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基挥舞着匕首,格挡瓦尔基里的攻击。
海拉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洛基,眼神复杂过后,又变成了嘲弄。
呸,伪君子!
就在瓦尔基里和洛基战斗的时候,万雷猛地感觉自己的后背被重重的劈了一剑,那一剑的力量极为恐怖,哪怕他穿着铠甲,也感觉自己的后背像是被劈成了两半一般。
万雷的身形像一颗炮弹一样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上,将地上砸出一个大坑。
强忍着剧痛,万雷站起身,向着身后看去。
只见那是一个浑身惨白形同枯槁的丑陋男子,身披破麻布,手里还拿着一把细剑,目光阴森的盯着他。
被这边的动静吸引,瓦尔基里和洛基也停战了。
洛基看到那人后,大惊失色,连忙向万雷高喊道,
小心,这是弑神者格尔,他手里拿着的是弑神剑,专门杀神的,非常厉害。
他不认识格尔,但是知道弑神剑是什么模样的。
万雷没有搭理他,拿起自己的源雷之锤,修为激发,浑身布满雷霆,向着格尔便杀了过去。
刚才他大意了,没有准备,才被格尔偷袭到了。
弑神者,呵呵,他又不是神,怎么会怕他。
洛基趁着瓦尔基里注意力被那边吸引,立刻拿出了那能够抑制神力的镣铐,将海拉的双手给锁住,接着扛起海拉就跑。
瓦尔基里见状,立刻就要阻拦。
你还有心情拦我,赶紧去救神域子民啊,别把一个军团都浪费在这里!
瓦尔基里见状,咬了咬牙,带着女武神军团向着巨人大军飞去。
洛基带着海拉一溜烟的飞回了神殿内,将她放到了母后的面前。
海拉重伤,站不起来,只能坐在地上靠着墙壁。
弗利嘉蹲下身,拿出手绢,为她擦拭脸上的鲜血和泥土。
孩子……
呸,滚,谁要你假惺惺的可怜我!
海拉重重的啐了一口,恨恨的瞪向弗利嘉。
洛基见状大怒,在他眼里,父神和兄长都不算什么,但母后绝对是最重要的人,谁要是敢侮辱弗利嘉,那就是触碰到了他的逆鳞。他抬起脚就要踹海拉,弗利嘉连忙拦下了他。
孩子,我知道你恨我,当年我没能劝住你父神,你恨这一家子人。
但是现在,你已经回来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你毕竟是我的长女,是最优秀的孩子。
等到战事结束后,我一定会向你父神求情的,他若是再想杀你,就让他先杀了我。
海拉闻言,不再说话,眼神中的恨意消散,转而是愤愤不平之色。
母后没有任何对不住她的地方,她的恨,更多是来源于对奥丁的恨屋及乌罢了。
母后,弑神者格尔很强吗?
洛基问道。
我不知道什么格尔,但我知道弑神者,每一个拿到弑神剑的人,都可以称之为弑神者。
他们的力量,是来源于弑神剑,而不是本身,拿到那把剑,便能够拥有超越一切神灵的力量,哪怕你父神都不是对手。
那……那个人能打败格尔吗?
洛基说的自然是万雷。
我不知道,那个人,很强,真的很强,我能感觉出来,比你父神还要强大的多,哪怕是手持永恒之枪的奥丁,怕也不是这个人的对手。
他是个强者,应该能够击败格尔的吧,哪怕是打不败,他不是还有同伴的吗?
弗利嘉安慰着洛基。
远处战场上,雷霆早已经遍布
半边天空,万雷和格尔的战场打的天崩地裂,其他人根本都插手不进去。
格尔的实力极强,每一次挥剑,所在的空间都会被划破。
连带着雷霆都会退散。
万雷拿着源雷之锤,接连发起猛攻,格尔都能够从容招架,甚至反伤万雷。
此时万雷的防御早已经达到了顶点,昊天战体和雷曜铠甲自不必说,金刚法身也充斥着全身,尽管没有外放出来,但收在体内,却能够将防御力更加集中。
可饶是如此,万雷以无量境的修为,也只能勉强跟格尔打个平手罢了。
甚至还隐隐处于下风。
他的领域,甚至都无法影响到格尔,弑神剑所在之处,所有规则和领域都要退散。
二者这一打,便是足足一天的时间过去了。
此时下方的战场上,战斗已经结束了。
随着百万援军的到来,魔族没有了优势,被援军分割包围全歼。
雷雨小队专找强者攻击,很快战场上就没有强者了。
劳菲被杀,海拉被活捉,苏尔特尔被敖烈咬着头颅带回来了,死的不能再死,奥丁也不可能用永恒之火让他复活。
寒冰巨人在大军的围剿下,全部歼灭。
此时的战场上,只剩下万雷和格尔正在战斗。
奥丁带着众神回到了神殿,雷雨小队和尚柳将军,以及援军的军团长们,也都来到了神殿外观战。
我们去帮万雷吧,我感觉他打不过那个弑神者啊。
夏语冰拿着双刀,跃跃欲试。
万雷都打不过的人,你能打的过?
万谦信嗤笑道。
你什么意思?是不是看不起我?
哎哟竟然被你发现了。
方小雨拦下了要打架的二人,说道,
别去管万雷了,安静观战就行,他难得遇到一个能让他全力出手打个酣畅淋漓的对手。
万雷已经很久没有打的这么全力以赴了,以往遇到的敌人,要么太强要么太弱,这次就让他好好打一场吧。
闻言,弗利嘉走到了方小雨身边,面带慈祥和煦的微笑问道,
姑娘,刚才你说,那位勇士名叫万雷对吗?
方小雨点了点头。
那他是你们这次的统帅吗?
是的,他也是我们这个小队的队长,同时也是我的丈夫。
方小雨面色有些古怪,眼前这个女神灵,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自己的……婆婆?
果然是英才啊,年纪轻轻便有如此战力,比活了两万岁的奥丁都要厉害。
说到这里的时候,弗利嘉的情绪有些失落,语气也颇为怅然若失。
您……没事吧?
方小雨问道。
没事,只是想起了我那个死去的儿子,如果他还活着的话,应该也有你丈夫这么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