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
房门打开的一瞬间,一位清丽脱俗的短发女孩出现在视线中。
女孩正是侯慕茵。
见到开门欲出的齐天,先是一愣,继而满是关心地说:“听说,齐队长喝了很多酒,特意做了醒酒汤……”
醒酒汤!
齐天大步走向侯慕茵,轻笑着说:“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头晕。”
黑子看了一眼齐天,很识趣地走开。
听了齐天的话,侯慕茵顿时双颊绯红,很是不好意思地说:“呃、你好像没事了吧!”
“谁说的,哎、哎……”
齐天正说着,身子却本能地趔趄。
“哎、你……”
侯慕茵无语,继而急忙上前搀扶。
当侯慕茵的双手触碰齐天的手臂时,突然一缕芳香钻入鼻中,浑身都舒服了很多——
瞬间如痴如醉的齐天,毫不犹豫地说:“真香!”
听齐天这样公然调戏,即便思想再开放的侯慕茵也会难为情,继而瞬间转过身去。
“扑通……”
侯慕茵转身的瞬间,同时也放开了齐天的手臂,继而在身子不平衡的情况下,齐天很不幸地栽倒在地。
侯慕茵大惊,扭头的瞬间,看见齐天倒地,瞬间嘴角轻笑,并连忙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话毕,俯身准备扶起地上的齐天。
然而,就在侯慕茵俯身的一刹那,白.皙的侧脸正对着齐天,那侧脸极是好看,一时间竟看的痴了。
就在侯慕茵触碰齐天的衣服时,忽然发现了齐天的目光以及表情,继而难为情地说:“你、你还是自己起来吧!”
话毕,起身转过脸。
齐天知道,在这个封建社会,他和侯慕茵之间几乎是不可能的——最起码,门不当户不对。
这时,齐天一边起身,一边心想:“作为一个男人,如果不去努力争取和自己喜欢的姑娘在一起,那么对待姑娘的感情,也就不会真实到哪里去。”
齐天的路,任重道远。
“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喝醉酒的事?”
齐天说完巨后悔,同时为情商感到着急。
侯慕茵如实说:“和梅梅看见你被送回来,然后想着没人照顾你……再说,咱们是朋友,照顾一下也是理所应当,不是么?”
齐天没有多想,轻笑着说:“谢谢你的关心。”
话毕,很是粗.鲁地取过侯慕茵手中的小坛子,并问:“这个就是么?”
然而,不等侯慕茵回答,齐天已经掀开了盖子,仰头便喝——
“咕嘟,咕嘟……”
侯慕茵虽然很是无语,但是看见齐天样子却很欢喜,毕竟齐天喝的是她亲手做的醒酒汤。
很快,一饮而尽。
齐天擦了擦嘴角边的水渍,轻笑着说:“小茵做的鱼香肉丝好吃,做的醒酒汤也好喝,谁要是娶了……那得是、是多大的福气啊!”
瞬间,侯慕茵再次双颊绯红,很是难为情地说:“你、要是还没清醒,灶房还有,要不……”
齐天打住,继而轻笑着说:“现在已经好多了,只是……万一以后再喝多酒,肯定喝不到这么好喝的醒酒汤了。因为,你不在身边。”
说到最后,齐天深情地看着侯慕茵的表情。
然而,面色更红的侯慕茵却说:“不会啊,我可以把配方告诉你,这样你的家人就可以给你做了。”
侯慕茵不傻,怎会听不说齐天话里的意思?
实际,侯慕茵很欢喜,至少再一次验证了齐天对她的喜欢。
然而,上次在路边吃关东煮,齐天醉酒说的那些话,侯慕茵深深的记在脑海中,不敢忘记,也不能忘记,却不敢承认,只想着默默付出,默默关心喜欢的男人。
……
一刻钟后,在齐天的邀请下,两人走出客栈,一路向东——
逛街。
侯慕茵深深的藏在齐天心底,碍于身份的悬殊,不敢直接表明爱意,否则连朋友都没得做。
对于此时的齐天来说,更多的则是争取时间,多和她呆一会儿。
很快,两人便来到东市最热闹的地区——
赌坊、烟馆、窑子,各色小吃,杂耍卖艺等等一条街,比白天还要热闹十倍的地方。
这种地方往往都是龙蛇混杂,地痞混混横行的地方。
然而,整个东市的税收由县衙和霸天虎占着,为了不让混混闹事,霸天虎派了大量崽子守护整条街,也就几乎不会发生打架、斗殴等事件。
这时,齐天和侯慕茵站在路边摊,正在焦急地等待着糖人——
齐天也不知道买什么送侯慕茵,毕竟她是格格,各种珍珠、玉石、簪子一类的肯定看不上,相反越是廉价的东西,就越是没有吃过或用过。
在此之前,齐天想到“好奇宝宝”秀妍,当初两人第一次逛街时,秀妍很喜欢糖人,齐天很阔绰的每样买了一个。
于是,齐天决定给侯慕茵买糖人。
很快,齐天别有深意选的一对“牛郎织女”便吹好了,继而递到侯慕茵手中,轻笑着说:“甜的,你肯定没吃过。”
侯慕茵是格格,以前确实没吃过,可上了学堂,与谭芸梅的关系极为要好,继而在谭芸梅的带动下,吃了很多不曾吃过的东西,比如路边摊关东煮就是其中之一。
起初侯慕茵不明白齐天为什么买一对,还是“牛郎织女”,不过后来就想明白了——
牛郎只是人间的一个放牛郎,而织女却是高高在上的仙女,没有莫大的机缘是遇不到的,更别说求得。
侯慕茵明白齐天的暗示,继而紧紧的攥在手中,生怕掉落或被熊孩子抢走,心里却很是欢喜,毕竟是齐天买的。
很快,两人一路前行。
就在走出二十多米时,突然被一阵打斗声而吸引,继而两人以及路上行人纷纷投去目光——
只见一个身高与齐天差不多,面色偏黑,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正被两个壮汉殴打。
齐天定睛一看,心下大惊,心想:“张协统!”
紧接着,下意识地看了眼门口上方的匾额“赵记烟馆”,顿时齐天便明白为什么张协统大清早会打哈欠,而且步履虚浮。
齐天正要冲进去,忽然想到身边还有一个侯慕茵,继而吹响脖子上的骨哨。
哨声过后,自烟馆内走出两人,紧接着大步向北奔去。
(下月1号开始,更新时间集中在中午12:30分。求推荐票,这个月的月票一定留给我啊!记得投月票,感谢感谢!!!)