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
听到江远的话,钱道长脸上的嘲讽之色更甚。
这江远是听不出来自己的意思么?
看来这江远就是个孩子,真是顺着杆子就往上爬。
“江大师。”
看着江远认真起来,赵医师也是微微叹息。
这钱道长明显是在讽刺江远,江远还硬赶着上架。
“赵医师,如果我在能够不破坏聚灵阵情况下把药草枯萎的问题解决,你要把这种植园内最珍贵的药草给我,且把那培元丹给我。”
江远看向赵医师,目光灼灼。
“好,没问题。”
看着江远那坚定的目光,赵医师隐隐有一种感觉,江远真的能够解决。但微微摇头间,又把这想法抛之脑后。
如果能把这问题解决,何止是把种植园内最珍贵的药草和培元丹交出去,就是把种植园所有药草交出去又何妨。
“好!”
江远等的就是赵医师的这句话,眼中顿时闪现一抹精光。
没有丝毫迟疑,江远径直向种植园深处走去。
“哼。”
看着直接往里走的江远,钱道长冷哼一声。
自己就看看江远能做出什么花来!
江远速度不疾不徐,径直走在整片种植园的东北角。
没有丝毫迟疑,江远步伐坚定,不多时走到石楠草前的一片空地上。
就在这!
江远盯着松软的土地,那目光如同能够穿透地面一般。
下一刻,江远俯下身,右手按在地面,股股灵力自手掌中心沿着地面向四周散去。
霎时,自江远为中心,股股气浪悠然而生。
江远衣服被气浪吹地飘动,而整个种植园的药草也被气浪冲击下微微摇晃。
这……
看着这番奇景,赵医师眼中满是惊愕。
这气浪的动静比钱道长的气旋要霸道的多!
而一旁在看好戏的钱道长嘴角的笑意定住,表情微微凝重。
轰!
突然,那股气浪猛地暴涨,几乎如狂风将众人视线都有些模糊。
下一刻,种植园内的药草迸发出一阵阵药香,原本满目皆绿的种植园此时弥漫万紫千红,药草在瞬间已经成熟。
这是!
看着种植园内的万紫千红,赵医师眼中满是震惊,脑中更是“轰”的一声。
这怎么可能!
原本想要枯萎的药草不仅恢复如初,甚至在一瞬间成熟。
原本春天成熟的药草竟然在此刻盛开!
段龙根、皇血草、千灵参……
看着一个个成熟的药草,赵医师已经热泪盈眶,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这些无比珍贵的药草,可都是三年、五年才可成熟,而现在竟然一瞬间成熟!
这才是神迹!真正的神迹啊!
不光是赵医师,其余人看到这一幕,都是无比震惊,嘴巴如同能塞进一个灯泡。
所有药草瞬间成熟,这种情况闻所未闻!
而在所有人中,钱道长目光狠辣,阴沉的脸上几乎能滴出水来。
自己还以为这江远只是耍嘴皮子,一个小屁孩而已,没想到竟然还真让江远把问题解决了。
“是天山雪莲!”
就在这时,那一直站在旁边的男招待看着那远处的江远,惊叹道。
随着男招待的声音,众人循着男招待的目光看去。
只见在远处的江远,挺拔而立间,右手上托着一株雪白的莲花。
那莲花纯白无瑕,莲花呈八瓣,而在莲花最中间,一根无比柔嫩的花芯矗立,无比圣洁高雅,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这正是天山雪莲的特征!
“天山雪莲!”
众人看到江远手中的白莲,也皆是无比震惊。
天山雪莲可是无比珍贵,极难成活的。
可以说若是想把天山雪莲活着带回来,所需的成本极大。
但也是因为天山雪莲的珍贵和无与伦比的功效,天山雪莲可以说有价无市,价格更是天文数字。
最为震惊的莫属赵医师了,自己每天都看种植园,自己怎么没见过种植园内还有天山雪莲!
而且天山雪莲所需的生长环境极其严苛,怎么可能在自己的种植园内能够存活并成熟。
“赵医师,你说过这种植园中最珍贵的药草归我,这天山雪莲我就收下了。”
江远看向还处在震惊中的赵医师,淡淡道。
听到江远的话,赵医师也是渐渐回过神来,看向江远,目光中渐渐满是敬畏和惊喜。
“江大师,我说话算话,天山雪莲和培元丹,你拿走。”
别说是把天山雪莲给江远,就是把这种植园,这栖子堂给江远又何妨!
这江远才是真正的珍宝啊!
能够瞬间让药草成熟,这一点已经足以让整个药神谷都为之疯狂!
而且如此年纪就有如此能耐,后期可畏!
如果能和江远处好关系,那自己能有更大的机会使得自己的药道更进一步!
“江远!那天山雪莲是我的!你拿不走!”
这时,一道冷喝传出。
循着声音看去,只见是钱道长阴冷着脸,不过看向那天山雪莲,脸上又露出一抹贪婪。
自己原本能从赵医师这大赚一笔,因为江远的插手泡了汤。
如果自己能够修复这种植园,这天山雪莲必定自己发现,成为自己的所有物。
而这一切都被江远破坏了,自己要点赔偿理所当然!
而且,单单这天山雪莲就抵得上整个栖子堂,天山雪莲自己势在必得!
“怎么?你想明抢?”
江远看着满脸贪婪的钱道长,目光冰冷。
众人也是纷纷看向钱道长,眼中满是疑惑。
之前江远就和赵医师说好的,把种植园药草枯萎的问题解决,就把种植园最珍贵的药草给江远。
而江远是超额解决问题,不仅是把药草枯萎的问题解决,更是让所有药草都成熟。
而这天山雪莲是种植园内的药草,按理说这天山雪莲就归江远所有。
这钱道长凭什么说天山雪莲是他的。
而且看来江远之前说的都是真的,钱道长一开始说要把聚灵阵破坏掉的方法是错的。
看来这钱道长并没有什么本事!刚刚那让药草恢复的手法莫不是表演的把戏罢了!
“我明抢又如何?”
钱道长阴狠地看向江远,嘴角浮现一抹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