的敌人,在故乡战争中,多次取得功绩。
但这与吾王有什么关系?我记得“谋”小队在上次故乡战争中,遇到了两名联盟高级执法官,基本被完全覆灭了。
只剩下一个罗罗乌人。”
“没错,吾王虽然不是正式的“谋”小队成员,但,她是“谋”小队的预备队队长。
并且,在“谋”小队中,被誉为“女战神”的罗罗瞳人——琦琦雅,她是吾王的姐姐。”
罗罗瞳人的能力,并不适合正面战斗,只能限制对手,或是对队友进行辅助。
能被誉为“战神”,着实不易。
而王是“谋”小队的预备队队长,还是“女战神”的妹妹?那么王的实力应该很强。
众人听了,感觉有些惊讶,他们完全不知道,他们的王的身份,只知道王只是一个一点管理能力,但没有经历过什么战争的小丫头片子。
“这么说,步青队长很可能会输了?”一个成员说道。
步齐没有回答,但他的内心也确实感觉,步青赢得这场关战的概率微乎其微,毕竟就算是步青全盛时期也未必会取胜,更何况现在。
“裁决司司长,可以宣布关战开始了。”罗罗瞳王对着城墙上喊道。
司长先是一愣,然后,拿出了一块金属的裁决令,向训练场丢去。
裁决令上有三个符号分别代表了不同的裁决官,还有一个指示灯 。
裁决令是宣判关战开始的工具,同时也是看裁决是否公正的道具。
如果公正,裁决令上的指示灯会呈现出不会显色,如果不公正则会出现黑色。
裁决令落地,没有什么颜色变化。
“此场关战,判定为公正。我宣布关战开始!”司长喊道。
从训练场顶部的墙四周伸出了许多黑色的屏障将整个训练场封闭起来,外部完全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一队的成员,紧张地看着这个黑色屏障,这是关战的规矩,外部人员无法观测里面情况,只有一方胜出,这个黑色屏障才会撤去。
具体为什么,现在的罗罗瞳人也不知道,只知道这是关战一直以来的规矩。
“笛亚,这边好像已经开始了!”
城墙上突然,又跑上了几个人。
麦当四处张望,好似在找着什么,“步青小哥人呢?怎么看不到?不是说要对步青小哥进行公开审判吗?”
“急个萝卜嘞!累死本国王了!”咕咚气喘吁吁地跟了上来。
“这怎么还有个大黑球!”麦当突然发现这里的黑色屏障。
乙太走过来看了看这个黑色屏障,然后平静地说道:“这里是关堂吧。”
“那是什么?”麦当挠了挠头。
“类似于联盟执法庭的场所。”乙太说道。
“那又是什么?”麦当再次疑惑道,他从小就在地球待着,连地球都没出过。完全不知道联盟执法庭是什么东西。
“你们地球应该也有执法的地方吧。”笛亚说道,“应该和那种机构差不多。”
“和银河眼差不多!”麦当惊讶地,“看来不是什么好东西。”
笛亚一听瞬间无语了,不过也确实是这样,毕竟这十年管理地球法律的就是银河眼。
所以,麦当就是这么认为的。
“那个地方能有什么好的执法机构。”咕咚听着麦当他们的谈话只是抱怨道:“反正是一个落后的地方。”
然后,四处边走边看着四周的防御设施,这些设施只有一些弓弩,连一件热武器都没有。
满脸嫌弃地说:“这些东西真是太老土了。还没有我们亚亚罗的设施好。
就这样的东西能抵御什么攻击。”
这也不能怪罗罗瞳人,毕竟他们这会设计人员并没有多少,而且对于这里的资源开采起来也很难。
一旁的守卫人员一听不屑地看了咕咚一眼,然后说道:“我们大罗罗族向来不注重这些外部设施,大罗罗族都是天生的战士。
无论是防守,还是攻击,我们都能依靠自己的能力。
只有弱者,才要使用道具保护自己。”
“你说什么萝卜嘞!落后就是落后。
就你们这设施,随便来个人都能闯进来。”咕咚喊道。
那个守卫人员一听,满脸不屑,完全没有在意他的话。只是站在原地,警惕着外面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