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就是你的底气,那我就失望了。”云浪看着脸『色』苍白,不知所措的严辉光冷冷道。
严辉光这才反应过来,厉声道:“就算‘雪衣坊’愿意继续合作,那也没有用,这里是龙哥的地盘,没有龙哥的允许,你也休想开公司!!”
“龙哥?好像有点耳熟,也是你兄弟?”云浪嗤笑一声,前面说刘剑锋是他兄弟,简直就是往自己脸上贴金。
随即,不在意道:“那就把他叫过来,我倒要看看谁敢不让我开公司。”
“你死定了!”
严辉光狰狞的厉喝,然后迫不及待的又拨了一个电话。
电话通了。
“龙哥,是我,我是‘美丽服业’的严辉光,小严。”他姿态放了更低了,更加的卑微。
“哦,小严啊。这么早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吗?”电话那头传来龙哥懒洋洋的声音,好像还在睡觉。
严辉光立即快速的回答道:“是这样的龙哥,有人在公司闹事,把高总都赶走了,希望龙哥过来帮帮忙。”
“还有这种事?”电话那头龙哥顿时一愣,旋即,非常正义的道:“我现在就带兄弟们过来,毕竟收了保护~费,有义务保护你们的安全。”
“谢谢龙哥!谢谢龙哥!!”严辉光顿时大喜,兴奋的挂断电话,整个人一下子焕发出勃勃生机。
“你死定了,你知道龙哥是谁吗?”严辉光一扫之前脸上的苍白,得意的看着云浪,冷笑道:“龙哥,江海市最大的帮~派龙堂的老大,公司每年交给他上百万的保护~费,就是为了对付像你这样的混蛋!!”
“啊!‘龙堂'我知道,是我们江海市最可怕的嘿帮,谁要是招惹到了他们,不是死,就是一辈子躺医院。”
“我也听过,我的一个叔叔的儿子就是因为得罪了龙堂,最后被打断了两腿,现在还躺在床上。”
“前几天还听说龙堂带着几百人闯进了一个富豪的家里讨债,杀了几十个人,那富豪好像姓刘。”
“没想到,我们公司是受龙堂保护,他们死定了!!”
……
严辉光的话刚落下,整个会议厅顿时纷纷议论起来,语气里都是对龙堂的恐惧和害怕。
“弟弟……”
沈婉容越听越心惊,不由的担心起来,看向身边的云浪。
“沈姐,怕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实力。”云浪无所谓的应了一句。
他已经知道龙哥是谁,特别是其中有人提到龙哥带着几百人去刘姓富豪家里讨债。那说的不是龙哥去刘雨柔家里找她后妈讨债的事情吗。
“嗯。”沈婉容呼吸了一口空气,也慢慢的平静下来,云浪身上有一种令人安定的力量。
看到云浪,沈婉容似乎因为害怕而沉默,严辉光更加的得意了,嘲讽道:“现在知道害怕了?可惜晚了!你们这辈子就在医院渡过吧!”
“害怕?”云浪不屑的嗤笑起来,淡淡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脸上有害怕的表情。”
大家对于龙堂、龙哥的议论已经告一段落,此时听到云浪的说话声,纷纷看向他。
果然没有在云浪脸上看到任何害怕的表情,甚至还带着淡淡的微笑。
似乎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云浪不知道龙堂,龙哥的可怕,所谓的无知者无畏。
“装,你就装吧!等下有你哭的时候!”严辉光恼羞成怒的冷笑起来。
“我云浪何需装,倒是你只是个纸老虎。”云浪淡淡的看了严辉光一眼,对沈婉容道:“沈姐,你查下‘立青’公司的资料,我有用。”
“咚咚!!!”
云浪的话刚落下,走廊外顿时传来一大片嘈杂的脚步声,似乎故意用力跺脚,整个地板都在震动,声势很大。
“啊,龙哥到了!!”
严辉光先是一怔,没想到龙哥这么迅速,旋即惊喜的尖叫起来,人也快速的冲出去迎接。
随着严辉光的尖叫,会议厅里的人也立即明白龙哥到了,眼里顿时泛起一抹紧张之『色』。
虽然龙哥未必会对付他们,但不小心被波及到,连说理的地方都没有。
还有不少人,对云浪,沈婉容投去怜悯的眼神,惹到了龙哥,他们要惨了。
“龙哥,只要能夺回公司,今年的保护!费~加一倍。”严辉光弓着腰对雄赳赳气昂昂走进来的龙哥,小心翼翼的道。
龙哥眼里也涌上一抹喜『色』,怪不得早上听到喜鹊在叫,原来有好事啊。
旋即,龙哥用力的一拍严辉光的肩膀,差点把严辉光给拍到地上,痛的他龇牙咧嘴。
“好说,我办事你放心。”龙哥豪爽的笑道。
说话间,龙哥和严辉光走了进来,在他们后面跟着二三十号手持钢管的黑衣壮汉,他们身上随处可见青龙纹身。
“龙哥,就是他,就不仅赶走了高总还把高总的弟弟给打成了重伤,现在还躺在医院。”
一走进会议厅,严辉光就迫不及待的指着云浪,仇恨的对龙哥大声说道。
顺着严辉光手指的方向,龙哥看到了云浪似笑非笑的脸庞,他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脸『色』瞬间苍白无比,恨不得现在就转身逃离,但他不敢。
“他叫云浪,旁边的女人叫沈婉容。”严辉光还没有发现龙哥脸『色』的变化,还在唧唧歪歪。
“啪!!”
龙哥一巴掌抽在猝不及防的严辉光脸上,直接把他抽的飞起来,然后砸落在地上。
但还不解恨,对着倒地的严辉光边狠踢,边怒吼道:“你他吗的!说云少是闹事者!!不要说云少要一个公司,就算要百个,千个,也是你们的荣幸!!居然说云少闹事者,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所有人瞬间呆了,龙哥不是严辉光请来对付云浪的吗?怎么反而对严辉光痛下狠手,往死里打那种。
以此同时,那些选择站在严辉光一边的人,心中开始觉得不妙,似乎他们站错队了。
云浪才是真正的大人物,而严辉光只是一个小人物。
他们开始不安,开始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