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皇宫的黑衣人被安排在皇宫外住下,每天都在皇宫中巡逻。疑惑满脑的段琳妍想着就头痛。段琳妍站起身来,走出了这屋,来到了宏威的房间。
推门。
宏威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关门,段琳妍眼睛扫视一周之后,转身而走。
宏威一跃而起,跟随着段琳妍身后追去。
段琳妍急走。面向后山。
后山近了,在一片灌木丛前站定片刻,便向灌木丛内隐去。
“师妹,我知道是你。”来到灌木丛前的宏威,边说边向灌木丛隐去,在灌木丛内,见到了脱掉黑衣的段琳妍。
“师哥,你难道没有新的发现?”段琳妍诱惑地说道。
“有啊,比如,你假装猛打,却暗地里放跑了宏古林的表妹王功梅。”
“不是这,我说的不是这。”段琳妍摇头说道,“我说的是匡蔷程。匡蔷程的一个动作,就是我们师傅的翻版。”
“对对……”宏威频频点头,“我也在怀疑。不过,我还不能肯定。”
“他自己说,他学会了幽灵蛇功,修炼到一定程度像蛇一样蜕皮。”段琳妍细细地说着,“是不是他蜕皮后,回到了青春时代的模样,那时候我们见到的师父是老年的,现在的匡蔷程就是年轻时的人了!”
“有这种可能,但是,我们还只是推测,还要进一步调查才能确定。”宏威微笑地说道,“师妹,你离开这儿吧,让我留下。我在里面了解情况,你在外策应。可以么?”
段琳妍摇头:“出来的应当是你。”
“不行,里面太危险。”宏威焦急地说道,“我是男人,应当有此担当。别争了,我走了。待见。”
段琳妍追出去的时候,只见宏威的身影在地平线上隐隐约约时隐时现,瞬间,也就不见了宏威的身影。
去了的去了,留下来的段琳妍听到了脚步声。
循声转身,向树丛中隐去。
嘚嘚哒哒,马蹄声声,叽叽咕咕,一辆马车从这儿来了,又从这儿经过。并被一队黑衣人所簇拥。
赶马车的是一位姑娘,极为艳丽。
扬鞭无声。
从这马车内散发出来了冷冷的香,经过这儿的马车留下了。段琳妍皱眉,这香自己似乎在哪儿闻过。
马车疾驰,在远去的道上扬起了一路尘埃。卷起的尘埃中掩盖着谜,在段琳妍脑海中闪耀,魍魉诡诡无数。
是曾相似,是曾记忆拥有?
段琳妍在紧张地回忆,幼小的自己在跟随着师父在练功的时候,听到了一阵清脆的铃铛声。闻声的师父立马便走出去了,接着便发生了激烈的争吵。说的是什么秘籍。
段琳妍悄悄地走近,闻到了这样的香。刺槐香?对,是这样,这时候的段琳妍记忆清晰起来,一幅幅当时的画面清晰地浮现。
追啊,觅求师父的真相,这样与师父有过交往的女人怎么不会知道师父的一些蛛丝马迹呢?
在这一条道上,段琳妍在闪动,在飞奔。
轻风呼呼地响,段琳妍脑后的长发在顺情地飘逸,这一方多了一份美的点缀。
梁亮元的双手撑着下巴,双目微闭,静静地在沉思。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年代?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世道?拥有黑衣人的魍魉鬼魅当道,做了幽灵皇帝,屠城圈地,民不聊生。
寂寞恐惧,惶惶不可终日,就是这时代的真实写照。不能啊,要推翻这恶魔。可凭自己的的力量绝对是不够的,怎么办呢?梁亮元睁开了眼,在门外,有了熟悉的脚步声。
黄玲嫣行路匆匆。
“你足不出户有好几天了,每天抱头沉思,清楚了?”黄玲嫣深情地说道。
“嗯。”梁亮元激情应答,“该做点什么,黑暗需要光明,要走出这山林!”
“那这儿的乡亲们呢?”黄玲嫣关切地问道,“要是黑衣人再来怎么办?”
“我思考过了,黑衣人夺取了政权,他们要维护政权,所以,暂时还没有时间光顾这小山庄。”梁亮元胸有成竹地说道,“我这次出去,要搅他个天翻地覆。”
黄玲嫣目光呆滞般地往梁亮元身上扫,点头。
梁亮元伸手,抓住了黄玲嫣的柔手:“我们走!”
黄玲嫣再也没有说什么,与梁亮元一道,扭动双脚,像闪电,离开了诚家山庄。
天空是那样的蓝,地上是那样的绿,梁亮元的心啊在翻滚,这一去,是生是死,对于自己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的血在沸腾。
黄玲嫣紧紧地依偎着梁亮元,脸上透出了一副矫情,嘻嘻的。
山涧,小河潺潺。一间草房挂在了半山腰上。静寂闲聊。
草屋的前方,面对小河。
匡剑灵脸上布满忧愁,整个天下一团糟,鬼魅当道,乌烟瘴气,民不聊生。
“少爷。”蔷林鑫从门外进入,喋喋不休地说道,“对面的山上,聚集着许多逃难的人群。老的,少的都在受苦,他们一天吃不上一顿饱饭。”
“嗯。”匡剑灵点头感慨地说道,“这是一个苦难的时代。”
“听人说,在大都,不断地有黑衣人莫名其妙地死亡,幻郡城被屠杀一空,翼郡城内,人心惶惶。”
“嗯,该出山了!”匡剑灵把幽灵圣书装进怀,“走,去翼郡城!”
走出这一间草房的蔷林鑫举起了火把,要烧掉这间草房。
“等等,不能烧。”
“为什么?少爷,难道你还准备回来么?”
“不回来了,留着它,让一些难民多了一处遮风避雨的地方。”
“哦。”蔷林鑫把火把往地面一扔,用脚把火苗踏灭,“我知道了,少爷!”
山绿留在眼底,水清藏住心中,匡剑灵回首一望,长长地嘘了口气,对天长啸,随后便是疾行。
黄玲嫣紧裹身子,盘头绕月。梁亮元用一块红布裹着头,只透出一双眼睛。
黄玲嫣低着头,梁亮元昂首迎风,向前关注。
迎面走来的是三三两两的拖儿带女的行人,这些人的手上提着破旧的袋子,身上穿着破旧的衣裳,一步一跆地,精神萎靡,恐惧异常。
“老人家,你们从哪儿来?”梁亮元对着对面走来的老人问道,“拖儿带女地。”
“我们从大都来,不知道去哪,远走高飞就行。”
“大都不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