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咔……”
清脆的骨头碎裂之音传入众人耳中。
双拳一触即分。
在场众人听到清脆的声音,均是一愣。
紧接着,对方一个举枪的人笑着说:“嘿嘿……识相的把孩子放下,爷爷我可以饶你不死。”
然而,对方话音稍落,齐天却冷声说:“还来么?”
一声方落,身边的崔三便明白受伤的是谁。
虽然崔三从未怀疑过齐天的能力,但是对方的体型异常彪悍,能把齐天整个人装下,力量也是非同小可。
对方炮头强忍着疼痛,沉声说:“人可以走,‘肉票’必须留下。”
什么?
举枪的人立时大惊,继而说:“顶天梁(炮头),你、你……”
男人没想到受伤的竟是炮头。
“既然来了,就没有空手而归的道理。”
齐天依旧冷声说。
这炮头深知齐天的实力,也明白不想留下孩子,于是疑惑地问:“九岭十三岗,不知并肩子在哪座山头?”
“侯家集,三环十三少。”齐天沉声说。
“三环十三少?”
炮头没听过这名字,可显然是都是道上的兄弟,于是又说:“连香接连香,都是梁山一炷香,何不卖兄弟一个面子,不如……”
“顶天梁,和这鳖孙废啥话,干脆崩了他!”
举枪男人高声打断,并走向齐天的面前。
就在距离齐天不到两米时,嘴角轻扬的崔三突然出手,瞬间夺过对方的枪,同时猛然祭出拳尖,砸向对方胸口剑骨突处。
“还来么?”
崔三冷声问。
“你马勒戈壁……啊、疼、疼疼疼……”
眨眼间,崔三紧扣对方脉门。
此时的齐天却说:“道不同,不相为谋。”
这时,场外的另外两人眼见同伴被制,瞬间大步奔向崔三,并伴有骂骂咧咧的话语。
对于举枪男人,起初崔三没放在眼里,怎奈夺过枪之后,发现对方就是渣,不堪一击。
就在另外;两人即将近身时,动作凌厉的崔三眨眼间便将枪背在身后,紧接着电光火石之间扭断对方的脖子——
“咔嚓……”
对方两人仅仅看见崔三的动作,并没有发现此时的同伴已经挂了。
很快,近身的两人瞬间出拳砸向崔三面门。
此时的崔三身子急转,闪向一边,同时瞬间出拳猛然砸向对方一人的腋下章门穴,顷刻间肋骨砸断——
“噢……”
眼见对方吃痛,左手换右手,五指呈爪紧扣对方cs脊椎骨——
“咔……”
生生扭断。
呃?
察觉同伴受制,另一人再次扑上。
就这这时,两个因重伤即将挂掉的的人慢慢倒地,眼尖的炮头沉声制止:“停。”
然而,那人一拳砸出,已是收止不及。
“呃,你特么……”
出手凌厉狠辣的崔三,眨眼间祭出拳尖砸向对方的太阳穴,致使对方顷刻间身子微晃,慢慢倒地。
“孩子,能带走么?”
齐天冷声问。
此时的炮头深知不是齐天的对手,而且兄弟六人,眼下只剩他自己,况且还受了重伤,显然独木难支。
“你走吧!”炮头很是无奈地说。
话音稍落,嗓子里突然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大惊的炮头定睛看去,只见眼前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而且已经被割喉——
插扦。
“屋里还有一个,动作干净点。”
齐天说完,转身走出院子。
插扦和崔三立时会意,一个奔向正房,另一个将几具尸体放在一块,一把火点燃,全部烧光。
……
话说,就在草上飞慌忙大乱、叫骂着找出射箭人时,又一声尖锐的厉啸划破漆黑的夜。
再次听到这种声音,草上飞非常不淡定,继而对身边的崽子们叫骂。
顷刻间,那刺耳的声音越来越大——
“噗……”
羽箭再次射中一人,直接将那崽子射落马下。
此时的场面一片慌乱,全部陷入恐慌,生怕下一个就被射中。
“当家的,对方这是啥路子?”
慌乱中,一个崽子高声问道。
“马勒戈壁,太特么邪乎,老子也没见过。”
话毕,紧接着又说:“快快快,上马上马,扯呼!(快走)”
话音稍落,漆黑的夜里传来一阵“哒哒哒”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不明所以的草上飞高声喊道:“嘿,干啥的?”
然而,对方没有任何回应。
这时,草上飞忽然有一种不好预感,紧接着急忙说:“快快快,走走走。”
话毕,紧抓缰绳,扬起马鞭“啪啪”抽了两鞭子,紧接着胯下马便奔了出去。
同时,身边的一众崽子依次跟上。
“这帮家伙也咋样啊,胜子两箭就给吓尿了!”
骑在马上的云中鹤轻笑着对侯米尔说。
侯米尔则高声说:“胜哥的箭术太牛逼,我真服。你是没见识过,那家伙太牛逼了,说射上眼皮绝对不碰下眼皮。”
话毕,紧接着又说:“不过你放心,以后想看的机会多的是,跟着侯哥混绝对有肉吃。”
云中鹤很是鄙视地说:“咱俩儿谁大?别倚老卖老!”
话毕,加快了速度。
“卧.槽,不就是腿法牛逼么!小样,我两刀砍的你生活不能自理!”
话音稍落,紧跟了上去。
一盏茶过后。
侯米尔和云中鹤已经追上草上飞——
“前面的人听着,老老实实的下马受死,否则小爷饶你们一命,妈的……”
没等侯米尔把话说完,云中鹤急忙打断,疑惑地问:“你说的这是啥玩意儿,咋一句没听懂?”
侯米尔反而没在意,然而没见对方停下,继而瞬间冷声说:“狼崽子们,一个不留。”
“是。”身后一众尖刀成员齐齐应声,紧接着催马疾奔而去。
十米,八米,五米……
近了,近了,更近了……
一个个嗷嗷叫的狼崽子纷纷拔.出腰间的雁翎刀,举起手中刀,如同砍瓜切菜一般落向对方崽子的身上——
“啊、啊啊……”
一时间哀嚎不断。
此时的草上飞已经顾不得身后的一众兄弟,只顾着拼命的催动胯下马,奔向远方。
草上飞只是一个绑票、敲诈勒索的胡子,没有什么真本事,更不会舞刀弄枪。
殊不知,草上飞的手下也很垃圾,明明身上有枪却不开。
不过,话又说回来,已经被突然出现的羽箭吓怕了。
这不,就在众人仓皇逃窜时,又一声尖锐的破空之音划破漆黑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