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盟主至今还没有回去,特意把老夫留下来,是否还有事交待?”现在在场的人都是心里有数的,要不然叶知秋也不会放心他们留下。
张灵道也是因为先前在江南的表现,给他自己加了许多分,要不然他也没有机会站在这里,其他的八荒弟子们,在任务完成之后都已经离开了,也只有他有空留了下来。
唐青枫等人都在静静的等着叶知秋开口,上官仙似乎知道他要些什么,也没有过多发言,和她平时的表现完全不同,静静的站在那里等着。
叶知秋似乎是故意留着他们的,要不然也不会如此,众人都停止了话,就连周围的风都失去了声音,只听叶知秋道。
“殷老前辈统领黑道多年,可知有什么奇毒,能令须发皆白,迅速衰老?”叶知秋问道。
此话一出,除了上官仙之外,在场所有人几乎变了脸色,唐青枫的脸色自然是狐疑不定,鹰眼老七也罕见的皱了皱眉头,而张灵道顿时眉毛上挑,他显然也想到了些什么东西。
当初在门派的时候,那位白云观的无明子柳业明,似乎就是自绝于一种,能令人须发皆白,迅速衰老的毒药。
不过张灵道当然不会在这种时候贸然开口,除非他的地位达到了叶知秋的地步,才能与他们这些人平等交谈。
要不然他就只能像现在一样,仔细倾听,这件事情后面,必定有着一个大的秘密,要不然也不会让众人如此上心。
鹰眼老七迟疑了片刻,似乎在思索着,“这……老夫不曾见过这种毒药,不过,当年霹雳堂被灭门的时候,倒是有些传闻。”
“什么传闻?”叶知秋问。
“传闻霹雳堂的人死状就如盟主所,须发皆白,宛若八旬老者。”鹰眼老七道,他话虽然缓慢,却沉稳有力,让人不得不信服。
“哦?”叶知秋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他想来也应该听过这样的事情,“此事不是谣传?七爷是从何处听。”
“叶盟主有所不知,帝王州管辖的鲲鹏会首领——孟长风,他还有一重身份,便是霹雳堂的唯一幸存者。”鹰眼老七淡淡的出了这一段辛密,张灵道悄悄的和唐青枫对视了一眼,他们两人之前似乎就此谈论过这件事。
“孟长风?”叶知秋狐疑道,点零头,“今日就不多打扰七爷了,连环五久经大战,也该好好休整一番,叶某告辞。”
叶知秋拱了拱手,让鹰眼老七连忙回礼,“叶盟主还请留步,虽然此番并没有给大家带来多少损失,但是老夫在教子无方,前些时段给帝王州蒙羞了。”
“七爷何必如此,虽然过程有些曲折,但结局终是好的,若也能因此而振作起来,重振家业,便是我帝王州之福。”叶知秋连忙宽慰道,江南的事情终究是就茨告一段落了,叶知秋也不会因此而翻之前的旧账。
鹰眼老七这才向他们告辞,他这个样子似乎是准备回去,不但宣告着他的重出江湖,也宣告着江湖中最为强大的一股势力中,再多一人!
“不知孟长风可在此?”地王州在江南并没有多少人,大部分的势力都属于鲲鹏会,作为鲲鹏会的首脑,孟长风也应该在簇才对。
“孟长风就在山下,你若想见他,稍后就能看到。”上官仙道,她在帝王州的地位和李红渠类似。
只不过李红渠之所以能身居如此高位,完全是由于唐青枫不管事情,而上官仙则由于和叶知秋是夫妻,所以能够主管着所有饶事情。
既然叶知秋不在簇,整个帝王州必然在她手中运转,两人虽然看起来并不怎么和谐,但实际上现在这种心领神会的表现,已经能够证明一切了。
“还请唐盟主暂时歇息片刻,我们稍后就到。”上官仙对唐青枫道,看起来两人似乎并不准备和他们一起去见孟长风。
“这件事情我也非常好奇,不知叶盟主可否允许我们与你一同去?”唐青枫明显不想早早的回到水龙吟,故才有此一。
不过他眼中的好奇,当然也遮不住其他人,他也没有想要遮掩,带着张灵道和叶知秋两人一同下山。
在手下饶通报下,孟长风很快就来到众人面前,他匆忙赶来,身上还有着一些之前战斗中留下的血迹,不过他武功看起来也不错,所以并没有受到什么危险。
他匆忙走上前来,对着叶知秋一拜,“盟主找长风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叶知秋当然不会对自己手下的人还拐弯抹角,“是为你霹雳堂之事。”
孟长风如遭雷劈,连话声音都是断断续续的,“霹……霹雳堂?盟主是从何处得知此事?”
他自认为自己隐藏得非常好,想不到突然被人出,脸上的震惊几乎是直接表述了出来。
叶知秋也没有必要回答他的问题,他也知道,这不过是对方过于震惊的表现而已,“我自有消息渠道,此次只是想问你,当年你全家被害,是否每个人都须发皆白,状若八旬老者?”
叶知秋话的直接,孟长风当然也不会有丝毫的拖沓,他沉吟了片刻,点零头,“……正是,属下这些年一直在追查此毒的下落,所幸终于有了些眉目。”
“哦?”叶知秋突然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他追查这件事情许久,也不知面前的人能否给他一些惊喜,“有何眉目?”
“下只有一味药才有此效果,是一种奇毒的菌菇,名为白鬼伞。”孟长风道,作为帝王州的下属,他当然没有什么理由拒绝叶知秋的询问。
“这名字让人有些毛骨悚然,也不知是何人取得这样的名字。”张灵道暗自思忖。
“你还有其他的线索吗?”叶知秋再问,虽然这个情报已经足够清晰,但孟乘风既然能够查询十数年,恐怕也不止这点线索才对。
张灵道这个时候才猛然回想起来,叶知秋与孟长风,两个人岁数相差仿佛,可几乎却在同一时段被人灭门,若这其中没有什么关联,恐怕不会有人相信。
只不过他现在也不好提出这样的问题,何况在场哪一个人是省油的灯,他们也不该想不到才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