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流云听后,一把甩开陆晨面红耳赤道:“呸,谁还要……再给你生孩子啦!想得美,自恋狂。
我说的承诺就是,你随我回火仙司,以我火流云双修道侣的身份,征服各大族老,光明正大成为我们圣火族的长女婿,为我长脸”。
说实话,若是论外在条件,此女绝对是那种万众挑一的级别,几乎任何男人都会心动。陆晨自然是,也不会排斥。
但她的身份却是太高贵了,火仙司长公主,想要娶她那难度,可不是一般的高呀!陆晨头摇的如拨浪鼓,毫无自信的开口:“不不……
你太看得起我了,在火仙司一鸣惊人,太难了,还得让你们那些尊者族老满意,拼了老命我也做不到啊!”。
火流云神秘一笑:“其实,没有那么难了,你有紫焰尊老的玄火令,只要能拜入他老人家的门下,事情便成功了一半。
走吧,我们先回玄火界再做计较”说着,她竟是拉起陆晨,便腾空而起向枫林外越去。陆晨有意挣脱,但拒绝的话却是说不出口。
他突然间想到了幻境中那七年的经历,火流云为他的付出。还有就是,陆晨感觉若是心儿的事情真的败露,被那位素未谋面的岳父知晓,火流云很有可能会遭受严重的惩罚。
这是陆晨最不愿看到的,一个女孩子为他承受痛苦。对此他心中暗叹一声,只有等以后再向夕儿解释了。
一时间,陆晨心中也是苦笑不已,难道他真如夕儿所言,是个花心大萝卜,会有很多女人吗?
现在,已经是方艳,火流云,龙夕儿,好像他哪个都不能抛弃,否则就变成了负心人,这到底算是什么情况啊!
陆晨在心中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能招惹任何女人了,要不然这关系乱的,真就缕不清,麻烦不断了。
且说二人御空而行,速度也是不慢,数个时辰后,便来到了一片群山之中。经过火流云的介绍,陆晨得知此山名唤火源山。
意思便是一切火脉的源头,因为火源山乃是整个圣火真域,地脉火源最浓郁的山脉。在火源山中,大大小小的门派,竟是有数十个。
可以说,这些门派皆是以火炼之术所建,自然也是看重了此地的火脉。进入山中,陆晨最直觉的发现,就是一股热气迎面而来。
然而,这股热并非是燥热而是温热,四季皆是这种状态。将浓郁的地脉火源,调节成如此适合人居福地,自然是火仙司的功劳。
因为火仙司所在的玄火界,便镶嵌在这座山中。而玄火界则是依附于大千世界而存在,抽取了火源山地下的火脉,有效减弱了火脉逸散。
一眼望去,山中的石头长期受火脉锤炼,都化作了赤红色的火元石。只是绝大部分的火元石蕴含的火元极少,并没有开采价值。
只有少数的一些火元矿,才会出产这种独特的火属性炼器材料。除了山石的眼色特殊外,陆晨还发现了一些独特的植物,以及火属性灵药。
那些植物由于长期受火脉滋养,大多都退去了绿色,化作紫色或红色,和山体特别相似,显得有些怪异。
处于好奇,陆晨出手移植了一些,特别的火属性灵药,进入灵源界中来培养。火流云带着陆晨,来到一座火山口前。
此地生长着许多赤红色的低矮树木,叶子却比较宽大。火流云长出一口气道:“呼,终于回来了,这个叫做赤榕树,数量十分稀少的。
在整个火源山中,也只有在此特定的条件下才能生长。有它们在,即便是火山爆发,也能轻易阻挡住。
这也是赤榕树被保存至今的缘故,否则怕是早已被人全部砍伐了”陆晨听到赤榕树,立刻惊讶道:“你是说这便是赤榕树吗?
那此地是否存在赤榕果?”火流云诧异开口:“你知道一颗赤榕树长出赤榕果,要生长多久吗?没有千年都不可能的。
而且,每次赤榕果还只能结出两枚,乃是无上的炼丹材料。不过呢,你问我算是问对人了,哈哈!
因为在我们圣火族中,刚好还有一颗赤榕果。若是你能让我的父亲满意,倒是有一丝机会让他将赤榕果当成云儿的嫁妆”。
说着,此女竟是一脸浅笑,显然是要吊起他的胃口。陆晨自然不是白白问起此事,因为赤榕果,恰恰是炼制灵体的最佳材料之一。
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惊喜开口:“真的吗?我现在炼丹刚好缺这么一味主药,咱们快点进玄火界吧!”。
看到陆晨也有猴急的样子,火流云忍不住噗嗤一乐。她自然是知道陆晨乃是炼丹师,倒也没有怀疑。
只见她微笑颔首道:“我们玄火界,便镶嵌在那座火山的岩浆世界之中,镇压火源山的地脉火元。
刚好,从这里便能进去,你现在取出玄火令,和我一起做吧!”说着,火流云玉手一翻,一块紫红色的小巧令牌,便悄然出现。
此物和陆晨的玄火令颇为相似,只是材质和颜色略有不同。很显然,如火流云所讲,火仙司中,等级森严,这个自然代表了身份。
随后,只见火流云祭起玄火令,随手结出几道灵印。顿时,火次元便悄然打开了一道缝隙,从其中逸散出一缕精纯的火元,进入令牌之中。
陆晨认得,这便是火仙司的控火术。只是现在此术在她的手中,却是信手拈来,特别熟练。
火次元就如同是他们家的一般,任意想取多少便多少。现在的陆晨自然是没有这种手段,但依葫芦画瓢他却是还能做到。
只见陆晨也有样学样的沟通火次元,顿时一股火能便涌入他的赤红色玄火令中。他吓了一跳,急忙收敛心神,引导这股火能。
最后,费了不少工夫方才将其驯服,额头已出现微汗。如此一来,和火流云的游刃有余,简直是鲜明的对比。
接下来,二者几乎是同时激活玄火令,两枚令牌划过一道流光竟遁入虚空,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