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手透静静看着你,他并没有动,“你真的以为,这场战斗仅仅凭着一句小公子被人劫走了就可以停止了吗?”
“宇智波松子你不要太天真,只是你觉得这场战斗没有意义是不够的。”
“现在已经不只是大小公子之争了,包括我在内的大部分千手族人早就已经做好准备,我们,都认为这是有必要的战斗。”
你退后了几步,警惕地看向他,“你什么意思?”
他突然愣了一下,“你以为我要杀你吗?”
“是你说的话太引人遐想,”你从身后摸出一把苦无来,“不然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不会参与任何可能替你结束这场战斗的行为。”他见了你的动作,一边说着也一边拿出一把刀来,“如果有必要,我甚至会阻止你。”
你都要气笑了,“刚才不还说不会杀我吗?这就拔刀而向了?”
他握紧了刀柄,直说道:“我不会杀你,我只是阻止你。”
“这在我听来是一个意思。”你不太耐烦这种如同绕口令一般的辩论,“我只想再知道一件事,这次联合任务,是你们内部商量好对付宇智波的计策吗?”
如果是的话,你只能说一句佩服了,除了要有出色的内部安插人员对于宇智波的政治立场清楚明白,还要从一开始就得到相关的夺位信息,并且对领导层的一举一动都料事如神。
“看来你还是不太明白,”
“个人的想法,在忍者这个群体中从来都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发布任务的人的想法。”
“我们与大公子之间也是互惠互利的关系,只要这次事成,我们也就从家族忍者的身份中解脱出来了。”
“所以,即使你认为我们这次举动是在坑你们宇智波,恩将仇报也好,”他说到这里时短暂地停顿了一下,“事已至此,无法挽回,那就只有顺势而为!”
他朝你冲过来,先是以刀做诱饵,后又利用水遁对你进行压制。
“你的顺应而为真的是令人不敢苟同啊。”你双手结印,“火遁·炎弹!”
“火遁·龙火之术!”
“你们要从家族忍者的身份解脱,为什么要牵连到宇智波?!”
“任务是你们递的,联合也是你们提的,这不是做局是什么?”
他从烟雾中冲出来,扬刀扫向你,你手附有雷遁,矮身一掌击中他的手腕,他手吃痛地松开刀柄,手腕被你拿捏,你顺势又是一掌击向他的胸口,却只堪堪划过他的衣服,一阵烟雾散尽,是木分身。
倒退几步,你红了眼,他从你的头顶袭来,落下一句,“不是做局!”
有一种愤恨充斥着你的胸膛,你略带讽刺地开口,“是啊,只是顺势而为嘛。”
下一秒,你出现在他的背后,“不过既然要做这种不光彩的事,就不要想着什么挽回名誉了。”
他睁大了眼,挨了你这一脚,从半空中坠落,地上沉闷地发出一声响,他咳嗽着从尘土中扬起脸看向你,“咳咳,看来从前的每次交锋你都是手下留情了啊。”
“土遁·心中斩首术。”你面无表情地发动忍术,“土遁·泥法师。”
“水遁·水乱波。”
“松子!不要!”就在你发动水遁要将千手透死死按在地下让他再也爬不起来时,千手柱间出现了。
他使用木遁将你的攻击拦了下来,那一排排木桩围绕而成的堡垒,将他和地下的千手透包裹在中间,同时千手扉间朝你袭来。
他的速度很快,看来私下是有在琢磨,面无表情地果决冲来,“你的水遁还没修炼到家,水遁·水断波。”
这是一个高强度的水柱,他身子贴得近,你来不及避闪,只能拿手去挡,你闷哼一声,右手果然被穿透了。
血淋了你一脸,你只能快速后退到安全地带,一面盯着他们一面使用治疗术。
查克拉所剩不多,三对一,你实在没有把握。
那一排木桩术被解开,露出了里面的千手柱间和千手透,后者则是被一棵树缠着从土里拎了出来,三人与你对峙着。
“你是想把他憋死在土里吗?”千手柱间握着拳头朝你发问。
你现在已经不想说话了,无能的愤怒将你的思绪烧得七零八落。
他见你没有说话的意愿就朝你急走了两步,“土遁加上水遁,力气再大的人都爬不出来,你怎么会用活埋人这么残忍的手段?!”
