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布置好了吧?”
“嗯,周围都已经布置好了封锁线。”
南山街道,此时这里已经有密密麻麻的警员在布防,有大量荷枪实弹的武警在不断警戒着。
不少围观市民不时好奇驻足观看,或者拿出手机拍某音视频,甚至人群中还看到一些本地记者双眼发光。
看着周围越聚越多的群众,卢局皱了皱眉,朝一旁的武警大队郑队长吩咐道:“老郑啊,吗,麻烦你那边的兄弟,疏散一下群众。”
闻言老郑却是咧嘴一笑,笑骂道:“卢局,没记错的话,这次行动是我们武警和刑警老张他们负责,你是局长,你安排局里的民警去处理不就得了?”
“这时候你还和我说这些,都一样,不是你们武警的弟兄人手多嘛。”卢局也是无奈,不过还是安排人手去给群众做疏导工作。
“这次还得是你们南山派出所立了大功,这到底是怎么发现这家伙的?”郑队长好奇道。
这次动静这么大,自然就是因为掌握了那神秘连环杀人犯犯人的踪迹。
被赞许卢局还是很高兴的,他挺了挺略显发福的肚子,笑呵呵道:“唉,还不是老张,他 说什么由内而外,凶手下一个目标很可能是那个名叫李长生的年轻人。
这不,我们就在这李长生附近小区布置了多个视野,并且监控二十四小时都有人守着。
最后我们信息科民警通过对比凶手几次的身形样貌,锁定了目标。”
只能说在现代社会,一旦确定了犯人的犯罪动机和方向,想要找到犯人真心不难。
这就算是有了个方向,不像之前,他们就像是无头苍蝇一样,都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唉,不容易啊,时隔几个月终于逮到这家伙了,上次会议上咱们可是被市领导好一通训啊。”
郑队说着,一旁的卢局也是心有戚戚然。
可不就是,辖区内出现这样一个危险分子,而且作案频率还如此之高,并且气焰极其嚣张。
这里可是全国数一数二的高新区啊,这里的富豪那也不逊色魔都多少,现在已经有不少大佬为此向领导提出了忧虑。
领导烦了,那他们下头这群人哪有什么好果子吃。
“呵呵,这次也不算白忙活这么一场,等抓住这条大鱼,咱们都能将功赎罪,说不定还会被好好表彰一回呢。”
卢局现在心情格外畅快,这么久以来的阴霾一扫而空。
“卢局是吧?”
就在这时不远处走来一群身穿黑色作战服的硬朗刚毅男子,这群人面容好似刀削,不是说他们的脸型都是如此,而是一种气质。
为首之人是一名年约三十岁左右的国字脸男子,眉头十分浓郁,眼睛很大,透着一股子军旅气息。
“这是...”看到这人,卢局诧异的看着这群人。
“呵,卢局,对了,还有老张,这位是我们特警兄弟单位的刘忠军,刘队!”
郑队一脸严肃的介绍道,“这次行动很危险,相信大家也知道这次犯人的底细,所以不能用普通犯人对待。
哪怕这人身上目前没发现枪械,我们对此人的重视程度也要上升几个级别,甚至有必要时 可以直接开枪!
而刘队以前是驻军那边过来的,队里的弟兄也都是各有特长的老手,相信有他们介入,行动会安全许多。”
听着郑队的解释,卢局和张队都是点点头。
大家也清楚这次事情的危险等级,据说就连市领导都密切关注这事。
而在这次行动前,卢局这边也是对下面人嘱咐一定要注意安全。
“嗯,有刘队加入,相信这事会安全很多,不过还是要注意安全,必要时可以开枪!”
此时还有些眼尖的群众看到这一幕就更加震惊了。
南山这地方平日里连武警都难得看见,毕竟安全度那是一直很高的,这次还真是奇了怪。
武警也就算了,这次连特警都出现了。
而且这加在一起,人数怕不下两三百号人,一个个还是荷枪实弹全副武装的。
“卢.....卢局!”
就在卢飞明几个正在商议抓捕计划时,一名负责设置警戒线的民警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出什么事了?”
见这年轻人满头大汗的,显然这是急赶慢赶跑来的。
“卢局,是这样的,我们刚发现还有一条小路没有设置警戒线,就在刚刚,局里负责监控的兄弟说,几分钟前有民众正好进入这条小道,现在正与犯人发生冲突!”
听着这年轻民警的话,卢局只觉脑子都快炸裂。
额头一根根青筋在不断凸起,冷汗开始迅速浮现,卢局感觉手都在颤抖。
“你到底是怎么干事的?!!!”
一声怒吼,卢局的情绪这才稍稍有些缓解。
他也清楚,深市这种地方不比其他,这里城中村太多了,楼区与楼区,小区与小区之间的道路错综复杂。
再加上南山这地方实在是安逸太久了,平日里哪有这种事情,也有疏于演练的缘故。
“快!快!郑队,刘队,张队,事情有变,有民众进入包围圈,犯人很可能已经再度犯案,也有可能他手里将多一个人质!”
卢局也清楚现在不是纠结追究之事,大手一挥道:“通知所有人,抓捕行动提前开始!”
闻言,张队,刘队,郑队几人都是点点头,开始迅速调动人员。
刚刚的事情他们也听在耳中,真要是再度出了人命,这次哪怕抓捕成功,那也是一个大大的败笔。
这么多人包围下还让人再次作案,这简直在打他们所有人的脸。
哒哒哒哒!很快密密麻麻作战靴踩踏地面的声音响起,声音不大,但十分急促且密集。
——
三分钟前——
看着对方只是换了一套冲锋衣的造型,李长生心里已经沉入谷底。
“你知道我在找你?也对,你也是习武之人,这么年轻就有这身手,你和我是一类人!”
那人缓缓开口,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沙哑,透着让人牙酸的感觉。
“我和你可不是一类人!”
李长生顿足,与对方保持五米左右距离,精神开始高度集中。
闻言,那人愣了愣,旋即微微一笑,“呵,也对,你的确和我有点不同。”
他说着话已经将面罩扯了下来,露出一张满是被烈火灼烧过的面容。
而在他咽喉处,则有着一条被刀刃划过的刀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