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这一下午,一家子聚在桃园里,大人有说有笑,小孩手舞足蹈,别提多欢乐了。
秦菱在二十四世纪时,是个孤儿,眼下看着这温馨的一幕,脸上也情不自禁露出了笑容来。
在二十四世纪没有得到过的父爱母爱骨肉亲情,这一刻,在异世界里竟然得到了。
秦菱抬眸扫视着大家,欣慰地同秦母说:“母亲,我看大家出狱后,还都很年轻,身体也都很好,也就放心了。”
“是啊,托我宝贝闺女的福,牢房里的衙役,并没有苛刻亏待咱们。”
秦母笑盈盈地拍了拍秦菱手背,慈爱地拉起她的手,不紧不慢地走到一旁藤桌前坐下来。
这一天,秦母与秦菱喝着花茶,吃着点心,说了许许多多的话。
秦母就是询问她嫁到宫里的事,离宫五年的事,两个孩子的事,有没有不开心,有些什么烦恼,过得好不好,幸福快乐吗......
秦菱自然是专挑开心的事说,惹得秦母频频点头说好。
最后,秦母还要秦菱好好侍奉帝王,说她如今独得圣宠,龙儿也当上了太子前途无量,叫她赶紧歇了逃跑的心思,给皇家再生两个大胖小子,往后好好过日子,等等。
秦菱就说:“母亲教育的是。”
临分别之前,秦菱不放心,拉着秦父以及大哥二哥,表情严肃而又认真地劝说起他们来。
“父亲,哥哥,圣上法外开恩饶恕了你们,既往不咎,心胸如此宽广大度,慈悲仁德,你们只有好好报效朝廷,才对得起圣上隆恩呀,歇了别的心思吧,往后,好好守着这司氏江山......”
“那是自然。”
秦父心潮澎湃道。
秦大哥,秦二哥也都笑着附和。
他们不蠢,这司氏江山往后是要秦菱儿子坐镇的,有他们秦氏一半血脉在。
前天一早,大家在牢房里,猛然看见大暴君乘坐轮椅来到跟前时,还都惶恐不安的抱头痛哭,以为马上要被大暴君施以酷刑做成人彘,并诛连九族,再也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
可谁料今天,他们秦国公府竟依靠着秦菱翻身逆袭,成为了京城最大的赢家。
一切的一切,太过惊喜太过荒诞,感觉是在做梦一般!
在这次一家人于皇宫桃林短暂的相聚之后,秦菱又带着两个儿子回了次娘家秦国公府,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在一起,庆祝秦母四十九周岁生辰华诞。
她还在娘家小住了七天,被亲情的温暖给包围着。
但这七天里见不着秦菱,对司澜宴来说,就度日如年了,使得他直想将她绑到身边。
但他想到答应过要给她自由,又歇了抓捕她的心思,只能耐心等待她回来。
欣慰的是,他派去的暗卫在秦国公府守着秦菱,她这几天做了什么,他是了如指掌。
当下,距离跳崖后已有两个月。
经过精心疗养过后,他重伤骨折的身体已基本恢复了正常,能走能跑,能跳能飞。
秦菱不在身边的这几日,他想她想得要疯掉了,看什么都不顺眼,总想毁天灭地。
于是,他就每天都去校场击剑,和大内高手切磋打得他们哇哇叫,还会去往后山的兽园与野兽搏斗厮杀。
秦菱似乎听到了他的召唤,带着两个小包子回了皇宫。
“甄妃娘娘,您可算是回宫啦,太好了,陛下都快想死您了,最近不怎么吃,不怎么喝,也不怎么睡,肉眼可见又虚弱了许多,还又瘦了一些......”
贴身伺候司澜宴的宫人,见秦菱回来,眼眸皆是一亮。
赶紧夸大其词的复述一遍司澜宴教他们的话术,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天知道,甄妃娘娘不在的这几天,他们这些伺候帝王的宫人有多可怜无助,总是被暴躁不安的皇帝陛下削。
看着司澜宴坐在轮椅上,还虚弱地咳嗽,秦菱心中内疚,于是每天亲自熬一锅十全大补汤给司澜宴喝。
这天,司澜宴假装虚弱无力地躺在榻上。
其实,他身体早已恢复了健康,体重也回到了半年前的状态。
但为了使得秦菱心软,不忍心抛弃他,他故意装作腿瘸了,每天坐在轮椅上,让宫人推着他走,还假装虚弱的咳嗽,以博得她的同情。
秦菱要是看到她不在宫里的时候,他每天生龙活虎的在校场击剑打架,和野兽搏斗,怕是震惊得连眼珠子都会掉出来。
但秦菱目前还不知道,还亲自熬了十全大补汤来到养心殿。
司澜宴听到动静已起身来。
他光脚下地,故作摇摇晃晃状,一瘸一拐的。
“呀,小心!”引得秦菱心疼地撅起黛眉,赶紧上前搀扶。
司澜宴蓦地将她扑倒,大手抓着她一双小手,按压在玉石桌面上,俊脸凑近她亲了两口。
“唔,起来,真是笨死了,好重。”
秦菱被他压得胸闷气短,没好气推开他,扶着他坐在榻边,伺候起他穿衣洗漱。
瞅着他高大硬实如同雕塑一般的禀禀身躯,她很怀疑宫人所言的真实性。
什么叫他又虚脱了许多,还又瘦了一些?明明是肌肉和力量爆炸!
她近距离瞅着他中衣微敞下隐现出来的精壮胸膛,咽了咽口水说:“这么早起床做甚?不知多躺一会啊?你身体还没好呢!”
享受着她的贴身伺候,感受着她的关心疼爱之意,望着她偷偷吞咽口水的娇俏模样,司澜宴凉薄嘴角徐徐勾起。
“咳咳......”
他以拳抵着性感完美下巴,假装虚弱地咳嗽了两声。
“无碍,有菱儿熬的补汤喝,便是受再严重的伤,也算不得什么,倒是一种幸福。”
“油嘴滑舌。”
秦菱笑着骂他,端了补汤过来,用勺子舀起热汤,吹凉了递至他嘴边。
他张口接下,补汤暖暖的入了胃里,引得他那深沉凝视着她的眼底有灼热流光闪现,心里甜滋滋的,软得一塌糊涂。
秦菱感受到他滚烫摄人视线,抬眸睇了他一眼:“瞅啥呢?我脸上有东西吗?”
他就颔首,一本正经道:“跟二月桃花似的,粉嫩嫩,醉人。”
她舀起一勺热汤递他嘴里:“怎么,我这十全大补汤,也堵不住你这油嘴滑舌吗?”
他扬起精致飞扬长眉:“那不是,菱儿比汤,更美味,可口?”
听着他这没羞没臊的话,秦菱一张俏丽小脸顿时红成了虾米,大眼睛瞪着他:“少说多做,踏实一点,让我看到你的实际行动,而不是只用嘴巴说,花言巧语。”
司澜宴修长指节挑起她精致小下巴,摩挲按压她已红肿的柔唇,眸光幽深晦暗难明地紧紧擭住她:“说与做,其实,我更喜欢做。”
他这话有特殊含义在,秦菱听懂了,本就绯红的小脸就又红了一个度,成了熟透了的苹果。
司澜宴瞅着她这含羞带怯小媳妇样,心下热乎,忍不住就将她抱在了怀里,亲了她一口。
嗓音无比暗哑地道:“看来,还是做得少了,乖乖,欲求不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