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脸红,并且悄悄跑开的,自然是萌哒哒的春花。
至于会脸红,是因为看见齐天正在对春妮栽草莓。
春妮背对着躲在门口的春花,齐天的脸刚好被春妮遮挡。
然而事情的真正经过是这样的——
齐天讲完笑话便开始哈哈大笑,没觉得好笑的春妮,看着齐天在笑,传染之下也忍不住捧腹大笑。
大笑中的齐天听到春妮也开始笑,继而停止了笑声。
齐天并不是真的要捉弄春妮,而是春妮的笑容很好看,却又不好意思明说,只能通过讲笑话实现心底的小渴望。
春妮在笑,笑的很开心、很灿烂。
齐天只是手托腮,静静地看着春妮笑。
齐天记得前世有一个叫闻人夜白的小说写手说过:“红颜悦,笑痴狂。”
对于此时的齐天来说,仅一个春妮,足够了。
当然,如果能在春妮允许的情况下,再拥有一个春花,那就更好了。
春妮和春花,两个人的性格属于一静一动。
只不过,在齐天的撩.拨下,春妮变得越来越开朗,不再像以前那般矜持,会时不时的对齐天开玩笑;退出江湖的春花,身上少了匪气,与齐天在一起的这几天,变得越发柔情与小女人;两人均已将骨子里的本质发挥出来,这一切都是因为齐天。
突然,春妮发觉少了笑声,于是半笑不笑的看向凝视自己的齐天。
春妮忽然一愣,不明不白怎么回事,然而下一刻,瞳孔逐渐放大——
齐天不由自主地凑近春妮,慢慢的,一点、一点、一点的凑近……
上次,春妮不明白什么情况,小心脏却扑通扑通跳的厉害,略显发蒙的怀春少女,不明所以才将齐天推开。
可是,自那以后,春妮却无比期待一尝“禁果”。
遗憾,一直没有机会。
此时,春妮瞳孔放大,仅是惊讶,继而目光变得柔和,慢慢的闭上了双眼,慢慢的,慢慢的,能够真切的感受到齐天的呼吸。
只是……
就在齐天即将一亲香泽时,只见一个人影在窗外跑开,齐天知道必是春花在偷看,许是伤心难过了。
接下来,齐天只是在春妮的额头,隔着“美人尖”栽了一个草莓。
那一瞬间,春妮的小拳头握的紧紧的,非常紧张,却又害怕。
然而,齐天栽过草莓之后,春妮除了紧张和心跳加快,没有其他异样。
顿时,春妮心想:“好像也没有表姐说的那么可怕,相反,呵呵……”
春妮不敢细想,确实无比害羞。
同时,否决了表姐说的“男人是老虎”的说法。
“一点都不可怕,甚至、甚至还很温柔。”想到这里的春妮,瞬间脸红。
齐天看着脸红的春妮,暗自偷笑,心想:“一回生两回熟,哈哈……”
很快,太阳便落山。
齐天看着面色仍旧泛红的春妮,轻声询问:“小妮子,饿了吧!?”
春妮摸了摸肚子,轻笑着说:“有点。不过,有你陪着,不会觉得很饿。”
无论什么朝代,或是什么时代,恋爱中的女孩都是一个样——有你,便是晴天。
齐天无奈地轻笑,继而很是亲昵的摸了下春妮的头,轻声说:“傻丫头!”
听到齐天这样说,春妮立时扁嘴,表示抗议!!!
虽然抗议齐天的话,但是却很欢喜。
齐天起身,轻笑着说:“走吧,早上腌制了鸡腿,一会儿做吮指原味鸡,绝对比上次做得好。”
齐天自信满满地说。
春妮听到吮指原味鸡,立时兴奋起来,急忙说:“小齐子,谢谢你为我精心准备!”
话毕,挽起了齐天的手臂。
齐天先是一愣,随即略显尴尬地说:“是啊,猜到你会来,特意准备的。”
实际是早上,齐天对春花说的,要给她做绝对没吃过,却又十分美味的吮指原味鸡。
春花非常期待,恨不得眨眼间就到晚上。
只是……
半个时辰后,齐天将做好的吮指原味鸡端到春妮面前,很是得意地说:“快尝尝,感觉怎么样?”
春妮看着外表金黄,吃起来皮脆肉嫩的鸡腿,立时忍不住拿起一只,轻.咬,小口咀嚼。
表情很是享受的春妮,轻笑着说:“简直好吃到哭。”
齐天顿时觉得自己的功夫又上升了,至少又多了一个忠实品尝者。
当即夸下海口,很是豪爽地说:“慢慢吃,都是你的,以后想吃了,只要我有时间,天天给你做。”
话毕,接着又说:“如果吃腻了,改天给你做嫩牛五方。”
边吃边纳闷的春妮疑惑地说:“嫩牛五方是什么,很好吃吗?”
