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们回来了。”
莫余音刚一进门,就迫不及待的跑到莫振雄的身边,凑到他的脸上“啪嗒”亲了一口。
亲的莫振雄有些懵。
因为,这是他的孙女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用这种形式表达对他的爱。
这让他的心里既震憾,又充满了满满的幸福感。
而他心里对于莫余音半个月都不回来看他一次的怨言,也伴随着这一个吻,被冲击的烟消云散了。
莫振雄伸手在莫余音的头上摸了摸,一脸的宠溺,“你这丫头!”
莫余音笑着摇了摇莫振雄的胳膊,“爷爷,我好想您啊!”
梁生站在莫振雄的面前,也恭敬的唤了一声,“爷爷。”
“嗯,”莫振雄笑着应了一声,“好,回来就好。”
莫余音看着梁生有些拘谨,立即松开莫振雄的胳膊,转身将梁生摁坐在真皮沙发上。
“你不用这么拘谨,你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放松一点儿,在这里,没人敢欺负你的。”
梁生笑了笑,心里却是哼了一声,上一次来的时候,不是你们祖孙两个人合起伙来欺负我吗?
莫振雄坐在沙发上,看着佣人抬进来一个大大的,四四方方的盒子,疑惑的问了一句,“这是什么?”
莫余音伸手挽着梁生的胳膊,心里很是自豪,“这是您孙女婿孝敬您的礼物,花了好多钱呢!”
梁生,“………”
在大财阀面前提钱,他花的那十九万,在人家面前,不就等于牛身上的一根毛,不值一提吗?
“听说您喜欢下围棋,今天我们出门的时候,正好看见一个做工成色都不错的棋墩,想着您应该会喜欢,所以就买回来了。”
林伯吩咐佣人将棋盘墩小心翼翼地打开包装,放在了莫振雄的跟前。
莫振雄看着那做工精美,纹路细腻,成色极正的棋墩,眼前一亮。
他伸手在棋墩上摸了摸,心里很是喜欢,“真不错,这种木头倒是不常见。”
梁生笑着解释道,“店家说,这是千年香榧木制作成的,它的棋盘面纹路细腻,而且结构稳定,不易开裂。
其实这里面的门道我也不太懂,我只是感觉,拥有一个称心的棋盘,更能感受下棋的意境。”
莫振雄看着梁生的眼神中有些惊喜,他知道,只有真正喜欢下棋的人,才会在意棋子下的棋盘是否完美。
“小梁也喜欢下棋?”
梁生谦虚道,“会一点。”
“好,”莫振雄高兴的手都有些痒痒了,“那一会儿吃完饭,你陪爷爷下一盘,咱爷俩切磋切磋。”
梁生笑了一下,“我不是很精通,只是略懂一点皮毛而已。”
“下棋就是一种心境,不用在乎输赢,有这么好的棋盘,不下两盘,岂不是辜负了它的意境。”
话已至此,梁生不好再推脱,“好。”
林伯站在旁边,很是懂得察言观色,知道莫振雄喜欢下棋,甚至有时候为了下棋,饭都可以不吃。
如今已经找到了下棋的对手,他的心里肯定早已心痒难耐了。
“莫董,时间不早了,孩子们肯定也饿了,我去厨房吩咐他们把饭菜端上来吧。”
“对,快开饭,”莫振雄立即站起身,笑着说道,“小梁,走,去尝尝爷爷这里的厨师做的饭菜,合不合胃口。”
莫余音坐在旁边,看着莫振雄半天都没看她一眼,语气中有些醋意。
“爷爷,您真是厚此薄彼,我才是您的亲孙女,您吃饭都不叫我一声吗?”
莫振雄“哼”了一声,“你是没长眼睛,还是没长耳朵啊?没听见要吃饭了吗?”
莫余音对着梁生撇了撇嘴,“看到没有?这个老头子最偏心了,有了你这个孙女婿,他连孙女都不要了。”
梁生看着她的样子,突然莫名的觉得有些可爱。
“因为我是外人啊,他当然要客气客气了。”
莫余音一听,又不乐意了,她伸手在梁生的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拧了一下。
“以后不准说自己是外人,只要你进了这个家门,你就是莫家的人。”
“嘶…”
借着莫振雄转过身往餐桌边走的空挡,梁生呲着牙咧着嘴揉了揉被她拧的生疼的屁股。
刚才谁觉得这个女人可爱来着?他简直是瞎了眼了。
“你这话听的怎么那么别扭?我怎么感觉你们莫家不是要找孙女婿,而是要找孙媳妇儿呢?”
莫余音一愣,“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梁生急着小声解释道,“我可不做上门女婿,我们梁家就剩下我这一棵独苗苗了,我们家老祖宗还指望我传宗接代呢。”
如果他要做了上门女婿,那以后生的孩子岂不是全都随了莫家的姓?
他的心里倒是对这种事情不怎么在意,但这并不代表他们梁家的长辈不在意啊。
莫余音沉思了片刻,随即凑到梁生的耳边,笑着说道。
“那我们就生两个孩子,一个姓梁,一个姓莫,这不就可以了?”
梁生一听,这也倒是个方法,但转念一想,又觉得有些不对劲。
“你不是身体有毛病,不能生吗?”
莫余音,“???”
这句话,她说过?她怎么不记得?
难道是她曾经说过什么话,被他误会了?
见梁生的心里一直是这么想的,莫余音也没有多做解释。
反正现在她还不想生孩子,她还想和他多过两年没羞没臊的生活呢。
如果一旦有了身孕,那他们岂不是十个月都不能在一起了。
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莫余音眉头一皱,立即装出一副很伤心的样子,“是有点儿毛病,那怎么办?你不会因为这件事情抛弃我吧?”
梁生有些于心不忍,毕竟哪个女人都想做一个母亲,如果不能生孩子,那岂不是一辈子都会存有遗憾吗?
“不会的,你放心吧,况且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总会治好你的病的。”
梁生的嗓音温润,敲进莫余音的心里,顿时觉得暖暖的。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走吧,我们去吃饭了。”
林伯看着莫余音和梁生打打闹闹,有说有笑的样子,心里很是高兴。
“莫董,看来,梁先生心里已经彻底接受小姐了,这下您的心里该放宽心了吧?”
“嗯,”莫振雄的心里也很是欣慰,“只要他们两个好好的,我也算没有辜负山上那一位的嘱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