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可以化形吗？”顾晏回答的很随意。
白若婉差点没把鼻子气歪，这是真把她当修炼成人形的妖精了？
“第一，我现在还没有那么强的实力，不能直接化作人形，只能用幻术暂时行成一个虚影；第二，就算用幻术也不能长时间使用，这个术法十分消耗精神力，时间长了会吃不消的；第三，幻术行成的虚影不真实，很容易被人识破，不适宜暴『露』在人前；第四，化形技能也可以短暂变成人形，但局限『性』更大，不能说话，需要配合幻术施展，技能还有时间限制，不能时刻使用。”
白若婉耐心将自己的能力给顾晏解释了一遍，他毕竟有恩于她，她还是愿意尽全力去报答。
顾晏听她说完，也没怎么失望，只考虑了不到两秒就爽快做出了决定。
“那你就用这个样子去上班好了。”
老板，你真的没开玩笑？
白若婉一头黑线，真的不明白他想干什么啊，他们顾氏就这么缺人吗？
“那能不能告诉我让我做什么工作啊？”
“就先跟在我身边，参照以前的标准，如果有别的任务另作安排。”顾晏回答，“工资每月5000元，如果有其他需要你做的另外结算。”
白若婉本来还非常不情愿，但一听说有工资态度马上一百八十度变化，眼前这个男人瞬间从周扒皮、资本家变身和蔼可亲大老板，为您服务真英雄！
呃，别问她一个鬼要什么工资，不是有句话叫有钱能使鬼推磨嘛，钱这么好的东西没谁不喜欢。
不过这大boss真的确定省下来的那点电费够雇佣她的工资吗？
白若婉也管不了那么多，立刻点头如捣蒜：“好，我去！”
“对了，能不能把我的工资打给一个叫白立新的人？”
“白立新？”顾晏微挑了眉，“白立新是你什么人？”
“是我爸爸。”
“有卡号吗？”
白若婉愣了下，她连自己的卡号都记不住，她老爸的更记不住啊！
“别人的呢？”见她这样就知道没记住。
白若婉摇了摇头，第一次对自己的智商产生了怀疑。
顾晏点头，没有再追问，刨根问底什么的不是顾大boss的作风，因为他……
不、需、要！
精明能干的陈秘书几乎可以查到任何他想知道的事情。
这么一想是不是应该给陈秘书长点工资了？
“要不……我偷偷回去找找看？”白若婉还在纠结没有卡号的问题，以她现在这么大的目标出现在家里会不会把爸爸妈妈吓到？
“不用，我来查。”顾晏说完，站起身舒展了一下身体，抬腿往楼上走去。
“我今晚住这，明天你和我一起去公司。”
“哦！”白若婉呆愣愣的应了一声。
大boss跟以前好像有点不一样了，哪里不一样她又说不清楚，似乎比以前更冷了，但又似乎比以前更好说话了。
忽然，顾晏在楼梯转角处停下，转过头来：“说好的两米距离，你还不跟上来在等什么？”
错觉，好说话什么的绝对都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