“这不是还有你吗?”你淡淡地道,“你不来我还打算用火烤的。”
“哼,果然是妖女。”千手扉间抱着胸冷哼道,“哥哥你费神递出来的讯息也是白撘了。”
你摸了摸自己的右手,“扉间狗狗你对我不也没有留情吗?哦,我忘了,我们本来就没什么情面。”
“救了千手板间又如何?照样不还是被你们千手摆了一道?”
“事情发展到如今地步不是我的本意!”
千手柱间又朝你走了两步,你急急打断他,“是,不是你的意愿,那又有什么用,请问你有挽回的办法吗?”
你不等他回答,继续发问,“请问你能决定你们千手一族的态度吗?你连你弟弟的态度都没有掌控好,你还谈什么和平?”
你其实是迁怒了,你的这一连串发问也没有什么意义,只是承担了你的怒气,让你心情好受些罢了,你看着千手柱间那张僵住了的面容,心里一阵快意。
“我们给了你们机会,递给你的信息明说了是陷阱,是你们自己一脚跳了下去。”千手扉间冷静地回斥你。
“你又有什么资格来指责哥哥?你也没有掌控好你们那边的态度。”
“嗯,你说得对,所以我打算自己挽回,”右手表面已经愈合,只还有些不方便活动,“我要走,千手透要拦我,你说我要怎么做?”
他们没有出声,你接着道:“扉间打的这一下该跟我揍千手透那一下扯平了吧?”
“现在我要走,你们还要拦吗?”
“小公子去哪里了?”千手扉间问
“被人劫走了。”你不耐烦道,“还有问题吗?”
“松子,你先等等,现在你往大名府去只会遇上我们的人,你现在最该做的是去斑那里通知他,告诉他所有的情况。”
你冷冷地看向千手柱间,“你怎么知道斑在其他地方?说,那三个人里谁是奸细?”
稚和紘是双胞胎,形影不离才能造就他们那样的心灵感应,如果是奸细就一定两个都是,这几率不大,除非宇智波族地都被渗透成筛子了。
“是岚。”你确定道,而对方脸上的表情也佐证了你这一猜测。
他随后道,“但他并不是我们这边的人。”
“那就是大公子的人了。”你嘲讽地笑了一下。
一时之间,去大名府还是去斑那里你有些拿不准主意,你查克拉的分量也只够你开展两次瞬移。
如果单从战术回报上来说,去往斑的所在地的确是好过去往大名府,可是,你真的无法忍受父亲他们被蒙在鼓里地跟人拼命,去拼的还是早就瓜分好胜利果实的战斗。
“我要去大名府,如果你不打算帮我,那就不要阻我。”
到现在,你们的计划完全被打乱,你只能凭着感觉选择一条路,只要能为平息战斗发挥些作用。
“我不会放你过去的。”千手扉间面目严肃地说道
“扉间!”千手柱间面容慌乱地想要阻止他,“还有商量的余地!不要动手!”
“哥哥,抱歉了,我跟透的态度一样,就算她救了板间,我也不会放水,这是为大局着想。”
“水遁·水龙弹。”
“木遁·默杀缚之术!”
