魍灵旗心急如焚,后方,已经被城门死死地关住,前方,似铜墙铁壁,攻不破挤不进。
无路可退的魍灵旗横下一条心,杀。
北城门留有的黑衣蒙面人已经被黄玲嫣率领的将士清理干净,城门的道上,摆满了断胳膊缺腿的尸体,黑压压的一大片。
魍灵旗被眼前现象气得哇哇直叫,手上的拳头握出突突凶相。刚才的战斗不利,那文面书生的匡剑灵其厉害无比了,自己与他交战,没有讨得便宜,而且那儿能战的将军真多,自己的黑衣蒙面军却损失惨重。前方不通,折回,来到了北城门,惨象一片。
梁亮元从城墙的台阶上跳下,来到了城门前的坪上,威风凛凛地站立,严肃异常:“魍灵旗,投降吧,我会留你性命一条,不管你是人是妖魔鬼怪,还是魍魉魔障。”
“嘿嘿,你做梦吧。”魍灵旗破口大骂,“梁亮元,识相点,你们起事,唯有死路一条!像一只只在火锅上跳跃几下的小蚂蚁而已。亮兵器,我与你大战一场。”
“兵器?就用这个。”梁亮元手指上突现了几把飞刀,“就是刚才你送的。小刀秀气甜美。在我手上,还有它的灵气,它会要了你的命。”
“看打!”魍灵旗气得心血直涌,一个跃动,便来到了梁亮元的面前,双手拳头呼呼,直砸梁亮元的面额。拳头出击途中,手指突放撒开,几把飞刀同时劲飞扑向梁亮元的眼鼻面嘴,“去死吧!”
梁亮元云手挡面,佛手接下迎面击来的刀片,食指与中指连夹,收下了那些可爱的小刀片。
梁亮元再向前一步,手指中的刀片滑向魍灵旗:“看刀。”梁亮元的刀片飞出,一片、两片……源源不断。
魍灵旗慌忙躲,全躲,梁亮元的刀片像一条灵活的蛇,向上,向下,向着魍灵旗心的中央噬咬。魍灵旗只能逃,向城门,可城门紧闭,向城墙上逃,在城墙上的台阶上,站满了手持钢刀长剑的将军士兵,虎视眈眈,唯有空间,跃动的魍灵旗一道闪电,向空中飞去,梁亮元立马腾云驾雾追赶。近了,更近了。
魍灵旗内心暂时放松了,飞跃过了城墙,来到了自己军营的上空。
魍灵旗手中的小刀在动,反手一个甩,目标就是追来的梁亮元,梁亮元升高自己,像一只老鹰展翅,手中吐出了一片小刀,一道闪电过后,只听得魍灵旗的一声疼痛的尖叫,落下尘埃的魍灵旗又在大声地叫嚷:“来人啊。”瞬间,在魍灵旗的周围围满了持刀的将士。
梁亮元脸上微微一笑,一个华丽的转身,回营而去。
北门的城墙上,那一束荷花旗帜在猎猎地飘扬,哗哗啦哗哗啦地声响,就像一曲胜利的歌。
梁亮元来到了城楼上,没有几个军人,人呢?南门!
梁亮元把自己的兵力放在了北门,南门只有坚守不出,将士们唯有站在城墙上,勇猛地狙敌于城墙外。
守将是蔷励铭,蔷励铭不是段长坊的对手,蔷励铭有自知之明。蔷励铭率领将士做好了准备,在城墙上摆放了石头,桐油,弓箭,大刀,长矛等等。
石头是用来砸爬上云梯的敌人,桐油是涂抹在云梯上,溜滑无比,使之无能攀爬,并可加火烧,弓箭用于远距离,大刀长矛用于近距离。
一场血战开始了,人声鼎沸,刀枪霍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