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啦!”
“发生了什么?”
“陛下这是......”
大殿内文武百官通通震惊地瞪大了眼,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这一幕!
他们冷酷无情、霸道专制、阴狠暴戾的皇帝陛下,竟然在皇后娘娘面前跪下,求她嫁给他!
秦菱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出给整懵逼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她转眸看了看底下瞪大眼珠子的大臣们,同司澜宴说:“皇上快起来,你吓坏大家了。”
司澜宴跪地不起,波澜不惊地道:“只要菱儿没被吓坏,只要菱儿喜欢,又有何关系?”
他说着打开了那精致红盒,从里面取出来一枚闪闪发光的戒指,戴到了秦菱无名指上。
秦菱看着手指上戴着的戒指,这才想起来前阵子,他询问起她在二十四世纪的一些事,其中,她就同他说起过现代男子下跪送钻戒求婚的事,没想到才说了一次,他竟然就记在了心里,今日封后大典还派上用场了。
司澜宴见她发呆没有应他,大手扯住她垂在身侧的小手微微一用力,就将她扯得落入了他怀里。
在她落入他怀中无比惊慌地瞪大眼睛之际,他还抬手挑起她小下巴,惩罚似的在她红唇上亲了一口。
她赶紧推他就要起身,瞪了他一眼:“皇上,你真是越来越坏了。”
司澜宴抱着她,不放她离开,还又亲她一口:“菱儿不是喜欢我坏吗?私下里,不是还希望我更坏一点吗?”
秦菱推不开他,压低声音道:“这么多人看着的,皇上,你脸面还要不要了啊?”
司澜宴深沉视线淡淡地扫了眼底下瞠目结舌的大臣们,畅快地哈哈大笑。
“人多,正好,见证我们之间的浪漫爱情,菱儿,我按照你们那边的形式,现正式向你求婚,嫁给我,好吗?”
戒指都没有经过她同意就给她戴上了,还有这么多大臣看着的,秦菱总不能驳了他身为皇帝的颜面,只能点头应道:“好,我嫁给你了。”
司澜宴满意了,这才放开她。
她赶紧搀扶起他,坐于御座之上。
司澜宴攥着她小手,在她细嫩掌心轻捏了一下:“那好,现在便拜堂,夜里入洞房。”
秦菱手心和后颈一样,和腰侧一样,是最敏感的地带之一,被他这样一捏,当即整个人都酥麻颤栗了,娇嗔地甩开了他不安分的大手。
“皇上,今日是特殊日子,文武百官都在呢。”
司澜宴不管,凑过来还又亲了她,低沉暗哑地道:“乖乖,我看起来,是不是很像昏君?”
秦菱被他亲了又亲,大殿内那么多人都看着的,小脸都涨红了。
她贴在他耳边,双手做筒状小声说:“你想当昏君,我还不想当祸国妖妃呢,夜里我让你缠个够亲个够,好吗?但现在,你必须给我正经一点!”
“谁,敢说朕不正经?”
司澜宴揉了揉她细腰,阴鸷肃杀的视线如刀子,往底下大臣们一一扫过去。
直吓得那些偷看的官员都转过了头去,一个个正襟危坐,低垂着头装聋作哑。
呵,这些官员表面上衣冠楚楚,实则都是妻妾成群,平日里没少去烟花之地的禽兽。
私底下,不知道比他这个皇帝流氓浪荡多少。
他好歹是唯爱小乖乖一人,只在小乖乖一人面前浪荡。
应司澜宴要求,秦菱和他又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拜了次堂。
在司澜宴心中,几年前的那次婚礼,是受蛊毒驱使,并不作数,所以今日想再来一次。
为了他龙颜着想,她也都乖顺的依着他了。
秦菱独获圣宠六年,所生皇子已是皇太子,且家族背景又是镇国公府,二哥手握大量兵权,今日被封皇后,为天意所属,即使有人心中失落不甘,但也没人胆敢诟病。
封后大典结束,接下来就是大赦天下,万民同乐。
繁沉冗长的仪式过后,早上还精神百倍的秦菱,感觉整个人都要垮掉了。
赶紧扯掉头上沉重的凤冠,醉醺醺地倒在了榻上。
她酒量并不好,平日都不沾酒,今日没忍住喝了几口,没想到很快就醉了,好在宴席也已结束了。
那些朝廷官员,宴席上瞅见帝王凝望着皇后眼底迸出的流光,以及帝王跪地向皇后求婚那荡漾的一幕,心底都知道今夜帝王还安排了特别节目,也就是再入一次洞房。
官员们向帝王道贺敬拜完毕过后,便都心照不宣地离开了皇宫,是没人敢去闹帝后洞房的。
司澜宴终于有了心爱的皇后,今日也很高兴,于是在宴席上就多喝了几杯,太阳穴到脸颊那里还泛着薄薄的红。
等到他来到洞房时,看到秦菱那小女人正四仰八叉地躺在榻上,也是无奈而又宠溺地摇了摇头。
他来到榻边,将她抱在怀里问:“小乖乖,今日开心吗?”
秦菱尚未睡死,被他抱起来,就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大眼睛,瞅着他近在眼前的俊脸傻笑:“司澜宴,你今天好像又帅了呢。”
他就又问:“那你喜欢我吗?”
她笑望着他用力点了点头,而后又用力摇了摇头。
环顾四周,天真地说:“司澜宴,我好像病了耶,看东西有两个影子,不,好像有三个影子呢,我看到你,有两个头,还有,屋内有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八根红烛!”
司澜宴揉了揉她绯红滚烫的小脸:“那你确实病了,待会,为夫给你全身上下,仔细检查一番。”
秦菱又开始扯自己身上的大红色喜服,烦躁不安地舔了舔唇:“司澜宴,我还感觉很渴,很闷,我想喝水,你给我倒水来......”
那大红喜袍被她往下扯之后,圆润瘦小雪肩和精致动人锁骨就露了出来。
内里大红色肚兜上所绣凤凰,也清晰的展现在了司澜宴眼前。
红与白的极致对比,显得她那雪白剔透的肌肤越发晶莹诱人,白里透红,粉嫩嫩的。
引得司澜宴也同她一样,变得口干舌燥起来,嗓音也变得沙哑起来。
“乖乖,将缠胸的束紧带解了,便没那么闷了。”
他修长双手伸到她瘦弱后背,将她肚兜内紧绷的束带给扯掉扔了。
他从未嫌弃过她胸大,从未说过不喜欢,可不知为何,她却总感觉羞耻,如今大热的天,非要紧紧缠着这个带子在里面,真怕她箍出什么毛病来。
且缠着束带也还是显,只是行动起来不见晃荡了,稳固了不少。
给她解了束胸带后,红色肚兜还给她留着,凤袍也未彻底脱除而是剥落在肩头,他就这样迫不及待地拥着她热吻起来。
他还是喜欢她不束胸的时候,抱在怀里,本就柔软的小身子显得越发软绵绵,令他钢铁似的一颗心都要软化成了绕指柔。
这时候,有宫人端着托盘进入殿内,上面摆有两杯合卺酒。
“水,我要喝水......”
秦菱迷蒙大眼睛一亮,当即就伸手去端酒喝。
“乖乖,别急。”
司澜宴眼疾手快地按住了她,将自己修长铁臂与她那只细弱胳膊交缠在一起,再将合卺酒放入各自手中握着,温柔沙哑地道:“交杯酒,要这样喝,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