两个术式同时冲你发动,只是木遁凭借你身后的树丛更快一步,树枝伸长了将你捆住,你无法动弹,甚至连话也说不出,你惊诧了,没想到千手柱间成长至此,你只能被拉到了另一边,晃晃悠悠地被固定在半空,下一刻,同样晃晃悠悠被捆起来的千手扉间出现在你对侧,看了他那张倒霉脸,你毫不客气地无声地笑了。
笑得分外灿烂,可惜不能说话,不然你还能吐出些气死人不偿命的话来,他紧咬着腮帮,将头偏向一方,并不看你。
“你们两个,都给我冷静下来。”千手柱间站在地上抬头训斥你们,你看着他那大家长的姿态,也不知道千手佛间是怎么教育孩子的,教出个这么天真缺根筋的人来。
他到现在都还想着好好商讨?那怎么不一开始就抱着好好商讨的目的来接近你们呢?留下一个意味不明的木雕就觉得万无一失了?还是看在你救了板间的份上给予你们的施舍?不得不说,你现在整个人都被一种暴躁又仇恨的情绪侵袭了,让你只能带着歹意揣测他。
“松子,你不要这样看着我。”他露出一种受伤的表情来,“我尝试过介入了,可是被我父亲勒令反思,我只来得及递出一个陷阱的消息来。”
“这一点我可以作证。”千手透沉默看了半天,这时才算开口说话,“木雕,还是我递过来的。”
你朝天翻了个白眼,你不能说话,当然随他们想怎么辩解怎么辩解,只是,你其实已经不在意这件事上,到底两方人马在其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又经历了多少不容易,你只想赶紧赶到大名府,千手柱间嘴上说是要帮你们,可实际你还不是被他困在这里不能动弹?
人都是有立场的,嘴上说的场面话听听就得了,为各自的阵营而战,你并不介意,你介意的是,这么两方都想讨好的老好人处事方式。
你只是摇着脑袋略有不屑地看着他。
“我,并不想害你们,但我也确实不能在这里放你走。”他脸上显露出一种痛苦来,看得你一愣一愣,你不耐烦地皱着眉狠狠从鼻腔呼出一口气,心想,搞什么啊?苦大仇深的,你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就在你们僵持不下的时候,凌空窜出不少炎弹来,你面容一喜,捆住你的木条被这些炎弹烧断,你解脱出来,大声喊了一句:“斑!”
“真是丢宇智波的脸。”他沉着语调出现在你身边,接过你落在一颗树上,“我说你怎么这么久没来。”
“还好是过来了。”他看向站在树下的千手柱间,一言不发。
“斑!”倒是千手柱间先行招呼。
“哼。”这是刚才与你一同掉落的千手扉间。
“哼。”你身边的人毫不示弱地跟了一句。
“所以你就是被他们困住了吗?奇妙丸呢?”他问你
“被人抢走了,岚呢?他还在原地吗?”
他莫名地看着你,“奇妙丸不见了,你却只是想着先问岚?”
“不是,他是大公子的人!”
顿时,他皱紧了眉,“你确定吗?”
“不信你问千手柱间。”
你正抬手指着的人此刻正襟危坐地凝视着你们二人,“我只能说,他不是我们这边的。”
“呵,废话,”斑毫不留情地打断他。
“…….斑啊。”对方似乎被噎了一下,透露出些无奈。
就在这时,一阵凌厉的带着爆破的哨响响彻在高空,将在场的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那是一个携带着大量爆破符的不知名物体,橙红色的光闪耀着,连续的爆炸声一击一击敲打着周围的空气,传到你们的耳边。
“这是,”千手透与千手柱间对视,隐晦的眼神闪烁着。
而千手扉间,他习惯性地眯了眯眼,猛然沉声道:“宇智波输了。”
“打不打,拦不拦也无所谓了,定局已成。”他抬眼看向你们时嘴角微微下压,“要打吗?”
你听得怒火直烧,如果不是被这几个人拦了这么久!你惶惶不自知地将这种情绪投射到他们几人身上,一只手已经将自己的手抓出了几道深痕,杀意四起,你很难克制自己。
斑僵硬着脸埋下身子,拥向你,将你揽入怀中,你腰上一紧,人已经被他携着急速朝着大名府前进,树下的三人没有拦你们。
“吉乃夫人政变失败,从一开始这就是火之国大名试探他们母子的手段,千手在其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还不清楚,但我怀疑他们族长根本知道这整个事件的真相,他们是大公子的家族忍者,怎么可能不清楚主人的意图?”
