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后,先是去了夏园看了看,里边的掌柜的见到李恪来了,马上拿着账本来给李恪汇报,李恪笑着摆手道:“行了老吴,我信得过你,这些就不用见一次说一次了,我出去了好几个月,回来的就逛逛。”
夏园的掌柜笑道:“这不是看您长时间没来吗,吴王,您这段时间没在家里,咱们的买卖一直都非常红火。”
李恪点了点头道:“看出来了,对了我听说还有别人开的,他们那里怎么样?”
掌柜的笑道:“不行,没看两天就黄了,现在还是咱们的这里生意最好,稳定的客人最多,像刁师傅几人,如果出了新节目,来的人就更多了,现在他们手下又带出来几个新徒弟,一个个也都是成手,上午的时候,他们都能出来表演一下。”
李恪点了点头道:“人家也是来学吃饭的手艺,对于这帮孩子,咱们就多照顾照顾,份子方面放宽一点,不要跟他们师傅一样。”
掌柜的点头道:“这个我们几个掌柜的跟着这些师傅在商量一下,等结果出来了告诉您一声。”
李恪笑了笑道:“行,你们看着来吧,我再去其他几个点看看。”
出来后,李恪也没有上马车,一路上路过小吃就买点,没一会儿就吃饱了,等最后来到春园了,李恪一进来就感觉今天的人特别多,掌柜的过来对李恪道:“今天的戏剧曲目是三英战吕布,第一场,所以来的人特别多。”
李恪指了指门外的马车问道:“怎么来这么多人?”
掌柜的点头道:“呵呵,这些都是大臣们,他们也都这里的常客,之前我们挂出去今天有新曲目后,他们就预定了桌位。”
李恪点了点头,后天没有去,李恪也很少过去,去了也是客人都走了,或者表演完了才过去。
但今天他直接就上楼了,等来到自己那个包间后,李恪就看到下面的人都开始叫好了,那个兴奋劲头,跟后世听老上海的一样。
但听着听着李恪就感觉旁边那屋不对,因为他感觉自己听到了一个不同的声音,仔细地听了听才听出来,这不是李靖的声音吗,之前不是说回老家了,这怎么又回来了。
李靖从上一段回家后,就一直没有回来,这次回来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不就来到春园看戏曲了。
跟着他一起来的还有程咬金,李绩等几个老哥们,声音最大的就是程咬金了,也不知道这老家伙是真的看激动了,还是纯单的就叫好。
你知道李恪刚刚喝两口茶的时候,就听旁边那屋说着什么陛下,二哥之类的话,再就是听到了李世民的声音。
听到李世民的声音,李恪就好奇了,这便宜老爹怎么来了,就这么不放心自己,自己去哪他上哪。
果然没一会儿李世民就开门进来了,看着李恪跷着二郎腿,喝茶,李世民就笑道:“你小子怎么回事,听到你爹来了,也不说过去看看,还非得我过来。”
李恪道:“哦,是吗,您怎么过来了,就您自己来的?”
李世民坐到李恪旁边给自己的紫砂壶里蓄满水道:“就我自己来的,你娘他们都有事,老爷子也忙,没人来我就自己过来了。”
李恪转头看了看,看到李世民手里的紫砂壶道:“行啊,这还玩上瘾了。”
李世民看李恪看自己手里的紫砂壶骄傲道:“那你看,我告诉你啊,你爹我手里的这个紫砂壶,那就真的是我一手盘出来的,怎么样,色泽不错吧。”
李恪点了点头道:“还真不错,看出来没少盘。”
指了指旁边那屋道:“他怎么回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李世民想了想叹口气道:“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找我们几个说给他家姑娘介绍一个,但我们几个老兄弟都在犯难啊,就他家姑娘,介绍哪个都难啊。”
可不是吗,也不知道这李靖的姑娘李银环,都二十了,还没有人要呢,完了自己还不着急,现在弄得李靖和红拂女都有点抬不起头了,这不实在没招了,又回来找几个老兄弟帮帮忙。
但谁不知道谁啊,所以几人都没有答应,最后李靖组局,把李世民给请来了,也不知道他是听谁说的,要给几个皇子介绍对象。
本来他以为是介绍成亲对象呢,等李世民来了告诉他就是为了先定下来,等到岁数了再结婚。
这李靖就明白了,所以啊,还是没有谈成,虽然恼火,但他也明白,自己那个闺女在长安城可就难找了,特别是在这个院子里。
别的不说,就说他对李恪那样,这帮人就不能同意自己家的孩子取他闺女啊,要不得见面成什么样了,再有那个李银环让红拂女教的跟她一模一样,一天天的舞刀弄枪的,谁喜欢啊,谁不想要一个贤良淑德的,但李银环哪一样都不占啊。
听了老爹的话,李恪摇了摇头,站起来抖了抖身子道:“怎么的,您在和他们喝点,还是跟我就回去啊?”
李世民道:“我这刚来,再说今天有新戏我在听听,你就直接回去吧,哦对了,我让你的马车给李靖送回去了,你坐我的车回去,给你送到了,再让他们回来。”
李恪点了点头,走出去瞄了一眼,那屋里还真就没有李靖了,看到这老小子也明白,他现在不怎么招人待见。
摇了摇头,走出去对李世民的侍卫头子李君羡道:“我父王说,让我坐他的车回去,我的车送李将军了,等给我送回去,你们再回来。”
李君羡想了想,点头道:“那吴王殿下您就坐上去吧,我让他们送您回去,我在这里等陛下。”
李恪点了点头就上车了,坐上去李恪看了看里边的布置,还别说啊,这有钱了,李世民也懂得享福啊,这马车里布置得还真像样。
刚刚走了没一会儿,李恪就听到外面有人喊道:“有刺客!”随后他胸口一疼,低头一看,一只指尖头刺透了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