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使人疯狂。
许榆添和余烟给他们俩的对象带了有一堵墙那么厚的爱的滤镜看她们俩。
连魔音都能听的那么享受。
辛念就苦『逼』了,能别唱了吗?两位祖宗!
她受不了了!
在辛念抓狂的时候,终于到了目的地。
辛念推开门,赶紧滚下车,可怕,这车里除了她就没有别的正常人了。
她还是下来杀丧尸吧!
郁唯唯黑线,有这么夸张吗?
一行人解决掉丧尸,回到了别墅里。
其实别的地方也可以住,但是余烟认准了这里,没办法。
回到了别墅,郁唯唯就嚷嚷着让许榆添做饭。
这个吃货真的是一刻钟都等不了了。
许榆添也不磨蹭,跟余烟要了他需要的食材后就开始了。
郁唯唯也跟在一起说要帮忙,许榆添求之不得。
于是本来还想去帮忙的苏戈和辛念放弃了这个念头。
你们两个还是相亲相爱吧,他们就不过去打扰了。
所以辛念和余烟还有苏戈,三人在外面愉快的玩起了斗地主。
厨房内的两个人忙活的也非常开心。
郁唯唯也是第一次感受到做饭的魅力。
嗯,,,怎么说呢,以前不是余妈妈做饭,就是苏戈做饭。
她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但是许榆添做饭那么认真,额,,,她突然觉得他很帅。
当然,平时也很帅,但是,,,感觉不一样吧。
郁唯唯蹭了蹭痒痒的脸,有点纠结的想。
她也想学做饭了,感觉做饭好有成就感。
“怎么了,脸痒?”许榆添看见郁唯唯一直在蹭,关心的询问。
“是有点痒,没事。”郁唯唯用手背蹭了一下,表示无所谓。
“要不你出去休息吧,我自己做。”许榆添也不想她劳累。
但是,,,作为一个战斗力爆表的吃货表示,打个下手是既轻松又愉快的事。
许榆添拗不过郁唯唯,只好加快速度做饭。
本来他还打算慢慢来,跟郁唯唯多相处一会儿呢。
但是听见郁唯唯说饿,许榆添就顾不上那么多了。
喂饱郁唯唯才是最重要的!
没多久,一份丰富的大餐就盛上桌了。
嗯,,,,在厨房郁唯唯就偷吃了很多,并且认证了许榆添的厨艺。
但是上了桌,郁唯唯还是风卷残云的吃着,其他人见状也毫不相让。
一场食物的争夺赛就开始了!
明明食物很充足,大家偏要抢。
要是有外人在,估计又要目瞪口呆了,哈哈。
都吃饱后,余烟满意的对许榆添说,“以后做饭的事就交给你了。”
余烟大佬觉得自己棒棒哒。
既能解放苏小哭包的双手,不用做饭了,又能不勉强自己的胃,简直再好不过了。
郁唯唯鉴于革命情谊,帮许榆添说了句话。
“阿添既要开车,还要做饭,是不是太累了点?”
“累什么累,男人不能说累!再说了,你可以帮他嘛。”
辛念一本正经的在搞笑。
郁唯唯:。。。。。
不是,为什么要我帮?你们一个个的坐享其成?
辛念阴险的笑了一下,不然呢?
郁唯唯:好吧。
许榆添的地位就这么的定了下来,做饭加开车加打丧尸。
嗯,,,,z国的好男人嘛。
当然啦,苏小哭包同志稍微有点愧疚。
他不能什么也不干啊。
要是连做饭的活都不干了,他就真的是一点忙也没帮上了。
所以,苏小哭包同志还是会做饭滴,顶多就是偶尔让许榆添做做饭。
所以今天,苏小哭包把洗碗的活揽去了。
余烟无奈这小哭包,只好跟着一起洗。
以前都是用洗碗机,现在要手洗,余烟很不乐意。
洗碗伤手懂吗?她的小哭包小手这么白嫩,伤了多可惜?
所以洗完了之后,余烟特别正经的拿出护手霜要给苏戈涂。
苏戈一脸惊恐,不用这么娘吧!
是的,苏小哭包是长的精致可爱,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娘。
他光滑细腻的皮肤可是天生的,他可从来没有娘娘腔的擦过什么东西,护过肤呢。
所以苏小哭包对擦护手霜的事非常抗拒。
“不用擦了,没事的。”
“不擦,手变粗糙了怎么办?这影响的可是我的福利!”
余烟不想看到她的小哭包有一处不完美的地方。
她的小哭包就应该是最好的。
苏戈拗不过余烟,只好伸出手让她涂上了。
余烟涂的很仔细,一根一根的抹,一个角落都没有放过。
但是苏小哭包一直都很不自在,总想把手缩回去。
余烟也是觉得无奈,这是男士护手霜,又不是女士的,别扭什么呢?
但是苏戈不乐意,余烟也不想勉强他第二次了。
“就擦这一次,以后我把洗碗机弄好,就不用你洗碗了,也不用擦这个了。”
余烟轻声细语的哄苏小哭包。
把苏小哭包感动的不行,扑在余烟身上蹭来蹭去。
“大魔头,还是你好。”
余烟从未勉强过苏戈干什么,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余烟都会纵然。
讲真,苏戈没有长歪真的是非常庆幸的事。
一大堆人围着他,宠着他,他侍宠却不娇,反而让人觉得想更加疼爱他。
这也是苏小哭包的魅力所在了。
“我好?那你怎么犒劳我?”余烟的眼睛充满了笑意,好像布满了星辰,让人沦陷其中。
苏戈童鞋一不小心就被『迷』住了,脱口而出,“你想怎么犒劳,我就怎么犒劳。”
“哦?真的?”余烟扶了扶苏戈的腰。
她发誓,她真的只是怕苏戈『乱』动,掉下去而已。
但是,余烟刚刚被苏戈扑倒,躺在床上,然后苏戈就变成跨坐在余烟的身上了。
嗯,,,,这个姿势,再加上余烟扶腰这个动作,暗示『性』特别明显啊。
苏戈一下子就红了脸,小嘴一张,吐出两个字,“流氓!”
“不是,宝贝你在想什么?我怎么就流氓了?”
余烟好笑的盯着苏小哭包看。
余烟决定否定到底,虽然她是这么打算的,但是逗一逗小哭包也是可以的。
“你,你,你难道不是在想那种事吗?”
苏戈的脸皮还是没有余烟的厚,没办法把那种事挂在嘴边。
只能含糊其辞,反正他知道余烟懂。
“哪种事?就是——吗?”余烟比了个口型给苏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