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绿闷闷趴在桌上,怀疑鸟生。
“啊~”洛时淼将切好的牛排送到顾年嘴边。
顾年漆黑的双眸蕴满笑意,张嘴吃了下去。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若无旁人秀起了恩爱。
洛简行盯着他们,右手的牛排刀,已经把牛肉切开了,但依旧在切,金属和陶瓷摩擦发出“呲呲呲”的声音。
这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就不应该叫他出来吃饭!
吃到一半的时候,洛简行说去一趟洗手间,然后再也没有回来过。
走的时候,趁他们不注意,顺走了车钥匙。
大厦楼下,洛简行打着火,嘴上噼里啪啦:“秀秀秀,不给单身狗留条活路,你们自己吃吧。”
“呃~”洛时淼打了个饱嗝:“屎壳郎掉厕所了?”
“还是在厕所滚粪球,为后代储备粮食?”
顾年:“再等他一会,不回来我们就走。”
洛时淼撇到原本放车钥匙的地方,现在空荡荡,拉起男人:“我们走吧,他已经拿着车钥匙溜了。”
顾年:“...........”
顾年结完账后,牵着洛时淼坐电梯下楼。
马路边,洛时淼叉着腰:“好你个洛简行,把我和小绿丢下,自己跑了,跑就跑,你好歹把车留下。”
顾年搂着女孩的腰:“跟我回公司吧,我办公室有休息的房间。”
“好呀,好呀。”洛时淼也想看看他办公室长啥样。
两人手牵着手过斑马线,走向对面那栋高端的写字楼。
进入楼里,瞬间阴凉了下来。
顾年搂着女孩柔软的腰肢,走入总裁专用梯,骨感修长的手指,按下最高层数字键,35。
上到三十五层,洛时淼看到空无一人的办公室,诧异的道:“顾总,你的职员是回家休息了,还是这层没有人,就你一个?”
但是工位上各式各样的水杯,告诉她是有人的。
顾年:“公司有午休室,他们吃完饭,会去休息室休息。”边说边打开一扇,挂着总裁办公室门牌的门。
洛时淼跟着他走进去,在看到他的办公室后,小嘴微张,虽然知道大佬的办公室不会简单,但是这也太夸张了吧。
办公室面积比她之前住的公寓还要大几倍,风格是高级的黑白灰,全景落地窗,绝佳的观景位置。
除了办公区,还设置有会客厅、接待室、会议室、休息室。
洛时淼眨着眼睛问道:“顾总,您这还要人不?”
“要,我这夫人的位置一直空缺着,如果洛小姐愿意的话,不需要面试,直接领证上岗。”顾年目不转睛地看着女孩说道。
“算了,我是找工作,不是卖身。”洛时淼说着转身,假装往门口走去。
顾年拦腰把她抱起:“到了我的地盘,你说的不算,我说的才算。”
抱着洛时淼走进休息室。
洛时淼被放到大床上,看到男人解领带的动作,瞬间蹬掉脚上的小白鞋,卷着被子,滚到角落“瑟瑟发抖”。
“大涩批,你别过来!”
等了一会,没感觉到有人靠近,洛时淼探出脑袋,刚好看到男人在换衣服,裤子已经换好了,现在赤裸着上半身,手上拿着一件浅灰色短袖。
顾年察觉到女孩的目光,嘴角噙着一抹笑,拿着衣服直径往床上走去。
看到越来越近的精品腹肌,洛时淼一时看迷了眼,卑微的泪水,从嘴角流下。
顾年点了点她的额头:“到底谁才是涩批?”
动手把卷着的像粽子的女孩,一层一层剥开。
洛时淼嗒嗒嘴,心里暗道:“这白色的巧克力,肯定很甜,很好吃。”
“这是我的巧克力,谁也不能抢走!”洛时淼扑到顾年怀里,双手紧紧的抱住他精壮的腰身,还趁机在巧克力上亲了一口。
顾年索性不穿衣服,任由她抱着,把被子拉过来,盖在两人身上:“把我吃了,就是你的了。”
洛时淼在男人怀里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说道:“你个头太大了,我怕消化不良。”
“你这话,我可以理解成另一个意思吗?”
什么意思?
洛时淼额头冒出无数个疑问号,抬眸对上男人的桃花眼,看到他似笑非笑的眼神,明白了过来。
这男人越来越不要脸了,简直就是奶黄流心包的化身!
洛时淼扶着男人的肩膀,边摇边说:“我摇,摇摇摇,把你脑子里的黄浆摇出来!”
“你再这么下去,顾总就要变黄总了。”
顾年伸手抱住她,让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在一起,闭着眼说道:“好,我不说了,陪我睡会午觉。”
“嗯好。”洛时淼一秒安静下来,乖乖的躺在男人的怀里。
不一会儿,洛时淼听到头顶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心里暗道:“这么快就睡着了,看来早上回去后,没有再睡觉。”
躺在帅锅温暖宽厚的怀里,就像冬日泡在温泉中,周身暖洋洋,心灵都得到了净化,洛时淼舒服的闭上了眼睛,去寻找周公。
舒适的环境,以及睡前看到的事物,容易让人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
在入睡半个小时后,洛时淼嘴角缓缓勾起,但是眼睛依然紧闭着。
洛时淼的梦境中....
两人身份转换,顾年不再是平日里清冷矜贵的顾总,而是粘人爱撒娇的奶狗。
顾年看到深夜归家的洛时淼,快步迎上去,眨着他的桃花眼,软声软气的说:“姐姐,你最近总是这么晚才回家,阿年一个人在家很无聊。”
洛时淼扫了一眼语气中,带着些许委屈的男人,精致的面容上,看不出什么情绪,把高跟鞋脱掉,换上居家拖鞋,走向客厅柔软的真皮沙发,坐下后,拍了拍身旁的位置:“过来。”
“嗯嗯。”顾年乖乖的坐到洛时淼的身旁。
洛时淼坐到男人的身上,勾起他的下巴:“姐姐,最近应酬比较多,等忙完这阵子,再好好陪你。”
近距离的接触,顾年闻到她身上淡淡烟草味,而她并不抽烟,想到这眼眶一红:“姐姐,你是不是......”
说到一半却不说了,低垂着脑袋,一言不发,那模样像极了一只受伤的修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