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扫了眼秦知许失魂的模样,便知朱典骅所言非虚,当即脸色又沉了两分。
太子:“母后,方才儿臣已将表妹和朱世子跟随之人单独问询,确实都被各自的主子支开,但在支开之前却是朱世子先找表妹说话的。大殿前的宫人也证实,也是朱世子前行去的假山,表妹随后才跟去。”
秦宗衡:“如此说来,定是朱世子先找到我妹妹,骗她说平阳侯世子找她,将我妹妹骗去后,在趁着天黑假山那里灯光昏暗,假借平阳侯世子的身份欺辱我妹妹!”
秦知许:“就是哥哥说的这样,是他诓骗于我!我才将他错认成斯年哥哥。”
朱典骅惊慌道:“臣冤枉!就算看不清面容,声音也总能分辨的出来!秦世子为给秦三小姐脱罪,竟如此栽赃臣,请皇后娘娘替臣做主啊!”
皇后:“你休要顾左右而言其他!方才还说是知许邀你赴约,可如今看来明明是你先找上的知许!当着本宫的面都敢说谎,足以证明你的话不可信。本宫先前就已言明,要你实话实说,你却胆敢欺瞒本宫!弘安伯你教的好儿子!”
弘安伯吓的跪在朱典骅身旁:“皇后娘娘!纵然臣这孽子和宫人说的话有出入,却也不能断定就是典骅邀约的秦三小姐啊。更何况秦三小姐说典骅冒充平阳侯世子,怎么想都是不可能的事。还请皇后娘娘莫要因为出自秦国公府,就有失偏颇。”
太子:“弘安伯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无端指责当朝皇后偏私?”
弘安伯:“太子殿下恕罪,臣自是不敢指责皇后娘娘,可臣就这一个儿子,不能任由他背负他人罪责。”
皇后:“弘安伯你要想清楚,今日本宫没有将此事告知陛下和太后,就是不想将事情闹大,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闹大了大家都不好看。你若质疑本宫,那就把陛下请来,让陛下亲自审。陛下审人的手段,想来你也知道的。”
弘安伯:“不不不,本就是儿女间的小事,不必惊动陛下。臣相信皇后娘娘公允,定不会冤枉臣这孽子。”
宫外,妍凌郡主本想和林锦颜挤在一辆马车,却被襄王妃和楚承逸揪了回去。
梳洗后,白芷忽悠着玉彤换了她来守夜,等众人都睡下后,躺在床上假寐的林锦颜睁开眼。
“特意留下定是有话要说,说吧。”
白芷掀开一边帐幔低声道:“小姐,小皇子身上有毒。”
林锦颜坐起身来:“有毒?那他此时怕是已经…”
“那毒不要命,只会让他比旁人体弱些罢了,而且那毒是娘胎里带的,可见下毒的人也不是冲他,是冲玉妃娘娘。”
林锦颜:“怪不得陛下会派禁卫军守着望舒宫,看来是后宫中的人害过玉妃。上次我去没有守卫,想来是皇后授意。那毒很难解吗?”
“倒是不难,宫里的御医应该是可以清除的,不知道为什么根本没去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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