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解......”
她才刚张嘴发出三个字,小嘴巴就被男人霸道地堵住了。
司澜宴不想再听她说那些气死人的话,直接以冰唇封住她欠吻的柔唇,堵着她不能发声。
气死他,对她有什么好处?
气死他,她也活不成!
司澜宴暴怒地扣着秦菱,狠狠地吻她,重重地吻,不似以往清冷淡漠。
吻她,才能缓解他体内翻涌的蛊毒,毕竟那蛊毒是被她所下,和她绑在一起,是情蛊。
秦菱被他有力的臂膀紧紧拥着,小脑袋被他大手死死扣着,伸手推他打他咬他,无济于事,反被他抓住了一双小手。
她只能紧紧蹙着黛眉,任由他吻着,难受地睁大鹿眸用力瞪着他。
司澜宴缠着她吻了好一会,体内上涌的蛊毒受到了些许压制,气血攻心之感明显减轻了,心绞的症状也消失了大半,他就又松开了她。
秦菱嫌恶地擦了擦被他吻过的嘴唇,气呼呼地同他道:“是你自己要问我那些问题的,结果我一五一十回答你了,你又生气动怒,反过来还堵住我嘴巴不让我说话,你有病去看医生啊,在我面前发什么疯?”
生气的话落,又挥舞拳头打他:“放开我,你这个只会欺负女人的混蛋,才一见面就强吻我,你呕不呕心啊?”
司澜宴捉住她胡乱打向他的小手,阴沉地瞅着她那近在眼前还没有他一只手大的小脸。
想到她和那紫眸狗男人之间可能发生的一切,心底妒火以及怒火暴涨。
欠扁地道:“吻你这样水性杨花的肮脏女人,确实呕心,但你以为朕想?若不是你给朕下了情蛊,还出言气朕,朕会蛊毒攻心吻你?真以为你是什么人间绝美尤物,会令朕一见面就想吻你?”
“好好好,我肮脏,我呕心,我给你下蛊是我的错,我也不是什么绝美尤物......”
秦菱生气地瞪他,挣扎着伸手推他:“既然你这么看我不顺眼,那你现在能滚开了吗?我不止一次推你了,是谁非抱着我不撒手的?我让你抱着我了吗?”
她真是多和他相处一秒,多被他抱那么一秒,都难受到想死了。
当谁稀罕他抱着,当谁稀罕他的吻一样?
“一面骂,一面亲,一面厌恶嫌弃,一面紧紧抱着不放,一面掐我脖子想弄死我,一面又送发钗又送神药,你是哪根神经搭错了吗?”
司澜宴觉得许是好几天没见她了,许是受情蛊驱使,使得他莫名觉得她睁着黑亮大眼睛瞪他的样子非但不可恨,还有几分可爱。
他猛地扣住她小脑袋再次压向他,使两人鼻子对着鼻子。
他紧紧擭住她的寒眸里迸出灼人鬼火,似要将她灵魂和血液一起禁锢焚烧。
好不容易,才压下了想要再吻一吻她的冲动。
凑近她小耳朵,朝她轻轻呼了一口气:“朕想对你怎样,都是天经地义,朕要杀你,你能反抗?怎么,不满?谁叫你是妃子,不是皇帝?”
秦菱小耳朵被他那口气呼得痒到不行,脸红心跳地怒骂:“臭男人,你再惹我......信不信我死给你看,你是皇帝又怎样?也无法阻挡我必死的决心!”
说着从头上摘下发钗,紧紧攥着,对准了面前男人就要狠狠扎下去。
在男人寒冰似的眸光冷冷朝她射来时,她心下一紧张,又将发钗对准了自己脆弱的脖子。
她狠狠瞪着他,嗓音发颤地说:“再不放开我,我弄死自己给你看!”
司澜宴嘲讽道:“行,你死一个,给我看看?”
上次敢跳崖,是底下有紫眸男子在等她,救下了她。
今日,他不信她敢自杀,她是那么怕死的一个人。
见她紧紧攥着发钗的手在剧烈颤抖着,明显是害怕了,他还又激她:“用力刺下去啊,怎么不敢了?”
秦菱虽然胆小怕死,但也受不得他激她,握紧发钗对准自己脖颈就往下刺去!
“秦菱!”司澜宴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她手腕。
紧接着,夺过了她刺向她自己的发钗。
他脸色阴沉难看,心惊肉跳地低吼:“你疯了不成?可知这么刺下去,便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再也见不到这个世界了?”
秦菱自残的动作被司澜宴打断后,也是彻底惊醒了过来,有被自己刚刚那脑瘫的自残举动吓到。
她后怕地拍了拍自己怦怦直跳的心口,抬眸看他:“我知道啊,但只要见不到你就好了啊!”
司澜宴听了她这话,一时间心底五味陈杂,幽冷眸光紧紧盯住她。
“就这么不待见朕?朕刚刚对你,也不能算作过分吧?是你气朕在先,朕被你气得咳血,还得处处让着你,哄着你才行?你就这么大的脸?”
秦菱打断他:“别说了,让我再死一死......”
司澜宴将夺来的发钗扔了,扬起长眉:“你以为,朕还会给你机会自残?”
刚刚是他一时不察,才让她拔下了发钗。
也是他自信她贪生怕死,不敢对自己下那样的狠手,才给了她自残机会。
只要他好生看着她,她还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毙命?
秦菱生气地瞪着他,还朝他吐了吐舌头,恐吓起他来:“信不信我咬舌自尽?有本事,你时时刻刻堵住我的嘴啊!”
司澜宴盯着她俏皮的小舌,心头一紧,怕她真的咬舌自尽,无奈地道:“好了,别发疯了,死了,便看不到你那温柔多情的紫眸美男子了,你让他怎么办?想过他没有?”
他也是烦了她动不动寻死觅活。
只能出此下策,拿她最爱的狗男人出来,吓唬吓唬她。
看她会为了她那心爱的狗男人,遣散寻死的心思吗?
看她接下来如何作答,会否在意那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