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新官上任三把火
桌面上摆满了礼品。
走近定睛一看,却是琳琅满目的仙桃和金像,纯金打造的金丝猴,或者是用纯金雕刻的小仙桃。
这些金银财宝全部堆满在了白亦飞的桌子上面。
而这只不过是白亦飞新官上任之后,广陵道其他教坊司官员送下来的贺礼。
如今大奉十二道,他一人便能够节制其一,逐渐其威望以权势日益加深。
只不过想要攀上皇家的内线,那靠的可就是流血流汗才能够拿来的本钱。
凭借着今年超额完成十万两供银,以此抛砖引玉上奏司礼监拍胸脯保证,若是能够总摄本道,白银出场必然能上百万了。
这对于用之如泥沙的内务府库而言,有人拍着胸膛并送上供银保证自己有生财之道,又正值国库空虚穷兵黩武之际,白亦飞对这个建议无异于是烈火喷油。
自然而然,也就在年终考核之中一拖再拖,而好事多磨成为了如今的七品官员。
“你去抢钱庄了吗,怎么那么多少钱钱。”
刚刚睡醒的婉倌人揉着惺惺睡眼走来,看着满桌的璀璨夺目,这里面的金子至少有数十两。
而门外更是齐刷刷跪满了数十名穿着官袍的官员纹丝不动,豆大的汗水滴湿了衣袖,也依旧是颤颤巍巍的不肯起身。
纵然是对于钿头银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的她而言,面前的这幅盛景,恐怕也是罕见少有的。
“当当当当,不懂了吧,这就是圣旨的魔力,本官啊如今已然高升,尔等一同鸡犬升天。”
屋内。
白亦飞挤眉弄眼,把那黄皮圣旨犹如鸡毛令箭一般高高举起。
这就是他花了五万两白银买来的位置。
这笔钱几乎掏光了他所有家产,甚至连整个紫兰轩都掏之一空。
为此,他甚至不惜暂且将那些丫鬟倌人寄居于其他勾栏,若不是因为各地匪患流行。
他甚至想着来一场全国盛大的轮回出演,让那些小妞在这国境之内客串花楼,并以此为噱头圈金吸粉。
不过绕是只在这周边数城中轮回当值,就已然是引得众多豪绅一掷千金。
毕竟谁人不想抱得美人归,白亦飞也就顺便做了一个顺水人情,以礼部的赎金高价拍卖。
这也才精打细算,赚得了五万白银双手奉上。
否则的话,仅凭着拍胸脯,就能够让司礼监那群吃人不吐骨头的吸血鬼相信自己的这一鬼话。
做梦吧!
“不错嘛,以你的才能,我就知道你本非池中物。”
婉倌人意料之中,自从她接手了透香阁之后,在已有的宣传与促销之下。
香水与香料丝绸的贩卖火度暴涨,甚至还按照白亦飞留下的剧本让婉倌人亲自直播火热带货,当着众人的面花枝招展的四川,以及适用各种奢侈名贵,勾起了一众小家碧玉千金小姐的购买欲望。
可以说,如今的透香阁,只不过是那短短的数天,就已然是日入斗金。
不得不感慨白亦飞真是不愧为经商天才。
对于时局以及商业的嗅觉敏锐到了极致。
恐怕用不了多久,白亦飞补足了那些亏空窟窿之后,身价又很快回到了五万,甚至数十万两白银乃至于更多。
一个小小的七品官员,却能够拥有如此巨大的庞大财力。
真是让人感慨。
不愧是千里当官只为钱了。
“在这里能够信的人不多,婉倌人你算一个,青言算一个。我打算将紫兰轩的生意交给你们打理。”
——
“怎么了,右乐司的于少和怎么没来。”
白亦飞狼顾鹰视,看了一眼那黑压压趴着的人群。
耷拉着脑袋,却不见身影。
“回答人的话,于大人他说身体有恙,所以也就没来攻克大人上任。”
一个下属小司咽了口唾沫回复道。
江湖传闻,这两位大人本身就有所不和,而这一次教坊司内部的变动相互之间争夺生意,已然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恐怕以后于少和在白亦飞的手上,就算是不死,也得掉一层皮了。
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身体有恙啊,那确实得琢磨琢磨了。这平日里面生龙活虎的,怎么到我今天就身体不适呢。”
白亦飞冷笑,当着众人的面,也不妨将这层关系掰扯的更加明白一些。
一时之间,不少亲近于右乐司的官员头颅更是低下了三分。
生怕被秋后算账牵连了进去。
不怕官就怕管。
万一在自己的年终考核上,加上那么几句不利的批语,对于他们而言,无异于就是年关难过。
甚至还会因此而丢掉了乌纱帽。
“大人说的对,这事确实有点过分……”
“就算是身体有恙,那也得挑个时候。”
“恐怕是玩女人玩出了问题。”
“我倒也听说了,好像他和隔壁东家的女捕快有染,所以这一次才会有人来到紫兰轩这边……”
……
现实报来的就是快。
墙倒众人推,舆论风评直接就是一边倒。
白亦飞眼神冷漠,拍了拍手。
旁边两个粗鄙的粗壮仆妇就架着一个美艳的女子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纵然那个女子的双腿如同螳螂一般不断的乱动,嘴里嚷嚷的挣扎,也是无济于事的被推到了沐浴房中。
“狗官,你个混蛋,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有种你把老娘放下来,少给我栽赃诬陷。”
“你还算不算是一个男人了,就知道对我一个妇道人家做出这样的事情。”
“行行好吧,大人,就算是为奴为仆,奴家也愿意了,你就饶了奴家这一次吧啊啊啊。”
……
欧阳氏不断的哀嚎,不过白亦飞铁面无私。
有奖就有罚,赏罚分明而令行禁止。
这本身就是再明白不过的道理。
那种凄厉之声,让在旁等候官员无不头颅又是低了几分瑟瑟发抖。
杀鸡敬猴。
“查明她本身就是妖人,前苗疆圣女,武功不废,反而在这教坊司里面作乱,毒害了四名婢女。”
白亦飞轻描淡写的数落着她的罪行。
而在那沐浴房内,这是有的几个大汉将烙铁烧的通红,打磨的锋利的剪刀,随时都已经做好了将她经脉废除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