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亮元回过头来,双手紧紧地抱着黄玲嫣:“没事,有我呢!”
梁亮元一个飞身,乘着山体扑来的气浪,就势跃前。
气浪停住了,梁亮元抱着黄玲嫣一道,立在了山坡上。
“去哪?”黄玲嫣小鸟依人娇声地说道,“我们咋办?”
“不知道,现在,我还真的要把上苍给我的力道,好好的修炼。”梁亮元深沉地说道,“只有好好地加以修炼,才能将这幽灵神珠的功力发挥到极致。”
“我想到了一个地方!”黄玲嫣骄傲地说道,“梅功雾都。”
梁亮元点点头,的确,那儿是一个好地方,恬静寂寞,够意思的诶!
梁亮元双脚拐动,脚下便多了一只绿鸟,片刻,脚下浮出了一片绿,载着梁亮元飞行。
这儿刚才的身影消失了,留下是永恒的空寂寥寥。
一道黑影,快速地向宏伟移动。
忽闪着似一线上天的星星,宏威拉住了王秀梅的衣袖,立定,后面的向玲梅感觉到了这儿的危险,轻声地说道:“小心了。”
瞬间,一切明了,一线而来的是一队黑衣人。
宏威心头紧张,这一切怎么来的这样快,这些人特别!走在这一队黑衣人前方的是常常与自己打交道的幽灵天使。
“你来了!”宏威与往常一样嘟哝着,语言内带有恐惧。
“你没有死,这是主最放心不下的。”幽灵天使叽呀着说道,这声音特别,向玲梅听来刺耳。
王秀梅不动声色。
“谢谢主的关心。我没有死,是我不能死,因为我还不知道我的主为什么那样对我?”宏威提提腰,站直了地说道,“我的内心有着一团火,每日每刻都在燃烧,这一刻,燃得正旺。”
“燃烧?没有用的,因为你已经是死尸一具。”幽灵天使快速地出击,剑锋直捣宏威的胸膛,“你常常对主的旨意阳奉阴违,乱七八糟。你只有死,才能让主高兴。”
向玲梅急道:“主,小心了!”
王秀梅提剑急对,向着幽灵天使的一侧猛击,剑锋凌厉。
宏伟不动,双眼紧紧地盯视着幽灵天使,幽灵天使的握剑的右手上,多了一个肉坨,小,但也长出了在外。
幽灵天使的剑锋离宏威丝毫几厘时,宏威身子一歪,大声说道:“哈哈,我认识你,我想不明白,原来在北院的壮汉,就是惨无人道始作俑者。嘿嘿,你是幽灵天使,你还不束手就擒?装什么装,天天见面,我瞎眼了,怎么没有想到你呢?你的手上的坨让我仿然大悟。”
幽灵天使段陵星突然一怔,手脚愣住了。趁着这一档儿,王秀梅的剑到,在幽灵天使段陵星的手臂上刺出一个窟窿。宏威的剑至,封住了幽灵天使段陵星的咽喉:“别动,动我会将你喉咙横割。”
王秀梅剑出,段陵星的血流如注。王秀梅再一次杨剑,快速向段陵星的背心刺去:“对我主不利的人必须死。段陵星,去死吧!”
“等等,留活口!”宏威伸手,抓住段陵星的肩头往自己身旁拖,“段陵星,你的主是谁?为什么要害我?”
“嘿嘿,这个?我也不知道,当你头上多了木桶的时候,我才知道,我成了你的幽灵天使。”段陵星慢悠悠地说着话,满不在乎,“为什么要害你?这是一个难题,我也想知道我的主为什么用对你的手段控制我。”
“哦?”宏威疑惑地说道,“有这事?”
“假不了。每一次拿着给你的解药的时候,也就有我的一份。”段陵星叽呀地说着,“不过,我猜想,主这样做,不外乎就是天下。”
“是这样,我也这样想过,控制我,最为主要的要为他忠心耿耿地做事。”宏威长叹一声说道,“歹毒的人是得不了天下,仁慈,才是万民爱戴!”
“主,杀了他,还与他磨蹭什么!”王秀梅的剑又一次向段陵星刺来,“留下是祸。”
“对,杀了他,没有人性的东西!”横剑目视着那一群黑衣人的向玲梅附和着。
“说吧,你的主住在何处?这一点,你应当知道。”宏威手中的剑用点力,那剑入肉,莹莹点点的血丝吐出皮面。
段陵星摇头苦笑地说着假话:“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知道,因为,我从来就没有到过主的住地。”
宏威凝视着段陵星良久,把剑收回:“你走吧!记住,下次,若再一次剑锋相遇,定不饶。”
段陵星愣住片刻过后,点点头,转身,离宏威而去,面对提剑霍霍的黑衣人挥挥手:“退。”
听了段陵星的指令,黑衣人像一阵风,嗖嗖而去,与段陵星一道,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王秀梅把剑入鞘:“哎,主,他在说谎。”
宏威点点头:“走吧,我不想他死!”
“主,跟上?”向玲梅准备迈腿跟踪,“这些人还有别的目的地?”
“不啦,走另一条道。”宏威摆手,“春潋河旁,是我失足掉进陷阱处,那儿有许多的谜没有解开,从哪儿去瞧瞧,也许会有新的发现。”
“主,您先,玲梅你后,走。”王秀梅用手撩撩秀发,跟随着宏威,向春潋河走去。
远处的灌木丛内的段琳妍低声说道:“看来,宏威要想寻着他的仇人,离目标远着呢。”
“是啊,不过,只要坚韧不拔,一定会成功的。”梁项宏注视着前方,“他走了,我们跟上!”
“走,小声点。”段琳妍小心翼翼地迈步,向前移去。
宏威朝前走,心思放在了曾经第一次被捉弄的春潋河旁。
春潋河是一条小河,准确地说,是一条小江,比小溪大一点,可比琴缘河小多了。
好几天的行走,来到了这一条河旁。在这岸上,有着一块牌,牌上写道春潋河。这字是新写的,似乎墨迹还没有干。
“主,是这?”王梅秀用手指着一级台阶认真地问道,“你能确定?”
“主,秀姐说的对,你要确认一下,不同的起源都会有不同的结果。”向玲梅望着宏威,“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