“他们与大公子应该是达成了某种共识,借此摆脱家族忍者的身份。”
“作为大公子眼线的岚,宇智波的政治立场应该也早就向大公子透露,我们成了大公子扫清障碍路上的一颗绊脚石!”
你情绪激动地将一串思绪全都说了出来,眼看着他的下颌线越来越紧绷,想着前方局势不佳的境况,你眼中激惹出些泪水来。
如果千手说的是真的,宇智波败了,那意味着父亲和族长生死不明…..
路上你们撞见了一队回城的千手族人,只是你们前行的速度太快,他们来不及反应,大名府的建筑近在眼前,里面没透露出什么声响来,静悄悄地。
“要进去吗?”你问他,他直接消失在原地,留下一句,“你查克拉耗尽,留在这里等我。”
你安静地盯着面前的这面高墙,身子不停颤抖着。
如果不是你太没用……
等待的时间很漫长,长到你脑子里最后一直重复着一个画面,母亲死去的那个夜晚,父亲的身影,雪夜里柴火的爆裂声,风吹打着门帘,你一直看着那门帘,等了好久父亲都还没有出来。
墙下的大门打开了,是斑,连同三个族长护卫,他们身上背着两个人,你操持着僵硬的身子走向他们,其中一个人背着父亲,他说:“对不起,桐大人他…..”
你抬手摸了摸父亲的手,已经冷硬了。
你突然记不起当时父亲到底出来了没有。
回程的路途是沉默的,族长和大长老都相继死去,对于你们这群从宇智波族地出征的人来说,无疑是重创。
父亲被千手佛间杀死,田岛族长自伐而死,他当时已经明白宇智波这一次博弈输得彻底,他为了求得大公子的谅解,为了十里外驻扎的宇智波人,在父亲死后他便提刀切腹,而斑,亲眼看到了这一幕。
他开了万花筒写轮眼,这是个令人万分悲痛的事实。
经此一役,你回到族地后便幽禁了自己,并不见人。
”岚并没有受到处置,他如今成为了族地和大公子方的重要联系人,小公子失踪,大公子继承大名位是确定事实。”
泉奈过来来找你,隔着一道门问你,“松子你还是不愿意出来吗?”
你守着面前的三对眼睛,没有回答他,其实他这么频繁地过来找你也是白费力气,虽然如今你们与大公子的合作紧密起来,被用来牵制脱离了家族忍者身份的千手,可你实在也没那个脸去辅佐他们兄弟二人,虽然隔绝了大部分声音,但族内仍是有人因为弄丢小公子这一事实责怪于你。
即使你自己也清楚,大名和大公子才是一个阵营,小公子就算没有失踪,回到大都等待他的下场也不会有多好。
你还是无法原谅自己,如果再强一点,路上耽误的时间再少一点,你或许就能赶得及阻止后面会发生的事。
“小公主喜久子递了名帖来,邀你去大都一聚。”门缝里卡入一封信,泉奈的声音温润且带着宽慰,“若你不愿意出来,我会替你回绝。”
他总是在碰壁后会先退半步,维持着一个合理的距离,友善的氛围,就算看不见,你也知道他肯定是温和地静候着,你说过让他走,请他不要再来,可他几日后还是照样来,有时候你都不知道,他还在期待些你什么?
分明他也失去了父亲,可他还是这么不嫌麻烦甚至不计前嫌地来看望你。
“我先走了,过几日再来看你。”
你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
暗室里只有些微光透过缝隙映在地板上,随着时间的推移,光的轨迹发生变动。宇智波人死后,无论是否开眼,双眼都会被挖出,由家人自行选择是销毁还是封印。母亲和哥哥的眼睛,父亲一直留着,只是单纯保存在这暗室中,你以前不知道父亲出于什么心思不愿意封印,放在那里不可怕吗?现在你知道了。
这暗室里摆放着三对眼睛,你同样也不愿意封印。
地板上的封印书写来来回回擦了不知道多少次,父亲从前也是这样写了又擦掉写了又擦掉吗?
