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马甲线的肚子越吃越大了
“盘铃声清脆帷幕间灯火幽微
我和你最天生一对
没了你才算原罪没了心才好相配
你褴褛我彩绘并肩行过山与水
你憔悴我替你明媚
是你吻开笔墨染我眼角珠泪
演离合相遇悲喜为谁
他们迂回误会我却只由你支配
问世间哪有更完美。”
歌声柔美之中,
舞女穿花引蝶,宾客如痴如醉。
不时摇曳的妙曼身姿,配合着水袖摆动的彩菱飘然,偶尔从裙底露出来的修长玉腿,花样劈叉之间横练一字马开胯展露着妙曼身材的那昙花一现
一举一动之间捉弄得众人心神摇曳。
只不过说来也怪,贵为五品千户大人的宅邸,却有一半是处于破烂不堪的废墟状态……
“怎么样,我紫兰轩的舞女还算是可以雅俗共赏吧。”
白亦飞负手而立,询问着旁边的曹洪彬和赵永琼。
既然对方已经给了自己台阶下,自然自己也不能够不识抬举,随便的将脸皮撕破。
况且江湖有句话叫做不打不相识。
只要双方好说话,那又何必因为一言一行而大打出手呢。
“不错,看的小道我都想上去还俗了,这姿势摆弄颇有闽越巴渝舞的力道,却又有着江南情怀的小调柔情,不过,更有着一方北极天乐宫天魔九段舞的神韵。”
曹洪彬大为赞叹,没想到这个白亦飞竟然拥有如此人才。
屈居一个教坊司内部,终究还是小觑了他。
连同适才的那王氏双雄,也在那舞蹈之中逐渐感觉到心神陶醉,隐约之间,他们兄弟俩能够发出精神上的共鸣,甚至灵魂上的相互交流,超越了眼神上的暗示。
这意外的惊喜,更是让王兴双欣喜若狂,一开始他还以为被那音波震出了脑震荡所导致的幻觉,却不想着短暂的共鸣之间,两人脑海之中的信息碎片竟然在那悄无声息之中相互结合在了一起……
而带头的首席舞女,正是紫兰轩的三大花魁之一轩辕梦洲。
梅花的红韵贴在了雪白的额心正中,俏丽的瓜子脸,却有着一种佛法森严的菩萨宝玉像,尤其是在那一颦一蹙的回眸之间,不同于那种风情万种的花枝招展,更有着一种眼神流离说不出来的慈悲幻化。
而一旁的九大舞女则更是以韶舞为花蕊之心,网络花叶一般绽放,裙摆显露出中心的妙曼。
相得益彰的配合,逐渐将舞蹈推向了高潮!
轩辕梦洲。
她平日里面不喜抛头露面,所以白亦飞这才将他雪藏起来,至于后台教导舞女。
不想这一曲下来,更是惊为天人。
——
一女子侧立于紫兰轩水泄楼台之中,眼神有些恍惚的看着这万家灯火逐渐熄灭的模样。
“母亲,这天色已晚,我们还是回去吧,冷着了身体可就不好了。”
吕梦竹将一件麋鹿皮袄盖在了母亲的身上,眼帘低垂的说道。
自从知道那件事情之后。
对于他母亲的看法,反而多了一层芥蒂。
像是变得有些陌生,或者是不认识。
她也没有想到吕氏竟然会背着父亲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要知道,她可是曾经贵为三品诰命夫人的显赫身份吧!
纵然曾经沧海难为水,却又何必如此呢。
还是说母亲她贪恋白大人的美色,七年之痒终究是难以度过,所以也就如狼似虎。他一个情窦未开的小女孩家,又怎么会知道偷吃JIN果感受那万物滋润的奥妙。
只是当做豆蔻年华时的厌恶,始终有着一颗认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竹马之情。
至于有没有男女之爱,或者是要不要追求男女之爱。
吕梦竹都始终认为是一种附属产品而已,甚至引以为耻,难以说出口来。
“你说这件事情能够善终吗,还是说最终那个白亦飞会屈服于狗官的威严。”
吕氏叹了一口气,缓缓坐在了楼台的倚栏之上,凸有致的身材,收紧之后顿时就引得楼下诸多的旁窥者大为惋惜。
原本他们还想多看看几眼描摹对照着这种情景再摸回自己婆娘的榻上,毕竟关起灯来都差不多嘛,只要精神上的愉悦控制的好,那也何尝不是一种苦中作乐的一大乐事……
“狗官的威严吗。”
李梦竹很是好奇自己的母亲为何转变会如此之快,要知道之前还是一口一个狗官的叫着,却没想到,如今对白大人反而会直接叫出他的名字。
一时之间,心中像是打翻了醋坛,也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蔓延而开。
相比于母亲大人的丰腴韵味,尤其是那种盈盈一握之下依旧是前凸后翘的吸睛。
自己除了青春的稚嫩之外,恐怕还真就没有其他能够比拟的算了。
正当母女两人胡思乱想之际,鬼使神差之间。
吕梦竹却有些突兀而嫉妒心的说道,
“母亲,您的肚子好像比之前大了一圈子了吧。”
啊!!
这话说出后,两人都是略微一愣。
吕氏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样,连忙低头瞥了一眼,慌张的像是丢失了什么东西一样。
她可还没有做好这样的准备啊!
原本保养还算是较好的马甲线人鱼腹,隔着肚兜果然已经有着一种像是不同寻常的稍稍隆起。
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说是因为白亦飞的缘故吗!
“吃的太多”。
也不记得那个死鬼有那么大的力气豁开啊。
毕竟女孩子家的身体过于娇弱,每一次练完舞蹈或者是完成推拿之后,身体的那种不适应总会豁开一段时间。
“可能是因为……安定下来了吧,要知道我们母女俩落难的那段时间几乎所以说是每天都心惊胆战,再加上这教坊司里面的伙食也算是不错……”
吕氏含糊其辞,不想在女儿面前出丑。
可是那神情的慌张却是愈发难以掩盖,她更加担心的是,这肚子的变大,有可能不是外力的“羊水”yong入所致。
更多的可能还真的是怀上了那个狗东西的孽种!
苍天呐。
这做的是什么孽缘呐。
这要是真的有了,那岂不是真的遂了那狗般的心愿?
本身自己只不过是想要逢场作戏而已。
这样她以后可怎么见人啊。
一想到这里这个女人就是有些沮丧我不知所措,但真正出神的样子,仿佛又像是接受了命运的不公,就宛如她躺着接受那一切的时候一般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