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下方几十双鱼眼,白云清把鱼竿扔到船上,直接探下身子去抓,还真的被她抓到一条。
“哇~云清你真厉害。”王惠看到她手上的鱼惊喜连连。
她们也放弃鱼竿都用手去抓。
渔船在她们几个折腾下船身偏离,船头撞上洛时淼他们的船。
黎漫背对着大海挂饵料,突如其来的撞击,让她身体失去平衡,身体往后面倒。
“小心!”洛简行眼疾手快伸手抓住黎漫的手,将她带入怀中。
“扑通!”几声落水声。
除了在船尾坐着打盹的大哥,船上的人都落入水中。
就连摄影师也掉了下去,不过他是被拽下去的,好在紧要关头,他将摄影机抛回船上。
“救...救命,我不会游泳。”王惠挥着手臂,身体升起来又沉下去。
她们几个身上的救生衣因为热都脱了下来。
洛时淼看到离她最近的王惠,将收好的鱼竿拿过来,将粗的那头伸向她:“抓着。”
就在这时,还在摇晃的船出现一双手,船头向下倾斜。
“扑通!”
“淼淼!”
白云清手抓着船沿,小脸一片苍白,惊呼一声:“我不是故意的,洛老师我来救你。”
她潜入水中,游过去伸手抓住她的手臂。
洛时淼眼睛瞪大,靠!这哪里是来救她,分明是来“杀”她!
一脚将她踹开,白云清吃痛的捂着肚子,不甘心要继续纠缠,反正水里也拍不到。
还没来的及上前,一道高大的身影挡住她的视线。
顾年揽着洛时淼腰肢带她出水面。
一会的功夫,摄影师和开船的大哥合力将几个落水的女人救上船,一身狼狈的坐在船上喘着粗气。
白云清冒出水面,红着眼眶说:“我又不是故意的,而且我也下去救你了,为什么还要踢我?”
直播间弹幕。
【因为你是有意的,又不是不会游泳,看她那样子恨不得把船拖到水里去。】
【情急之下谁会注意力道,她掉下去,我们云清也去救她。】
【就是啊,救她还要被踢,一定很痛吧。】
【两艘船挨得这么近,为什么偏偏要抓他们的船,不会抓自己的船啊,分明就是故意的!】
洛时淼勾着男人的肩膀,看着恶人先告状女人,眼中闪过一抹厌恶,抬起手臂:“有你这样救人的吗?”雪白的肌肤上有四个指甲印。
要不是她反应快,那指甲恐怕就掐进肉里了,给她一脚算便宜她了。
“我力气比一般的女生大些,当时我担心你,想把你救起来,所....所以没注意力道。”
“救我?我怎么感觉你想把我往深处拖。”
“我知道现在说什么你们都不会信,摄影机没有拍到,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白云清低下头颅,一脸的委屈。
杨晓楠:“大家都没事吧?”看到他们出事马上赶过来。
白云清在朋友的帮助下爬上船,坐在船板上捂着肚子:“没什么大事,就是肚子有点疼。”
“是不是因为喝到海水?”
洛时淼轻松的翻上船,知道她接下来又要发表那套茶言茶语,双手叉腰,一条腿搭踩在船沿上,道:“楠姐,是我踢的本能反应。我以为是一条凶恶的鲨鱼在咬我呢。”
顾年低头对着她手臂吹了吹,向白云清投去一记冰冷的眼神。
白云清接触到他的眼神浑身一颤,低下头遮住眼中的情绪,指甲扣着船板,心里暗道:“你以为就你有靠山?”
“没事就好,你们吓死我了。比赛提前结束,快回酒店洗澡换衣服别感冒了。”杨晓楠岔开话题。在圈子也混十几年,女艺人之间的明争暗斗见多了。
三个队伍回到岸上,比赛结果毫不意外,洛时淼队获得第一名,袁子维第二名、白云清队第三名。
大家收获的鱼交给节目组运回去。
回酒店的路上,洛时淼看着同样湿哒哒的男人,嘟哝道:“又不是不知道我会游泳,跟着下来干嘛。”
“我担心你。”顾年把纸巾拿在手里,帮她把头发的水吸干。
洛时淼低头玩着小绿,嘴角浅浅的勾起。
小绿一脸哀怨的看着她,能不能别揉了,皮都要揉掉了!
说来它也是幸运,刚从她肩膀下来没多久,她就被那女人弄下水了。
哼哼,敢欺负我的金主,你给我等着!
顾年把她的手臂拉过来,看着上面鲜明的指甲印,心疼道:“还痛吗?”
洛时淼扫了一眼:“不痛。”看来这几年性子收敛了,让很多人误以为她好欺负。
直播见弹幕。
【在镜头前都不遮掩了,说吧什么时候官宣!】
【现在我终于明白了,我就说一个大集团的总裁怎么有时间来参加综艺,原来是来追妻。】
【我们三水姐才二十岁,年纪轻轻就被摘了,某位大佬下手要轻一点,娇花经受不住过多的“摧残”。】
【小说中的总裁“战斗力”都是相当的强悍,没有cd!现实中的不知道是不是也是这样呢。】
【咳咳...姐妹们注意一下话题走向。】
酒店旁的停车场,四道身影从车上下来。
洛时淼:“车要开去洗了,后座都是海水,要不下午没法坐。”
“先上去换衣服说。”顾年牵起她的手,往酒店门口走去。
洛简行修长的手指捏着黎漫的衣角,俊脸上堆满了笑容。
“就算你笑裂也没有用,这笔帐你逃不掉!”黎漫拍掉他的手,迈开长腿往前走。
洛简行垂着脑袋,可怜兮兮的跟在她身后。
回到套房,洛时淼差点忘记还在直播,和顾年一起走进卧房。
她转身进了闺蜜的房间。
大家都回了房间留下一脸迷茫的摄影师,他现在要拍谁?
看到被拒之门外的小绿眼睛一亮,蹲下去拍它。
小绿看了一眼镜头,转身抬脚走向另一间房间。
它也是有房间的!
小绿张开小小的翅膀拦住摄影师,不让他进门:“你帮我洗澡我就让你进来。”
摄影师咬牙道:“可以。”
直播间几千万人在围观一只鸟洗澡,讨论它身上的每个部位。
在摄影师进门没多久,一道高挑的身影走进洛简行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