你抬头看向墙上挂着的一幅字画,那是母亲的画像,旁边的小书同样出自她手,她当时不知道为何会在自己的小画上写上这么一句,“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
你垂头抹泪,父亲曾经在这暗室里待了那么长时间,都还是学不会来者犹可追,现在到你了,你发现自己提笔的手都是抖的。
“来者犹可追,来者犹可追…..”你粗着嗓音磕巴地念着,好像这样就能从中提取力量,好将手下的这些封印写完。
最后一笔完成,你感觉自己心里也崩塌了一角,这是最后一次守着这些眼睛了,你瞪大了双眼,手上结印的动作是你生平最慢。
“来者,犹可追。”
封印结束后,你又在暗室里静坐了许久。
日头早就落下了,庭院里的蛐蛐叫得此起彼伏,有人走过,它们兀的匿了声,那人的脚步声停在你门外,他站定了一会儿,随后突然拉开了木门。
夜里的空气混合着花香和水汽,拥挤着充盈了暗室,月光下他的影子拉长了投射在你眼前,你一直不明白,为什么都是宇智波,他的头发即使在那种长度下都能保持炸毛的状态。
“反思够了?”他开口问你
“啊。”你眨了眨眼睛,好像哭太久,眼眶里累积了不少眼屎。
他走过来蹲下身,直视着你,这是你第二次看到他的万花筒,只看到一只,于是你抬手移开他的头发,将他另一侧的眼睛露出来。
他眼下略有疲惫,可能是跟族里的长老斡旋耗费了不少心力,他捉住你碰他的那只手,眼睛震慑着你,“你要是再不打起精神,我就要对你进行洗脑了。”
你看着他不说话,他却浅笑了一下,“我把小黑给你带来了。”
他示意你往庭院里瞧,正中的位置果然有一头毛色黑亮的山林狼,有一只蝴蝶飞在它周围,它微张着嘴唇用鼻尖去碰那蝴蝶,前腿高抬后腿着地,扑空了,它哈着气与你的视线对上。
然后乖乖坐好了,只身后的尾巴摇了一下。
“你把山翻了一遍?”你问他
他回答:“只翻了半个山。”
他低沉着嗓子吁了一声,“过来。”
小黑便应声低俯着脑袋慢慢走近你们,是顺从的模样。
“你给它用瞳术了?”
“唔…..算是吧。”他凝眉道,“不过小畜生还算听话。”
“吓一下就乖乖跟我走了,算是比较识时务。”
“…….那它的族群怎么办?”
“它没族群,独狼。”他垂眼看你,眼里已经有点不耐烦了,好像你问那么多有些不识好歹,“你要不要?”
“要,当然要。”你急急应道,“又没说你送得不好。”
他瘪了瘪嘴,却貌似很满意的样子。
你看着小黑,突然有个疑惑,“你怎么知道它是我说的小黑?山林狼那么多。”
“呵,”他抱着胸略有讽刺地开口,“山林狼多,但看着宇智波族徽不跑的这是头一个。”
他嫌弃地挑眉,“笨死了。”
“不配作狼,倒是类犬。”
你听后忍不住笑了,“是狼是犬我都喜欢,它跟我亲近才不怕你的。”
“什么不怕,那是笨的。”
“啊~小黑,他说你笨呢。”
“啊呜————!”
“你还说它笨,它都会骂人的。”
“呵呵,再骂两句我听听?”
“啊呜——!”
“喂喂别生气啊,你让它骂的。”
“......”
过了半晌,你踟蹰着开口:“斑.....”
他打断你接下来的话,“不用说了,我知道的。”
“我过来找你,就表示我并不介意。”
他一掌放在你的头顶,“所以,你也该从这暗室里走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