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朗:“声音?什么声音?”
他侧头仔细听了听,过了会才道:“没有吧,你听错了。”
“我东西忘记了,帮我抱一下雅雅,等我一下马上回来。”许逢春把许雅雅放在夏明朗的怀里,猛的回头,往楼上跑去,速度太快夏明朗想阻止都来不及。
快速的奔至张丽丽的家,许逢春深呼吸一口气推开了大门。
房间里没有开窗户,可是却有阴凉的冷风不断的吹来,张丽丽晕倒在地,广力达正在拨打120,听到声音抬头看了一眼许逢春。
而他们身边的鬼婴已经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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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许逢春想着夏明朗那个符忍不住问他:“你那个符的作用是什么?”
“算是从地府叫鬼差来帮忙吧。”
“鬼差?黑白无常?”
夏明朗想了想,“应该是,地府的鬼差大概就是这两位大人了,其他鬼差没听说过。”
“你见过黑白无常吗?”许逢春又问。
夏明朗脸色有一些古怪,李霖神色也怪怪的,过了一会,两个人同时道:
“人可以看见黑白无常吗?”
“看得见黑白无常估计魂都会被勾走,谁敢看见他们。”
说完之后他们相互看了对方一眼,皆是冷笑一声,互相挪开目光。
两人之间的火药味十足,许逢春无奈一笑,他不禁看向车窗外微微亮起来的天空,用手托住了腮帮子,有一些走神。
原本还想看看黑白无常是不是与他所经历的奇怪场景一样,结果去的时候已经不见了踪影。
夏明朗的那张符是林行木给的,那他可不可以向林行木要一张,试一试能不能看到黑白无常?
想到这里,他又有一些郁闷。
林行木一直没给他回消息,这么多天过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他们是最先到达别墅的,许雅雅因为车子太过于颠簸醒了好几次,到最后天亮了,也干脆不睡了。
许逢春弄了早餐,吃完之后夏明朗和李霖就已经撑不住了,几次询问许逢春要不要帮忙送许雅雅,被拒绝后飞快的上楼睡觉去了。
送许雅雅去学校的时候,许逢春听到路过的两位女老师在讨论张丽丽和广力达,说广力达一大早就来给张丽丽辞职,说张丽丽身体不好,要回家养病。
其中一个老师说话非常快,也是个十足的话痨,许逢春站在原地听了一会就听到了许多内容。
她无比唏嘘的朝另外一个女老师说张丽丽是中邪了,回老家辟邪去了。
现在的张丽丽应该在医院里躺着,神智可能没那么快恢复清醒。
想着张丽丽说她把自己死去的孩子吃进了肚子里,许逢春浑身发寒。
“哥哥再见,回去要好好休息!”进入班级之前,许雅雅笑容甜甜的冲许逢春摆摆手,随后又小大人模样的叮嘱。
对于她这一声清脆的哥哥,许逢春不禁笑出声,“放学我来接你,好好上课,我走了。”
许雅雅不断地点头,一边后退一边目送许逢春离开。
回去的时候已经九点了,许逢春熬的眼皮子都快睁不开了,洗了个澡躺进被窝睡了起来。
这一觉睡得在睁开眼时周围都是黑的。
大脑昏昏沉沉的,没办法思考,睁着眼盯着黑暗许久,许逢春才猛的回过神来,从床上坐起开了灯。
他竟然睡到了天黑,许雅雅还没接。
穿上衣服打开门冲了下去,却意外的发现了已经回来的林行木。
许逢春松了一口气。
许雅雅趴在桌子上低头写作业,李霖正指导着她,夏明朗坐在他旁边在和林行木说些什么,距离的近了许逢春才听到他一直在嫌弃的说李霖这不行那不行。
林行木始终没说话,等夏明朗说的太急喘气的时候才淡淡的开口:“你这个做师父的都没做好,还先说起了徒弟的不好。”
看着他的背影,许逢春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他想直接扑过去紧紧的拥抱着林行木,想问问他怎么一直不给自己发消息,但是怕吓到周围的人,忍着坐在了林行木身边。
“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依旧没什么变化的人侧头看了看他,俊美的脸上出现一抹担忧,伸手摸了摸许逢春的额头,眉头紧锁,“你发烧了。”
许逢春下意识啊了一声。
额头的温度太过于滚烫,脸颊也有一些微热,他忍不住蹭了蹭林行木冰冷的手,神色有一些迷离茫然:“我发烧了?没有啊。”
坐在一边的夏明朗猛的瞪大了眼睛,歪头看了看许逢春,又看了看林行木,突然拍了一下正在心里诅咒他吃饭噎死的李霖,示意他上楼。
李霖不明所以,与他大眼瞪小眼许久,才注意到林行木与许逢春之间微妙的气氛,恍然大悟的牵着许雅雅准备上楼。
“你们要去哪?”
林行木忽的开口,侧头凝向两个人,神色有一些似笑非笑,“躲什么?有什么好躲的?”
不知为何,许逢春脸颊噌的红了起来,整个人都感觉犹如被大火燃烧着一般,身体烫到惊人,
夏明朗下意识就道:“先生你跟逢春二人待一起比较好。”
“别墅里还有退烧药吗?”林行木问。
“没有。”夏明朗想也没想,直接开口。
吃什么药,两个人直接去医院多好。
你陪着我我陪着你。
光想想那个场景,夏明朗就觉得有一些……渗人。
他完全想象不了,平时话不多形象高冷的先生跟许逢春在一起秀恩爱的场面。
跟夏明朗预测的并不一样,林行木直接叫了一个私人医生过来。
许逢春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自己睡了那么久,大脑昏昏沉沉的甚至反应迟钝的原因是因为他发烧了。
还直接烧到了40度。
第二次发烧,只不过这一次,陪着他的不是夏明朗等人,而是林行木。
曾经他连接触都会有一些不太好接触林行木。
就坐在他身边,手中拿着一本书静静地看着,无声的陪着他输液。
兴许是他的目光太过于灼热,林行木把手中的书放在一边,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温度已经没有先前那么滚烫了,他垂眸盯着许逢春,深邃的眼睛中满是柔情,轻声询问:“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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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障这么久,感谢陪伴与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