“好吃到哭。不过,是用牛肉做的,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
“喜欢,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
春妮说完这句话,手上刚好是最后一根。
“行,只要我有时间,以后天天给你做,绝对把你吃成一个小胖子!”
齐天说完哈哈大笑。
只是,齐天忽然眉头轻皱,心想:“刚刚那句话,怎么有点似曾相识?好像对谁说过。”
春妮啃完最后一根,如同吃货一般拍了拍肚子,笑着说:“饱了。”
“哈哈……”
笑声方落,在齐天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被春妮很油很油的嘴巴,给齐天侧脸栽了草莓。
那一瞬间,齐天愣住了。
因为美食,所以获得的奖励!
齐天没想到,春妮竟会主动!
更没想到的是,竟然、竟然……齐天的内心在咆哮:“大姐,好歹你也得擦擦嘴啊!!!”
随后,齐天将春妮送回屋里睡觉。
……
齐天关上春妮的房门,那一瞬间,突然意识到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今晚住哪儿。
肯定不可能和春妮,即便相亲,可终究没有成亲。
回春花的屋里?
给春妮栽草莓,被春花看到了,而且说好的晚上吃吮指原味鸡,结果借花献佛了。
不过,齐天决定还是要解释一下的。
走回屋子门前,轻轻推门,结果如想象中的一样——上了门闩。
进去不。
但是,一个小小的门闩而已,怎么可能难得倒重生而来的齐天?
嘴角带着一丝得意笑,转身走向兵器库,很快找出一柄雁翎刀,记录在册之后,提刀走回屋前。
齐天抽.出刀,刺入门缝,一点一点的挪动门闩,心想:“小说都是这么写的,电视剧都是这么演的。”
“啪……”
门闩掉落。
齐天偷笑,继而再次拽文:“so,easy.”
将刀放在门边,轻轻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由于屋里没点蜡烛,外面月光又很暗淡,根本看不见屋里的一切。
不过,好在这是齐天时常住的屋子,早已熟悉屋里的每一个角落。
继而慢慢地走向炕边。
老话说:“闻香下马,摸黑上床。”
当然,这句话最初指的是青楼。
就在齐天准备脱衣服,悄悄上炕睡觉时,突然——
“这是你屋吗?”
静悄悄的黑夜,突然一个极其惊悚的声音,在身后传来,是个人都会害怕。
“艾玛呀……”
齐天本能吓的浑身发抖。
继而听出说话的声音是春花,这才将吓到嗓子眼的心放下。
齐天摸着心口,想着尽快将快速跳动的心跳恢复正常,并时不时的呼吸、呼吸、呼吸……
这时,春花点着了蜡烛,屋子里瞬间就亮了。
坐在椅子上的春花,一脸严肃地看着被吓得面色苍白的齐天,严肃地说:“这位朋友,你走错屋了吧!?”
齐天顿时极其尴尬地转过身,看向春花,咧嘴轻笑:“原来你在这啊,我还纳闷晚饭怎么没看见你……”
“别转移话题。”春花严肃地说。
齐天挠了挠头,支支吾吾地说:“呃,我,那个,不想在那个屋住,就、就回来陪你。对,就是这样。”
春花面色不改,沉声说:“编,你再编,我看你还能编出什么来?还说什么回来陪我,你上坟烧草纸,糊弄鬼呐?”
春花说话的同时,立马拍了下桌子。
就算委屈,就要在气势上碾压对方。
可是,她有什么理由委屈呢?
齐天无奈,走到春花身边的椅子,坐下,满是深情地看着对面的春花。
春花却没有看齐天,只是将头转向一边。
齐天无奈。
“你能不能听我说?”
齐天轻声试问。
春花虽然生气觉得委屈,可也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僵,毕竟——真的心痛。
“你说吧!要是不能说出令我原谅你的话,你就永远别进这间屋子。”
春花厉声说。
实际,春花只需要一个解释的理由,她相信齐天的心里是有她的,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根本就没有解不开小疙瘩。
即便没有夫妻之名,可夫妻之实早已坐实,否则,齐天把她当什么了?
逛窑子还得花钱呢,不仅没花,还倒搭价值三千多万两银子的物件。
齐天呼出一口浊气,看向春花的侧脸,沉声说:“她就是我未过门的媳妇儿,春妮。”
春花冷哼。
“未过门的媳妇儿?你还挺能编,上次在‘雷云寨’你就说去救媳妇,结果人家秋香走了,也没见你挽留啊!?”
话音稍落,接着又说:“就算撒谎,能不能换一个新鲜的?”
“她真是我未过门的媳妇儿,你怎么不信呐!?”
齐天无力解释。
“你上次就说救媳妇儿,这次还是媳妇儿,你让我怎么相信……”
春花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齐天扑倒,瞬间堵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