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时宇宸都没能给大家训练,都是高飞鹏和何征两个人主持,他们俩一个擅长枪炮,一个擅长排兵布阵。
之前时宇宸训练新人体质,已经达到一定要求,换他们来训练新内容,小队里的人都挺兴奋,很快就把时队长给忘了。
而时宇宸现在,也陷入选择难题。
因为蓝小念的冬眠症状,愈发明显了。
不只是蓝小念,队伍里另一位木系异能者袁飞,以及基地的其他木系异能者,都开始越来越嗜睡。
他们每天都会醒来,但醒来的时间越来越短。
年龄最大的木系异能者邓一农老先生,现在每天清醒的时间,只有一个小时。
关于木系异能者这个状况,基地里很重视,也请预言者大人给出预言:
再过一个月,木系异能者可能会陷入真正的冬眠,等到室外温度超过十五度,他们会逐渐复苏。
但不是每个木系异能者都能成功复苏,具体看能量是否充足。
所以建议木系异能者冬眠期间,队友们可以给他们身边多备点净化后的晶核。
蓝小念的生意来了,趁着她冬眠之前,该净化的晶核,都要净化起来了。
而作为异能小队队长,基地长是找他们开了小会,也跟他们说了另一件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防止木系异能者冬眠的方法——双修。
木系异能者,因为温度影响,身体里属于木系的部分会让他们产生冬眠欲望,但是只要唤醒,就能暂时消除冬眠。
最实用的方法,就是和异性欢好,也不需要每天,只要在他们有沉睡欲.望的时候,用身体刺激,唤醒他们做为人的那一部分意识,就能保持一段时间不会冬眠。
这个年代,贞操已经不是爱情的入场券,各种*炮软件热火朝天,找个人过一晚,并不是多大点事儿。
尤其是末世来临之后,整个社会秩序崩坏,人的道德感也逐渐降低,更多人会选择及时行乐,因为过了今天,不一定还有明天。
所以对木系异能者来说,只要找个伴儿,或者约一晚,就能免除不可预测的冬眠,怎么算都不亏。
就连邓一农五十几岁的老人家,都选择找个伴儿,陪他度过寒冬。
蓝小念呢?是不是也要给她找个伴儿?
没认清自己内心之前,时宇宸就舍不得自家妹妹被猪拱,忍受不了其他男人欺负小念。
现在看清了自己内心的黑暗面,时宇宸就更不可能把蓝小念交给别人。
那他自己?时宇宸也不知道怎么跟蓝小念说。
他这么做,会不会有趁人之危之嫌?而且一旦开始,他们的关系就变了,他就不会再放手,那是小念要的吗?
眼看到了圣诞节,室外已经降到零下八十度,海城的地下城也建了个雏形,人们工作的时间越来越短,更多时候都会窝在屋子里享受生活。
这种过冬方式,还真催生了不少情侣,基地根据大家的实际情况,开始推出价格更贵的夫妻小单间,没有一室一厅,只有一室一厨一卫,却要四个积分一天。房间虽小,却是情侣们的独立空间。
时宇宸坐在蓝小念床边,等她起床,精神丝外放,“听”着基地里的各种变化。
“我又睡到下午了吗?”蓝小念醒来的时候,是下午三点。
她能清醒地坚持到晚上六点半左右。
也就是说,现在蓝小念每天只有三个半小时的清醒时间了。
“比昨天又晚了半个小时。”时宇宸抿唇,终于决定跟蓝小念摊牌:
“可能再过半个月,你就会陷入冬眠。”
“那我在这里冬眠,还是去空间冬眠啊?空间里安全,但是没人照顾我。可是这里的话,你们万一有事离开,我很容易被人害死。”在末世,没有人可以放心冬眠。
队友再可靠,总有离开的时候。对于完全无知觉的人来说,冬眠也太危险了。
“如果你不想冬眠,我可以帮你。”看着蓝小念惊慌失措的样子,时宇宸终于有了决定。
“真的可以吗?”蓝小念用刚睡醒雾蒙蒙的双眼,紧紧盯着时宇宸。
其实最近,蓝小念都也很没有安全感,冬眠的睡眠和正常睡眠不同,这种睡下去完全醒不过来的感觉,真的很难受,生怕睡梦中被人动了手脚。
蓝小念仗着跟时宇宸的关系,几乎每晚睡前,都要时宇宸保证,必须等她睡醒才能走。
因为蓝小念真的很怕,苏软软有主角光环,又跟她有仇,她怕时宇宸一旦放松,有事情离开她身边,她自己又是深度睡眠状态,被苏软软搞死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看着蓝小念眼中的期待,时宇宸点点头:
“我可以帮你,但你可能会有点疼,会受一点伤,你也愿意吗?我听他们说,一次之后,能保持十天清醒。”
受伤吗?可能会有点疼?受伤?
时宇宸不会让她受重伤的,所以一点疼痛,蓝小念完全可以接受。
“时哥,我可以的。”蓝小念期待地看向时宇宸。
时宇宸挪开眼,不敢再看蓝小念,丢下一句:
“快起床洗漱,我去给你热饭。”
之后,就急匆匆往厨房跑。
蓝小念怎么感觉,时宇宸有点落荒而逃的狼狈感觉?她怎么了?她难道异变成大树了?
蓝小念洗漱的时候,还专门照了几遍镜子。
如今蓝小念不肯亏待自己,每天都会服用10ml的一小瓶灵泉水, 皮肤晶莹剔透,白到发光,甚至比末世前更好看了,怎么会吓人呢?
蓝小念吃的还是中饭,只是时间有点晚。
她小口小口吃菜的时候,就看到时宇宸去把高飞鹏拎回来,给他们的房间做了加厚,甚至把窗户、门缝都用土给堵死了。
更过分的是,时宇宸居然跟高飞鹏说:
“等吃过晚饭,你用土系异能,把我们的门也堵死。”
“好的,老大。”
许牧却反问了时宇宸一句:“决定了?她同意了?”
“嗯。”
蓝小念忍不住地轻颤,这么狠的吗,整个房间被土包裹,是防止她尖叫求饶,这是要动用私刑?
不是一点点疼,一点点伤?她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